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王殿下,你没想到吧?哈哈哈!”“活曹操”罗汝才不由大笑三声,站起来得意洋洋道。
“你......你!还有谁?”张顺强忍着疼痛和满腔的怒火,伸手指了指有几分惊魂未定的张胖子和罗汝才。
随即他的手指又扫过了“闯将”李自成、“闯塌天”刘国能、“白袍将军”薛仁贵还有拦住自己面前囊囊福晋娜木钟!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除了仰首挺胸的娜木钟以外,其都纷纷低下了头颅,不敢与张顺对视。
“好,好,好得很!”张顺不由怒骂道,“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亏我待你们不薄!”
“小恩小惠,值得什么?你焉知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活曹操”闻言不由大笑道。
“‘闯将’李自成,我曾救过他两条命!‘闯塌天’刘国能和我是过命的交情!”
“‘白袍将军’薛仁贵曾救过我老罗的性命,‘整齐王’张胖子想当年哪怕只抢了一个女人也要和我一起分享,你拿什么跟我比?”
“好家伙,原来你们交情这么好?”张顺不由讥讽道。
“是吧?没想到吧?”罗汝才嘿嘿笑道,“你以为老子唯唯诺诺,一副老好人模样就正是老好人了吗?小子,你还太嫩了!”
“好吧,我认栽了!”张顺忍着疼痛,喘了口气道。
“只是我奇怪一件事儿,你们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麾下的将领冲出过来,将你们剁成肉泥吗?”
“想不出来吧?就你这眼界,啧啧!”罗汝才闻言不由笑了,“你一个河南人,焉知我延绥人心性?”
“你看着你那‘顺营’形势一片大好,自己春风得意,焉不知这都是我们延绥人的累累白骨砌筑而成!”
“你麾下贺人龙、白广恩、贺锦、贺一龙、刘成、蒋和、魏从义、张天琳、惠登相、拓养坤、马进忠一干人等,哪一个不是我延绥的将?”
“阵斩山西巡抚宋统殷,大破五省总督陈奇瑜、洪承畴,活捉郧阳巡抚卢象升,大破三边总督梁廷栋。在你那赫赫战功之下,哪一阵又不伤我延绥的兵?”
“我们凭什么要让你坐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还这不许做,那不许弄,难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连自己享受一下都不成?”
“等你这个多余的人没了,你的兵马,你的权势,你的田宅,你的女人,都全是我的了......”
“呸,你这个狗贼,长得不美,想的倒挺美!”高桂英听了一半,不由勃然大怒,横刀立于张顺面前破口大骂道,“真是利益熏心,死不足惜!”
“当初你们杀我伯伯的血海深仇,我还没有报!今日又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倒看你们谁敢动我夫君一根寒毛?”
“高小姐!”罗汝才见状不由吃了一惊,不由痛心疾首道,“你这是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呐!”
“你可知当年‘闯王’之事真相如何?别看那一天是我们哥几个动的手,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和最终得利者!”罗汝才闻言不由大笑,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然后猛然把手指指向了张顺。
“愚蠢的婆娘,恐怕你没想到吧?你那日日夜夜睡在一起的枕边人,才是你叔叔伯伯被害的真正凶手!”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不过是贪图你的美色和你叔叔伯伯留下的兵马罢了!”
“醒悟吧,傻婆娘!”
“如果你肯跟了我,一刀杀了他,为你叔叔伯伯报仇雪恨,助我夺下这许多兵马州县。”
“我让你当我的王后、我的皇后,和我共享这美丽辽阔的万里江山!”
“这......这是真的吗?”高桂英闻言眼眶里不由充满了眼泪,回过头颤抖着双手看着张顺的眼睛问道。
......
当初“计杀高迎祥,纳高桂英,吞并高营”本就是张顺的既定战略,岂能有假?
这事儿张顺本以为就过去了,万万没想到还被罗汝才重新揭了出来,难道高桂英才是罗汝才的信心所在?
“桂英,你信我吗?”张顺虚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我信你!”高桂英看着张顺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由鼻子一酸泪如雨下道。
“对不起,对不起......”
窝草,难道内奸真是你?
“......你都这样子了,我刚才还怀疑你!”
啊,我这还没狡辩,你就信我了?
“不是,你凭什么信他,不信我?”罗汝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特么比被他捅了,难道脑子也被他捅了不成?”
我特么想了几天几夜,万无一失之计,就这么没了?
你叔叔伯伯的血海深仇,就这么算了?
还白送上自己的身子和“高营”的人马?
这特么还有没有天理?
其实高桂英在杀张顺这件事中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后续帮他掌控“顺营”人马上。
结果,棋差一招,罗汝才陷入到两难的境地。
“有我在,我也不许你伤他!”囊囊福晋娜木钟这时候好像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立即表态道。
“怎么样?还有什么招数,都尽情的给我使出来吧!”张顺不由得意的笑了。
好家伙,连外人都向着我,你拿什么跟我斗?
“真特么小白脸!”“白袍将军”薛仁贵不由骂了一声道,“老罗,算啦!天资所限,在女人上面,你是玩不过他的!”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