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玲更是脸色刷白。
“姐,你晕车了?”
王爱玲咽了咽口水,也没敢说话,就是点了点头。最后还冲着姜心语笑了笑。
半个小时后到了乡里,终于下车了,王爱玲冲到道边,干呕了起来,姜心语的脸色也不好看。
孔梦洁是最先下来的,她看起来倒是没事。也不搭理她们两个,现在到了这里,孔梦洁心里踏实了。
自己的爸爸是村长,自己生来就应该比她们地位高,在县里自己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踏上这片土地,让她恢复了高傲,自信。
两人蔫蔫的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姜心语脱下大衣抱在怀里,要是出汗了,怕感冒。现在也就是她还穿棉大衣。
“心语,晚上去我家吃饭吧?”
“不去了,我得烧火。”
“家里还有吃的?”
“地窖里有,放心吧,我还能饿到我自己。半夜你跟我去碾玉米面?”
“让我哥去吧,我明天早上给你送过去。”
“行啊,我这次回去带回去,要不你回去跟我大伯说说送咱们回去?家里还有很多的劈柴,这夏天也得烧不是?”
“行啊,咱们坐牛车过去,还省的晕车了。”
孔梦洁憋着一口气,可是毕竟这两包的布头也是挺重的,让她有点吃不消了,后面还有两人的说笑声,更是让她的火气蹭蹭的。
不过也拉不下脸来求她们两个帮忙。
天越来越黑了,等到她们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她们分散开,各自回家。
姜心语开门,感觉院子里特别的萧条,破败。
开门进了堂屋,闻到了一股清凉味。赶忙的打开手电筒,点上煤油灯。
缸里的水还是大冰坨,没有办法,只好先去挑水。
刚开门,王爱玲和王孝龙过来了。
“心语,我哥来给你挑水。”
“那太好了,谢谢孝龙大哥了。”
小伙子干活都不算事,没一会儿挑回来两桶水。
姜心语刷锅,倒进锅里,王孝龙又去挑第二趟,王爱玲帮着烧火。
“心语,这家里也太冷了。”
“没事的,用不了两个钟头就暖和了,也不是三九天了。”
第二挑水还是都倒进锅里,第三挑水放进大盆,小盆里,最后又挑了两桶放着。
“明天你水缸就可以化开了。”
哥两背着半袋子玉米粒回去了,家里还等着他们吃饭。
姜心语坐在灶台边,这里暖和。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肉包子,喝了一袋奶,晚饭就这样了。
水开了,赶紧的擦炕,都是灰尘。
一直忙活到十一点,才总算躺进被窝,虽然屋子里清冷,但是被窝还挺暖和的。
魏开云也没有休息,而是躺在了炕上,想着心事。
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她家也没人住,一定冷,回去干什么呢?还不如明天早上走,下午回来呢。
又想到了自己去首都的事,心里有点没底。
说是去省城参观学习其实也就是给去首都坐掩护,自己带的钱太多,所以还是先去首都,这样也踏实。
不知道上面那位能不能同意自己的要求?
老杨这次回来后差不多可以退下了吧?
看着这个意思,他们两个应该是立功了。
这样更好,也不要什么奖励了。
不过以那位的心胸估计不会有什么为难,但是放不放还不一定。
魏开云心里不舒服,自己从十岁出来,现在已经十八年了,十八年也算是可以还清了恩情了。
还是等到见面以后再做决定,实在不行,就当甩手的掌柜好了。
自己以后要有家庭,老婆孩子。再也不是那种没有牵挂的人了,所以害怕了,要退出了。
魏开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真的害怕了,怕连累未来的家人。
迷迷糊糊的,闻到了枕头上的香味,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了。
第二天姜心语还没有醒过来,听到了敲门声,想睡个懒觉都不可以。
开门看原来是田淑兰。“大娘,这么早?”
“嗯,打扰你睡觉了。”
“没事的,大娘,屋里坐。”
田淑兰心里差异,这还没有一个月,这个丫头变化真大,白净了,高了,也有肉了。看着漂亮不少,现在就是站在梦洁身边,也不会差多少。
“心语啊,你去工作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大娘,我也是发觉自己待够了,所以就去上班了。”
“你这屋子不行,太凉了,还是赶紧的烧火。”
“我是这么想的,一会儿先去给我爸妈烧纸,回头烧火。”
“行,那我不耽误你了,中午去我家吃饭。”
“不用了大娘,我有吃的,现在家家都不富裕,我不能给你们造成负担。”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
“大娘,不是见外,没有别的事,不留你了,我去烧纸。”
“去吧,下午去我家待着,暖和。”
“行,我收拾完家里去你家待着。”
姜心语送走了田淑兰,去柴房的顶上勾下来烧纸袋子。拿出一半,去烧纸。
蹲在坟前点着烧纸,嘴里小声的嘟囔“我会好好的替姜心语活下去的。”最后跪下磕了三个头才回去。
到家就看到王爱玲在门口等自己。
“你去干什么了?”
“烧纸。我要参观学习一个月的时间,怕是清明节赶不上,提前给他们送钱。”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