“她给我的就是这种糖,不过老早以前了,早就吃了干净了。”姝玥摸出一颗水果糖,给颜枭递过去,自己也摸出一颗和鱼鱼凑在一起看。
水果硬糖。
是带着点浑浊的硬糖,包裹在透明的塑料糖纸里,这种东西要是上面沾上银白色的粉末,一定是能看见的。
姝玥绷着一张小脸儿。
“我吃的,应该是干净的。”
姝玥自己也不确定,在饿成那德行的情况下有没有眼花,有没有漏看,毕竟崭新的糖纸剥开,她没有再仔细检查一回糖的道理。
真特么是个疯子!
白烈拾掇好东西,打算做个夜宵给俩小的带回去,没曾想就听见这些话,他面色瞬间不好看。
他没管给他把脉还叫他放点血的颜枭,只问:“姝玥没事?你确定?”
颜枭嗯一声。
“这种东西吃了少量是没有太大影响的,时间长了新陈代谢会把多余的排出来。
姝丫头是没事,你这好像也没事。”
颜枭都给搞糊涂了。
“难不成是因为陈家那丫头,不懂没把握好这个量?”
“没事就好。”
白烈心里面真的恨不得回去打死多管闲事的自己,姝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就是弄死她全家都晚了。
姝玥弱弱举手,“还有二丫。”
白烈这会儿也才想起来,他当时揣着糖还给了二丫了,颜枭在一旁就点头,“改明儿遇到我给她看看。”
颜枭倒是没太着急,又给解释。
“其实这事,这么长时间没出问题,应该就是没问题的。
白烈盯着自己被豁出口子放血的手指,既然没问题,所以……
这是在干嘛?
颜枭:“……”
白建国紧跟着后面追来,擦着额头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着急的冒出的冷汗,听说没事松口气。
见白烈看过来的视线冷飕飕的,尴尬了一下,心里面把老陈家那丫头骂了一遍又一遍。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带她去就是对质一下,我哪知道姝丫头这么能干的。”
白建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甚至是姝玥在老陈家说的干的事儿都说了一遍,末了还唏嘘,“不得了不得了,就这小嘴皮子,就这小聪明劲儿,以后肯定不得了。
我瞧着春华被骂的脑子好像清醒了不少,就是吧,以为自己真快死了,抱着那老两口忏悔呢!”
要不是因着先前那些子的事儿,他怕是要被感动一把。
姝玥有点心虚。
当时只图一时痛快,好像说了好些都比较超纲的话,什么挑羊仔看母羊,什么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这一类的。
白烈还真没多想,他自己小时候就早慧。
甚至他想想那场景,想想那画面,他就有点‘兽血沸腾’想跟着叫声好,再来一声真不愧是他闺女。
但是吧!
这要是伤着了,可怎么办呦!
他仔细的给姝玥传授经验。
“下回要是还遇到那种惯坏的,你还是不能跟她讲道理,你顺着她哄着她,她就越来劲。
闺女你这回做的就很好,管她去死对不对!
就是吧,下回咱们不能再往外摸毒药往上递,你叫她自己去撞墙跳河上吊的,你不能脏了你的手,也不能叫事情牵扯到你是不是?”
白建国目瞪口呆,颜枭脸黑。
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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