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查理还有很多事要筹备,便提出告辞。
弗莱一路把他送走,路上难免又是一番叮嘱。
“小心些,还有,我会帮你找可靠的佣兵小队护送你,如果这件事交给你那个母亲去操办,呵呵我真怕你都撑不到北方的领地。”
查理对此只能再次用语言表达自己满腔的感激之情。
终于,翌日。
穿戴整齐的查理贴身收好了昨日取来保命的三样物品后,迈着如释重负的脚步一路下了楼。
佣兵早就提前赶到。
管家对下楼的查理附耳道:“已经做过阵营检测了,是秩序中立阵营的合法拥兵,伯爵。”
查理点头。
老伯爵的遗孀,身体的母亲并没有出来相送,对于这一点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意外。
就连查理也不在乎了。
此行,她将带走一个一等男仆,和一个一等女仆,带到封地的城堡中照料他生活起居的佣人。
她并不嫌弃自己的仆人少的可怜,出身这个宅邸的奴才都对老伯爵的遗孀死心塌地的很。如果可以,她宁可一个都不带。
谁会愿意在身边放两双时刻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眼睛
不过,对此查理没有太多的想法,她已经不是原主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捏扁揉圆的阴郁内向的查理。
等到了封地,她有的是时间料理两个佣人。
管家吩咐马夫前来坐骑,一匹纯白的大马也是老伯爵送给自己儿子的18岁生日礼物。
原身那个可怜的查理就是受封后心烦意乱骑马时不幸坠马身亡,而给了江绵绵新生的机会。
见面面看着马头比自己都高的神俊坐骑,沉默五秒,默默转头看着管家道:“方便搬一个凳子来吗”
一直侧目默默观察这里的佣兵们:“”
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