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因为他发烧,我放湿布在他额头上,被抓住手……”
不管花云浅怎么解释,似乎都是越描越黑。
“你请的大夫呢?”
花云浅只好先转移话题,毕竟现在的重点是小万,而不是小万为什么握着花云浅的手。
“在门外呢。”
“那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请他进来啊。”
说着花云浅将挡在眼前的渊无冷一把推开,去找了门外的大夫。这一推太突然,渊无冷碰到了旁边放名贵花瓶的凳子,花瓶一下子就掉落下来,摔碎了。
花云浅猛然一转身,看到眼前这一幕,更是头疼。
又走到了渊无冷的面前。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紧张小万了。花瓶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
花云浅说完就将碎了的花瓶碎片一个个的捡了起来,放在一边,又去请了大夫进来。
随后渊无冷和花云浅就在门外等候。
“花瓶的事,我赔。说罢,多少钱?”
“一千两。”
“什么?就那一个破花瓶?一千两?”
“对啊,这里到处都是名贵的东西。摔碎了都是事。”
“不得,那再怎么说也是你摔碎的,不能我全部承担了。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弱不禁风的,一推就倒?”
“你……那怎么着也得赔啊。一千两不说,五百两总得有吧?”
“你怎么不去抢呢?”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还是屋内的大夫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两位公子,这屋内的小兄弟是你们何人?”
“我兄弟。”花云浅毫不犹豫的上前回着话。
“嗯嗯,,这位小兄弟情况不妙,怕是这病容易传染,定要好生照料。”
“这是何病?”
“天花。老夫行医多年,这种病治愈的概率太小了。一切皆看天命,你们定要远离他,切不可密切接触。否则有生病危险。老夫医术有限,只能帮他开些退烧的药,至于之后的,就看天命了,还望另请高明。”
一时间花云浅愣在原地,医者给了方子,更是有多快便走的多快,连行医之钱也懒得收了。
花云浅和渊无冷愣在原地,其实他们两个都是现代人,莫名其妙到了古代。在现代天花根本算不上什么绝症,基本上也有疫苗预防。
可是在这遥远的古代,医术还匮乏,这要找到医治的东西只能靠自己了。
渊无冷和小万本就没什么交情,自然也不愿插手这件事,只是听说天花这两个字,连花瓶的事也懒得争了。
“你且好好照看他,鱼汤我也不争了。你和他喝吧。”
说着渊无冷就掏出了帕子捂着口鼻,生怕被传染了似得。
这个时候,只有花云浅能救小万了。
天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要能找到对症之药,定能破解。
花云浅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她断然不会将小万抛下不管的。
走进了屋子里,小万还在发着烧,她又想到了那个无所不知的系统给的自己查阅一切的资料库。
打开了看看,这才发现原来青霉素才是重中之重,不过如何提取又是大费脑筋。
后来又看到牛痘这个东西,一时间来了想法。牛痘本就与天花息息相关。这定有治疗的办法。
且理科的她,此刻完全是有实验的天分。这就行动起来。
而躺在营帐之中的凌枫霆更是多日未见醒来。
凌武一直在一旁着急万分。
曾有大夫诊断是被下了毒,可是究竟为何种毒,却也束手无策。
凌武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指挥着千军万马的他,从来没有因为战场失利,而那般境况。再不济,只要想了法子,都有扭转的局面。可是眼前的人儿不一样,他的命只有一次。且一点错误都不能犯。若是用错了药,怕是一点点希望也没有了。
气急的他亲自去审了王素一行人。
究竟是何种毒,他非要从王素的嘴里知道。
而现在被绑着的王素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气恼。她愤恨的是自己唯一一次相信的人,竟然会这样背叛她。她气恼的是自己的兄弟竟然有那么多人投降。她的怒火也是无法熄灭。
凌武带了自己的鞭子和配剑带着人往王素这边走来。
看着将军越来越近,她笑了。好在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终究是为了自己留了条后路。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武走到跟前,二话未说,便在王素和王朴身上连连用鞭子抽打了几下。两人身上皆被打的渗血,他才停住了手。
王朴此刻是怕了,因为刚刚才受过刑的他,这又被鞭子抽的生疼,自是哇哇乱叫。只有王素不但没有求饶,反而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到底下了何种毒?快说,否则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刚刚那几鞭子是替我儿抽的。竟这般的阴险。”
“呵呵。”王素冷笑了几声。“说起阴险,将军和您儿子才是高手。我王素自愧不如。在山上那般的谄媚,原来皆是骗人的鬼话,我王素要是再相信男人,我不是人!”
“不要不知好歹,你以为我会让你痛快的死去?不可能,在我儿子未被救活之前,我不光让你遭殃,那投降的那些人,我都要他们陪葬。你可想清楚了。”
凌武字字句句皆是逼迫和威胁。一般人若是听了,自当是求饶,可王素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