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病人身上抖动的频率已经开始逐渐地减弱了,再监测仪器的指标,也是出现过一段短时间的波动,现在已经逐渐地回落下来。
再看瞳孔、脉搏等生理状态的呈现,两位医生都一致表示两人问题不大,都处在正常的状态之中。
好在医生们已经有了相关的经验,领头那个上级医生点了点头道:“按我们现在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等到现在这样的身体反应消失,这两位病人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三个家属一听,顿时喜不自胜。
不过,那个青年到底还是年轻些,也要多一个心眼:“医生,我朋友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好端端地就突然昏迷过去呢?”
“对呀,医生,这究竟有得治吗?”
一问起医生关于病情的事情,夫妻俩也忍不住了。
“我看新闻说说得那么厉害,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我女儿打小儿身体就好,基本没生过什么病,也一直练舞热爱运动,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对呀,她才15岁呀!”
“就是,我兄弟好好地回家,走在路上说倒就倒了!”
病人家属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连卓却是收了最后的尾,朝连月点点头,示意可以了。
听到一干人这样的议论,医生们表情也有些尴尬。
他们说是成立了专家组,可这病自打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除了某几个人身上自带的一些毛病,其他的生化检查指标都很正常,完全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你说这也就算了,要是能将这病归到心理疾病去倒也还行,可这几人无一例外的影像检查资料都是一片雾蒙蒙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解读,这个,他们的研究就陷入了僵局。
再来,病人的病程发展也是,从昏迷到抽搐再到情绪失调,他们本可以看作是一个完整的病情发展过程,可后来,接二连三的病人开始清醒,不再出现异常的症状,这又让他们如何解释?
要说是他们康复了吧?那倒也不尽然。
因为这些个病人的影像资料依旧是雾蒙蒙的,依旧无法解读。
唯一的解释是,他们的大脑可能出现了某种病变,这种病变造成了影像结果的改变,只是就目前的病例数据来看,这种病变暂时还能说是一种良性的病变。
医生在这边解释,连卓停了却是不由得一笑。
也是难为医生了,面对他们根本无法得知的事实,也只能尽可能的用科学的推断来解释,避免病人和家属的恐慌。
尽管这种解释对于事实来讲,是错误的。
可从这些家属的反应来看,这怎么说也能算的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能在其中期许一丝的希望。
“动了!动了!”
“要醒了吗?”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
连月拉着连卓临出门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家属又惊又喜的声音。
连卓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那两根细丝牵扯到他们的后脑勺,两个人也慢慢地开始转醒过来,他不由得也有些兴奋。
连月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身后的画面。
好在,刚刚医生护士一起涌了进来,病房的门大大地开着,这次连月也用不着再使用瞬移技能了,直接就趁着时机出了门去。
等她都站到门口了,发现连卓还没跟上来。
又是一个回身,一把将他抓了出来:“快点儿,还有活儿干呢!”
连卓依依不舍地回头:“真好!”
“瞎感动什么呢!他们的命还在你手里牵着呢!”连月却是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这一点。
因着对方是需要连卓的能量反哺的,所以,连卓要是想要解决掉他们,直接一把吸干他们的能量,将他们头上那个变成“水母干”也是可以的。
只是,这样以来,身为能量水母宿主的人类,恐怕也是要一命呜呼了。
再次来到走廊的尽头,连月直接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这里是没有看护的,只有护士定时会过来。
这里,正巧就躺着她在楼下遇到的那对夫妻。
“我去!”
一进门,连卓就被门口那个女人下了一大跳。
“这这这,这跟我的有得一拼了吧!”
连卓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没错,这已经成了他的小镜子。
他透过小镜子,照了照自己头上的大水母,又看了看女人的,不由一阵心惊。
他都是吸了好几个人才达成这副模样的,怎么这女人这么厉害?!
再一看,她额头上同样也连接着好几根的细丝线,其中一根正好缠绕在了旁边病床的老李头上。
“这,这我还能吸吗?”
连卓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他算是有了废弃的阿瑞斯之心才能够达到今天的地步,可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也会跟他一样呢?
不,不一样。
连卓飞快地否认着。
他还神智清醒着,而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怎么回事?按理不应该跟我一样吗?”
“为什么她还躺着?”
“她跟你不一样,自我觉醒是需要时间,需要能量的。”连月跟他解释,这是她特意去声城收集到的信息。
算起来,其实她跟连卓一样,都属于觉醒者的层次。
可因着连卓是有外力的帮助,也就是阿瑞斯之心的帮助,他更快地恢复了神智,从一开始便可以吸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