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花云浅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便是要将那夹子取掉,要是让花云浅来,或许她会有一些不忍心,且她知道当初在山庄之时,那腕骨之痛。如今倒是跟着有点心疼渊无冷了。
渊无冷此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的伤口上。
“对了,忘了告诉你个秘密。你想不想听”花云浅故意吊着渊无冷的胃口,想着让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
渊无冷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花云浅说的事情十分的感兴趣。
“关于穆飞烟的事情,我想她的事情,你应该很想知道吧”
此时云琅已经开始将手洗了又洗,然后又伸手去使劲的将夹子掰开。
哦在取的那一刹那,渊无冷还是发出来很大的声音,那声音简直堪比杀猪声,云琅的动作倒是十分的娴熟,不过才一会儿,那夹子已经取了下来,可是渊无冷的脚上还是血迹斑斑,于是云琅将刚刚弄的草药和花云浅的创伤药包裹住,用布条将伤口全部都包扎好。
此时一切才算是结束,只是渊无冷的脸色已经惨白,刚刚的疼痛个更是让他吓得呆住。
以往有伤口,眼睛出问题的时候,他从来也不会怕,如今倒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让他痛不欲生了,且开始一个劲得跟大家说着,务必要保持小心警惕状态。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这里找点东西吃,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今天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和云琅去其他地方再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找到东西吃。”
花云浅再次交代着。毕竟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天色又快暗了下去,他们也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之前吃东西,还是云琅去别处摘得果子将就的。
“啊,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行不行。我必须得有个人照顾,不然的话,我现在脚上还有伤,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到时候可该如何逃脱”
“那要不这样吧,我一个人出去找找,云浅,你留在这里照看渊无冷哥哥吧。”
她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渊无冷倒是继续说话了。
“怎么了,让你照顾我,就这么难吗罢了罢了,我不需要你照顾。”其实渊无冷本是想着让花云浅出去找的,可是如今这状况,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云琅喜欢的人可是花云浅。
“那正好,省的我操心了。对了,云琅,不如就我们两个去就可以了。我们留下一把剑,他不是会武功吗为何要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人照顾他。且前面的路或许更危险,他只是躺在这里休息,倒还是会享受了。”
花云浅说着心中的想法,云琅虽然也是心疼渊无冷,可是如今要他在渊无冷和花云浅面前选一个人,那么他必定要选的就是花云浅。
“无冷哥哥,实在是抱歉。要不这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待会将各处都审查一番,若是没有什么危险,我再和云浅一起离开。到时候你这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可是”渊无冷心中自然是不满的,可是如今连云琅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便也只能按着云琅的意思去办了。
很快,花云浅和云琅在屋里到处转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吃的东西,他们必须往前面去走了。不然说不定真的会饿死在这里。
于是花云浅和云琅商量着一同往前面的地方走一些。
尽管渊无冷还有很多的不满,可是如今他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自然也只能随着他们其他二人的意思去办了。他也没有想到,之前堂堂的红衣剑客,如今竟然落魄到如此的程度。
而宫殿里,云帝更是下了命令要请花府的人去坐坐。
如今花府之内,说话的人却早已变成了花云少,未曾想他又出来了,至于是何种手段才出来的,竟未可知。这些都是在花云若自家走后所发生的。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惩治花老爷和夫人。他心里已经认定,是花老爷害的他。且如今他已经开始准备去从三叔母手里抢过当家的权利。
三叔母再狠,也是狠不过花云少的,就凭着当初他身上的那几宗事情,早就可以死八百回了。不知二叔母是用了何种手段,才又让自己的儿子出来了。
如今三叔母也是知道事情的厉害,她更是向二叔母示好。且主动交出当家的权利,二叔母自然也是跟着更加的跋扈。
云府的天说变就变,花夫人和老爷年龄已然很大,他们看淡了一切,即使把他们囚禁起来,倒也过得安稳,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三叔母却不甘心,她不想让花云少一家总是骑在她的头上,她还是很怀念曾经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日子。
如今她所有的希望便是寄托在了花云若身上。她之前收到过信,花云若是进了宫,且混的不错的,她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花云若替自己长面子。定然要好好得将花云少一家绳之以法。
她又写了一封信寄给花云若,希望一切有所改善。
而在宫里,备受云帝关注的花云若,如今更是云帝心头最牵挂的,他牵挂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巨型的丝绸产业链。若是能掌握其命脉,国库也不会很空虚的。
不等花云若书信家里,云帝早就去请了花府的人,自然便是那花云若的父母亲。如今圣旨到了,花云少一干人等也不敢对三叔母做些什么,且他们一直都是比较顺从他们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