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其实也未必没感觉到自个儿对于炼制丹药的那一点点不习惯,但是药韵却没有谷裕礼想的那么担忧。
因为药韵并不是不能炼制丹药了,只是有一点不习惯罢了。然而在药韵刚刚出关的时候,药韵在炼制丹药的时候更加不习惯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药韵其实也在开始慢慢的习惯这种不习惯。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好,所以药韵的生活才没有对于这只已经失去的这只右臂打扰。
甚至有的时候,药韵自个儿都会忘记自个儿和别人不一样,都会忘记自个儿失去了一只右臂。
所以便是谷裕礼觉得药韵对于炼制丹药是有一点点凝滞的,但是药韵的速度在场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慢的。
距离场上的标志着结束的钟声还有小半个时辰的时候,药韵的第三炉丹药已经进入备好的玉瓶里了。
这就是药韵的初赛已经结束了的意思,不过虽然已经完成,但是药韵也不是一个爱出头的。所以一会儿场上已经有其他的丹师离坐的时候,药韵也没有起身。
一直到钟声响起的时候,在圆台之下等着许久了童子们来收了药韵的玉瓶。药韵才起了身,走去早已等在一旁的陆亦君。
“感觉怎么样?”陆亦君这么问着药韵,他不是很理解炼制丹药这一块。所以也不知道药韵这是好还是坏,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药韵炼制丹药的好坏就是了。
药韵向来是一个内敛和谦虚的自然不会说什么自满的话“还可以,初赛向来是不难的。”
既然药韵说还可以,那么陆亦君便当做是还可以了。
只是看着药韵的眼神似乎还在四处张望有些奇怪“这找些什么?”
药韵回首一看陆亦君在问,也不想对陆亦君说谎“我之前有一个朋友,在西北群峰向来是有名的。这回好像没见着她。罢了,可能是在昨日就已经比赛完了。下一场大概就能见到了。”
陆亦君也不认识药韵之前的那些朋友,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过后就和药浴离开了这初赛的场上。
路上的时候,陆亦君还是没有绕过自个儿心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把自个儿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上面坐在中间的裁判是什么人?你与他有旧吗?”
陆亦君看着谷裕礼对于药韵的关注,和之前对于自个儿的目光。很是有一番不安,所以见了药韵才会有这么一问。
药韵不知道陆亦君为什么会这么问,很是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到底有没有保持着沉默或者是不回答“谷裕礼师兄是丹峰的首席大弟子,向来是“上清宗”低阶炼丹师仰慕的对象。因为之前我常常往丹峰参加一些丹峰道讲,所以也是见过他几次的。后来谷裕礼师兄来过西北群峰,跟着一位长辈私下里见过谷裕礼师兄。但是论起私交,还真是没有。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你之前见过她?”
看着药韵说起来的不像是假话,陆亦君也不瞒着,只说了自个儿之前遇到的事儿“那位前辈之前在你炼制丹药的时候似乎对你很是关注。我在下面看着他看了你一会儿,所以还以为你与他是有私交的,才来问一问罢了。”
药韵听着陆亦君这么说,也不是很在意,只有为陆亦君是看错了或者是想多了。
毕竟谷裕礼那可是丹峰的化神道君啊!怎么可能对自个儿这么一位西北群峰的一个小金丹产生兴趣呢?
药韵否认了陆亦君的想法,陆亦君却觉得药韵怕是在一个比较安逸的环境下生存时间久了,所以早已经忘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心思是别人琢磨不透的。
但是这会儿药韵又是在比赛,陆亦君也是不想让她分心。所以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应和了药韵的说法“也许是我看错了。”
等着成绩下来还有半个多月,所以这会儿比赛结束之后药韵就和陆亦君先行回了“矢早峰”。
虽然陆亦君真是不太明白这种立刻就可以给出答案的比赛,为什么要等上这么长时间才给予回复。
药韵你也不太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是想着拖延时间对于丹峰这个出灵石的一方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想来这应该也是必要的吧。
药韵这么一个炼丹师,对于所有人都向往的丹峰,也是有着相当大的信任的。毕竟在炼丹这方面,丹峰早已成为“上清宗”的权威了。
所以陆亦君的考虑,药韵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的。丹峰这么多年给予药韵的影响是很大的。她信任着丹峰,向往的丹峰,也许喜爱着丹峰。
药韵不考虑着丹峰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来评判结果,她很是安心的回了“矢早峰”。
唯一心里还挂念的,大概就是云依怎么没有见着?是参加了这个丹师大比,但是因着不是一天没见照。还是因着闭关修炼,或者是其他什么事耽误了呢?
药韵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却也不愿意去寻人去问。所以就错过了了解真相的一个契机。
陆亦君也不知道药韵说的是不是那位见过一面的“云依真人”。可是听着当日的诉说和平日里打听来的消息,药韵似乎和这位真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虽然药韵之前说过一句没见到哪位有人,陆亦君也没有擅自回话。虽然那位真人给自个儿结了疑答了惑,但是陆亦君压根也不愿意因着这件事惹了药韵不高兴。
他是想着带着药韵回“上清峰”的,待到药韵将这个丹师大比结束之后,自个儿在“上清峰”的事大概也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