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么着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此刻三叔父正在忙生意上的事,听闻夫人要来,速速的放下了手里的事,去了歇脚的客栈。
“大事,大事啊!若是再没有对策,怕是等到云浅成了婚,家主的位置抢都抢不到了。”三叔母刚歇下脚,水还没来及喝一口,就前来面见自己的夫君。
“莫不是云浅婚事出了什么纰漏?”三叔父已经能猜到几分。
“正是。今日我按之前商量的对策去见大嫂,千算万算没有防住二嫂。这生生的没把人送出去?”
“这是为何?”
“二嫂先塞了人,大嫂一直推脱,只是二嫂咄咄逼人,这才让云浅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若是我再塞人,怕是大嫂会多意。但是我们没有眼线,云浅府上的动静我们何从知晓啊”
三叔母向来和大嫂关系是不错的。断然不会再惹恼了大嫂。此刻也是没有任何对策,见了自己夫君回来,这才安了心,忙沏了茶,递给了三叔父。
此刻两人才坐下来商议着。
“你做的极对。”三叔父接过了茶,轻轻抿了一小口,仔细的回味着味道。
三叔母本来坐着的,但是见自己夫君一直未说话,也是慌了神,走到夫君旁帮着按摩着腿。
“你是要急死妾身啊,夫君。可有何良策?”
“夫人莫急,坐下来和我一同吃茶。”
三叔父此时早已成竹在胸。眼神泰然自若,说话腔调也平稳如初。看着自己焦躁的妻子,连连摇头。
“夫君,这是何意?妾身哪里做的不对吗?”
“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不改来此。怕是早有人盯上了你!”
“谁?”
“大嫂和二嫂怕是都会安排人!”
“那我们是不是得谨慎些。”
“不必担心,这旁边的人我早已清理掉,夫人尽管放心。”
“那有何良策?”
“此刻不管我们想什么对策,都是徒劳的。唯有不攻自破才可。”
三叔母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还是不太明白。
三叔父此刻便懂了三叔母,拉着她坐到椅子上,走到三叔母身后,帮着夫人捏着肩。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共患难夫妻,断不会像世俗那样,只懂男尊女卑,让女子伺候男子。
三叔母是大家闺秀,看到自己夫君如此,忙躲开身,怕乱了规矩。三叔父还是执意为夫人捏着肩。
“我不管世俗的眼光,你是我的妻子,我自当一生疼爱。夫人不必惊慌,此刻虽不能安排眼线,我们可以让云若去鼓动云浅进京赶考。如此尚可?”
三叔母正坐在椅子上,太过于激动,使劲的拍了一下膝盖。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仪态尽失。赶忙整理好了状态。
“夫人在我面前不必拘谨。”三叔父笑了笑,眉宇间都是宠溺。
“夫君,高,实在是高啊,妾身怎么没想到呢!就算云若不愿意去煽风点火,随意谁去都可以啊,只要云浅执意去科考,我们便不用再安插那些所谓的眼线了!”
见三叔母这才反应过来,又走到前面,将自己妻子拥入怀中。
三叔母虽口口声声说着:不可乱了规矩,但是夫君对自己的疼爱总是心喜的。也不自觉的伸出手抱着。
就这样,两个人相敬如宾,在一起甜甜蜜蜜了几十年。
聚德园
花夫人屋中,一直等着探子回来报信息,迟迟的未等到。此时大致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遣了一众下去,花夫人现在真正盘算着怎样确保自己的孩子万无一失的继承家产。
由于大出血,只得了这么一子,花夫人将云浅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想着探子此去没了音讯,怕是已经被发现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而已,有无消息,并不打紧!
花老爷最近忙于生意,一直在外地奔波。
天色看着也不早了,花夫人在房中思虑了良久,便又遣了仆人来,卸下全部的胭脂水粉和珠钗,将床铺安置好,帮花夫人褪去了衣裳,便再次退下了!
现在准备就寝,花夫人躺在床上为花云浅的未来思前想后。辗转反侧,仍无法入眠。
夜很漫长,聚德园花云浅房中。此刻她睡得无忧无虑的。没有电,没有手机的日子,让她习惯了早睡。
再醒来,花云浅是被小呆呆喊醒的。
说是喊醒的,倒不如说是吓醒的。
花云浅一直做着美梦,吃着烤鸭,喝着啤酒,吃着烤串,还和自己的好朋友谈天说地的。口水都是流了一地的,猛然间就掉进了下水道,和穿越那天如出一辙。
吓了一身冷汗,等花云浅睁眼时又对上小呆呆的眼。
只见小呆呆就那么一直附身盯着自己,还穿了一袭红衣。本来就被梦吓着了,再被小呆呆这么一吓,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了。
这样一闹,花云浅嫌弃的用食指将小呆呆的头移开。
此刻小呆呆乖巧的像个小绵羊。
像是昨天的程序完全篡改了,现在小呆呆的眼神竟然看着和自己一样的有光。
“你是初柔还是小呆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