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鸡简直越来越令人不解了!”
紫萱仙子看着看不到的上方,惊讶的道“从未见过这等大妖,太奇怪了!”
步从容也皱着眉头道,似乎有些地方很想不通。
“好神奇的鸡!”
苟长老在第三座凉亭中躺着,看着无暇仙山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这鸡的确有些不一样,很不一样!”
第二长老华长老,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凉亭中,缓缓道。
“你不担心你那徒弟吗?
二十日了,连一座天碑都没领悟?”
苟长老打趣道。
“长老,你的徒弟似乎也没有领悟成功?”
华长老淡淡道。
“哈哈哈,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不过这样才好,不敢打破规则,就没有能够突破规则的能力!”
苟长老似乎很是赞赏众人的举动,即便他也不知这些人是准备如何做。
华长老明白,苟长老说的规则,就是知命。
“继续看下去吧。”
第三长老眼含期待,看着第一座天碑前的众人。
这时,在木屋中,厉星洲有些诧异的看着李墨等人,最终眼眸中露出一丝感叹,“这些年轻人比我当年要强,二十日了,还能如此平静,没有一丝焦急的领悟第一座天碑,着实不易,他们真的有机会打破那层壁垒!”
“装模作样!你们以为这样便可以让你们触碰真正的天碑大道吗?
可笑至极!”
忽然,一道嘲笑声响起,在第一座天碑前。
李墨等人皱眉,看着过去,前方出现一个中年人,身上气势凌厉,眼神蕴含着一丝丝血丝,似乎常年没有休息好一样。
“你们这种举动可笑至极,放的堂堂大道不走,偏要走这种外门,你们就没有想过,一月之后,一无所获,到时要怎样面对整个内府的目光,你们好意思走出天碑吗?”
中年人的语气与言语,皆是非常的凌厉,与他本身气势一样。
李墨等人不知此人是谁,但是知道,此人既然在天碑中,那便是与厉星洲一样,永远的留在了天碑中,除非能够突破到知命境,但想来厉星洲都没有机会了,此人也不会有多大的机会,所以神情看似有些疯癫。
“前辈,我觉得你还是好生睡一觉最好。”
李墨淡淡道。
“混账,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中年人一怒,浑身气势骇人。
“知道,一个永远无法出去的可怜人!”
李墨的语气平静,但言语却似乎更加锋利。
中年人大怒,身上气势如同风暴,但却不敢出手,天碑中不可出手,他不敢放肆,更何况在三亭仙山中,第一长老,第二长老第三长老可都在,就算他出手,也没有可能击伤李墨等人。
“你们以为这天碑是儿戏吗?
随便想怎么参悟都可以,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路就算可以走得通,就算比旁人快,但那有什么用,现在只剩十天了,可你们连第一座天碑都没有参悟,你们这条路还要坚持吗?”
中年人不屑道。
“让我猜猜,我与前辈无冤无仇,但前辈却忽然前来讽刺,无缘无故,这确实让人觉得奇异,那只有一个解释了,有人看我不爽,所以,派你来扰乱我的心志,为什么呢?
让我再猜猜,可能是因为怕我领悟的太多超过他,也可能是不想让我领悟一座天碑,而与我有怨的,只有外府马东才与内府上官飞,马东才没有那个本事,那么,自然是上官飞了,不知上官飞给你许了什么好处?”
李墨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微笑,根本不惧中年人,他当然也知道这里中年人不可能对他动手。
中年人神色微变,没想到李墨竟然猜的如此准,正是上官飞遇见他后,许诺了极大的好处,让他前来扰乱李墨的道心,使其不能参悟天碑。
但没想到,竟然一眼便被李墨猜出来了,不过就算猜出来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种事也不可能在明面上承认,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只是看你们修行不易,不想让你们走上歧途而已,若是你们不听,依然如故,那便好好想想,若是不能领悟,将会沦落成怎样的笑柄?”
“那边不劳您费心了。”
李墨随意的道,旋即目光再次落在了天碑上。
中年人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在天碑前消失。
“这上官飞真是够无耻,真丢上古势力的脸!”
林一凡怒骂道。
“若不是他乃是一名长老的亲孙子,何至于我们会让他跟随着!”
雷鸣的目光也露出一丝不满。
“他的天赋并不是很强,所以这才使用这些诡计,能够修炼到如此境界,还不是依靠势力的资源,但也仅仅如此了,他不可能突破到知命境,我们继续修行,他很快便会自动退出!”
步从容淡淡道,但是这话语却是极为的自信与骄傲。
“嗯!
”林一凡点头,表示赞同。
“上官飞是哪个上古势力的?”
李墨问道。
“太古山!”
步从容道,“太古山有两座山,太行和王屋,这便是太古山。”
“那中年人应当是左立,也是之前不愿出去,被困在天碑中的修士之一,修为天尊境后期,领悟了二十座天碑。”
步从容道,他喜欢读书,所以来黑白学府后,将这里的书也读了很多,自然知晓的也很多。
如此,又是五日过去了,这左立每日都会来一次,他也不动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