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初柔消失已经有一下午了,却也是急不来的,毕竟是一个成年的大活人。
想着马上得美酒相陪,岂不是妙哉。
三步并作两步,花云浅此刻只想把酒言欢。
哪怕小呆呆再次出现,自己也不用担心了,不用那个秘密和小呆呆等价交换了。现在就一个玉佩,足以让小呆呆唯命是从了。
花云浅此行心里自是开心,可是聚贤居的那位开始坐立不安了。
尽管筹划的更加完美了,却总觉得哪里漏了什么。
恍惚间,花云少似乎醒悟了。
起身去了卧房,喊了一贯伺候的丫头。
坐在椅子上,前面现在跪了四个丫头,一个近侍,两个伺候起居的丫头和一个管夜香的丫头。
四个人跪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胆战心惊了。每每这样的场面,不是领板子,就是要处置人了。
“刚刚花云浅前来,是谁在房内?”
“是奴婢。”刚刚收拾床铺的丫头应了声,心里更加惶恐了,莫不是刚刚花云浅少爷什么都说了,自己要不要先认错。
正在思索之时,花云少上前,半蹲着,一手掐住了丫头的下巴,
“其他人先下去。未通传本少爷,领十板子。”
其他三名丫头自觉地退下了,并关好了房门。虽然莫名其妙领了罚,也是感恩戴德了,相比留在房里的那位,都觉得庆幸很多。
留下来的丫头下意识的用手挡着,脸几乎扭曲了,这样被迫看着少爷,眼里充满了惊恐。
“还学会反抗了,你这贱蹄子,刚刚花云浅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吗?差点坏了我的好事。”见丫头这样挣扎,似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开了手。
“奴婢知错了!”
“那你要本少爷怎么惩罚你呢?”
“少爷怎么样都可以。”丫头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刚刚自己是虚惊一场了。
“去把那块洛铁拿过来,在炭炉里烧红了拿过来。”
花云少最喜欢的教训奴婢的方式便是在奴婢的背上印上“奴”一字。这样即使到了婚配年龄,也不会放出府去,一辈子待在府里孤独死去。
丫头吓得趴在地上连忙磕着响头。
“求少爷饶过奴婢。奴婢愿肝脑涂地,誓死效忠主子。”
“那好,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完事之后,本少爷允你出府,给你充足的银两过后半生。”
“谢谢少爷。”丫头以为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说话的语气由颤抖变为喜悦了。
“将这个鸩酒在新婚当日送给初柔,我便可以饶了你。”
这个丫头正是管花云少膳食的,自是去厨房经常走动。婚礼当日,势必会唤作膳食使唤丫头。
丫头本以为是什么美差,听到此话,本来还是跪着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心如死灰。
“你的心上人,刚刚毁了初柔的清白。若是你递了毒酒,我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你的那位负心汉光明正大的交了出去。到时候我再让初柔的死变成是自杀。这样既可以让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又可以杀了这对狗男女。便可以两全其美,你可要想清楚了!否则一辈子你都出不去了。”
丫头的心本来就死了,又听到发誓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的人也变了心。恍惚间就点了头。
“好了,小翠。下去吧!”
这个叫小翠的似乎没有了心一般,但还是习惯性的行了礼之后,出去了。
花云少此刻觉得自己的计策甚是完美。大婚当日死了妻子,那可是要闹天大的笑话了。以后还敢有哪家女子愿意嫁给花云浅。初柔永远都是个外人,死就死了。况且和下人私通,花云浅的脸面怕是要颜面扫地了。且初柔是个奴婢,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花云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个花云浅留在家里,即使留在家里也要让他臭名昭著。
花云少拿起放在屋子里的剑,抽了出来。拿了酒喷在上面,又拿起绸缎仔细的擦拭着。眼睛盯着剑,充满了杀气。
这个家的主人只能是他花云少。
聚福堂
又想了一番二哥的事情,花云浅觉得二哥的秘密只管见招拆招,此刻只需享乐就好。
酒气太迷人,度数更是让人上头,已是伶仃大醉,花云浅自是有点飘了。
没有花天酒地的舞伴,花云浅便自顾自的开始跳起来了。
嘴里还嘟囔着“蹦次哒次”
竟跳起了当时流行已久的歌舞《江南yle》。当然是里面经典的动作——骑马舞。
她假装骑着马,手握着缰绳,挥动着马鞭,反复交换的腿部动作让花云浅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滑稽的傻子。
“二哥,你何时还会这样的舞步,真是精美绝伦啊。”花云若此刻也是喝的有点多。眼神恍惚间就把自己的二哥当成了女子一般。
一旁伺倒酒的丫头倒是强忍着笑,继续欣赏着花云浅的花样表演。
换云浅似乎注意到了这些婢女的神情,竟然拉着她们一起来跳,还做起了示范。最后更是夸着的拉起了花云若跟着一起跳舞。
丫头们也不敢拒绝,只能跟着勉为其难假装跳着。此刻的景象真的是群魔乱舞了。
尬舞更是不过瘾了,花云浅竟然张口就来,唱起了小苹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才唱完这一句,花云浅立马就“欧巴,江南yle”的音译式的唱法唱起来,随之就是魔性的骑马舞。
不知道这样多久,花云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