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云浅昏过去之后,凌枫霆也只能是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
这个时候,或许是他将心里未曾对花云浅所说的话,讲出来的最好时机了。
“云浅啊,你为何还要去找他呢,你明明知道,我很介意这个的,连你喝醉了都在喊他的名字,究竟……你的心里是我还是他呢!”
凌枫霆说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无法形容出来,他又想哭,又想笑。
她花云浅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存在,到底谁才是她心底里藏的最深的那个人。
他抱着花云浅往回走的路上,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一路上,有许许多多的宫女太监从他背后经过,当面则是毕恭毕敬的,背后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听闻凌将军有断袖之癖,这已经要娶那霓郡主,如今又抱着一个男子回去。这凌将军的心思,非常人所能及啊!”
“谁说不是呢。本来以为凌将军相貌堂堂,品行也皆是如此,谁曾想人心隔豆皮。”
……
宫女们开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又传到了云帝的耳朵里。
“来人,去请凌将军过来!!”这种事,佟王必然是要过问的,若是凌将军品行不端,难免会影响在士兵之中的地位,如今他还未坐上帝家宝座,不能让凌枫霆就这般的败了自己的名声。
而云琅这边,掌事之人已然开始在屋中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这霓郡主,如今可是难办了,这前脚才来我们这里,后脚就听到了佟王又抱着别人回去了。说不定啊,娶霓郡主回去,只不过是个幌子,谁知道凌将军怎么想的呢?”
“是啊,人心难测。郡主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掌事之人的徒弟也跟着开始附和着。
此时云琅刚做完差事回来,便已经听到了这个,他有些气急。
“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你猴急什么?别以为郡主来看了你一眼,就可以攀龙附凤了,若是可以攀,也不会在杂家这里做事了。”掌事之人虽然是在郡主面前毕恭毕敬,而且对云琅十分恭敬,可是如今郡主已然不在身边,他自然不需要装出那副德行。
“总之,你们不能传郡主的坏话,小心我跟你们算账!”云琅气冲冲的说着,他想极力的维护着郡主。
“你小心,不要得寸进尺,我们说的本就是事实。若不是有人亲眼看见凌将军抱着一个男子在路上行走,我们怎么会偏偏说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掌事之人的徒弟替掌事之人辩护着。
“你们……总之,我警告你们,若是你们敢再议论,小心我跟你们拼命!”
云琅揪着掌事之人的徒弟的衣领,大声的警告和呵斥着,随后他便又气急的跑了出去。
此时掌事之人的徒弟开始向掌事之人告状。
“那小子,若不是您,怕是也没有今日,敢那般出言不逊,定是对您不满,您可一定要罚他多做些事啊!师傅!”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我们就不要再议论主子们的事情了,都回去做事!”
虽然掌事之人刚刚是有些不待见云琅,可是他徒弟说的话确实是有些过了。他在宫里那么多年,知道人多嘴杂,本云琅就能通到上边,若真是惹毛了云琅,对他来说并无半分好处!
随后大家得了命令也不敢再议论纷纷。
而此时云琅跑了出来,他只想做一件事,到底她花云浅做了什么孽,凌枫霆会这般三心二意的对她。
他都舍不得花云浅受半分的委屈,可是如今凌枫霆还未娶花云浅进门,便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要去找花云浅,要么让花云浅跟自己走,要么带她远离凌枫霆,总之只要能离开像凌枫霆那样的人,他不管付出如何的努力都要去做。
当初他放手之时,便是因为看着凌枫霆是一个不错的人,且比自己优秀,如今看来,是他高看他了。他要带走花云浅,不论以何种方法。
可是那日,花云浅被凌枫霆带走之后,花云浅便一直在昏睡,她已经连连昏睡了两日。
且花云浅从来是没有喝过那么多酒的,定然是因为伤心至极。
而这两日,便是凌枫霆一直守护在花云浅身边的。
尽管佟王命人前去请凌枫霆,却依旧没有请的动他。
凌枫霆自己也知道,已经让佟王不高兴了,与其这样,倒不如等花云浅醒来之后,再去好好去赔个不是便罢,如今他的心里,只是希望花云浅能快点醒过来。
起初他以为花云浅是普通的醉酒,并不觉得有些什么,可是等他等了整整一日的时候,花云浅还在昏睡之时,他才害怕了。
他又请了宫里最好的医者,全力的救助花云浅。
只是当医者诊治之时,发现着实是有些晚了,恐会伤及她的胃,凌枫霆心里难受极了。却也是无可奈何,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巴,可还是无奈于花云浅的昏迷,他只能时时的守在花云浅的面前,如今看着花云浅,他的心里满是难受。
“云浅,你可真是傻,为何要何那么多!究竟是怎么样的委屈,你都不愿和我说,却偏偏用醉酒解决,何必这么伤自己呢!”凌枫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帮着整理花云浅的额前凌乱的头发。
或许就是这轻轻的触碰,便惊醒了花云浅。
她猛然睁开眼睛,却看到凌枫霆疲惫的脸。
“我……我这是……”花云浅本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