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座大殿之中,众人落座。
三边一共十一个大势力,皆是以各自的方位聚集在一起,除此之外,还有各宗门的长老,有坐下的资格,至于其他人则都是站着,年轻一代,基本都是站在身后。
但亦是有个别的,譬如南边的无定宗中,便有一青年,极为不凡,端坐在长老身旁,一言不发。
北边的半月宗内,亦是有一名青年,面色冷峻,坐在其中。
对于这两位青年有资格坐下,并没有任何人感觉有异议,他们皆是觉得,这两人本就有资格坐。
“无定宗的这天骄,名曰樊於期,而半月宗的这天骄,名曰王贲,皆是道尊境十重的天骄,他们二人几乎必然会进入到道皇的,所以,除却宗主之外,即便是一众长老,地位也不如这两人,这两人亦是南边与北边的最强天骄!”
万星门门主小声对着李墨说道,旋即也让李墨坐了下来。
李墨一坐,顿时便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此处,唯有十一位道皇境的强者,才有资格坐下,再者便是一些年老的道尊境巅峰长老,这些人亦是有资格坐下的,无论是南西北任何一个势力,任何一个修士,对此都没有意见。
除此之外,便只有樊於期与王贲了,这两人,也是名满银河。
但李墨呢,他极为面生,而且又年轻,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李墨坐在这里,有何资格?
除非他是与樊於期和王贲一个等级的,但可能吗?
所有人皆是不信。
西边本就羸弱,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能够与樊於期和王贲同一个等级的,若是有这样的天骄的话,西边不早就疯狂的传扬了出来,至今还没有听闻一丝消息,所以,绝对不可能的。
李墨战胜三位道皇的事情,除却斩道宗外,根本就没人知道,斩道宗弟子,一直在宗门之中,潜心修行,也没人会刻意传播这件事,而三位道皇更加不会说了,谁会将这种事情讲出去。
所以,在西边都没人知道三位道皇败在了李墨的手中,更别说南边与北边了。
西边的一众修士,皆是非常的奇怪,为何三宗不再对付斩道宗了,很多人猜测,是斩道宗有什么底牌让道皇忌惮,但从未猜过是因为李墨将三位道皇给战胜了。
所以,李墨这个陌生的面孔,坐在这里,西边的一众修士还好,是感受过李墨的强大。
但是南边和北边的所有天骄,皆是露出了不满之色。
便是两边的八位道皇强者,也都是看了过来,打量了一眼李墨,然后微微点头,气质看着倒是不凡,在八位道皇境的注视下,依旧是端坐于此,没有丝毫的慌张,可谓是极为镇定了。
但真正的实力如何,还不得而知。
众道皇与长老,自然是自持身份,不会对李墨开口,但那些年轻气盛的天骄可不会,再者,他们本来就是看不起西边。
而万星门,玉三位道皇,也没有开口,他们巴不得这些人赶紧开口呢,然后被李宗主狠狠教训一顿,杨我西边之威。
“这位道友,敢问,你有个资格端坐于此?”
一位站着的年轻天骄,淡淡哼了一声,看着李墨。
李墨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顿了顿,没有说话,拿起了茶杯先是不缓不急的饮了一口,这才看向了那位青年,“与你何干?”
这一句话道出,南边北边所有天骄,皆是脸色一变。
便是一众道皇强者,都露出了感兴趣之色,看向李墨,或是微笑,或是眼眸一动,不过这些道皇强者,可都是老谋深算,无论心中如何思索的,脸上都是无法看出任何情绪。
樊於期与王贲,也是瞬间看了过来,然后皆是露出了笑容。
但那些年轻气盛的天骄们,可都是忍耐不住了,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怒色,特别是方才那位询问李墨的年轻天骄,心中更是无比的愤怒,老子问你话,你竟敢端着,不立刻回答,还先引一觞,装模作样的样子,最终甚至说出了这般狂妄的话语。
“你说与我何干?
此处的位置也是你能做的吗?
你们西边的三位宗主让你做,你便敢做吗?
我等比你们西边天骄强无数倍的天骄们,皆是在这里坐着,你敢坐下?
谁给你的勇气?”
这青年大声喝道。
“你说什么?
你们比我等强数倍?”
“狂妄,你们南边的天骄都这么狂妄吗?”
“不服来比试啊!”
西边的天骄们,也都是怒了,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讽刺,他们自然是无法忍耐。
“你们西边本就比南边还有我们北边弱多了,怎么不承认吗?”
“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北边的天骄们也都是讽刺了起来。
看着众天骄在大殿之中吵闹起来,南边和北边的道皇们,却并未开口,因为这些闹下去,就算是出手,丢人的也是西边。
众道皇的目光看了过去,依照他们心中所想,西边的三位道皇必定是脸色不悦,然后出言制止,否则的话,西边丢人,他们的脸上也无光啊。
但当他们看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万星门门主,玉鼎宗主三人,皆是一脸镇定,甚至连上带着一丝笑容,轻轻抚摸胡须,一丝也不在意的样子。
这倒是让他们极为疑惑,这三人是怎么了?
任凭他们如何猜测,皆是猜测不出,三人有什么底气。
因为他们的底气,是一位道尊境修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