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早上来送早餐,孟凡便跟她说了等会给村民们治疗的事情,妇人忙不迭的就将这个好消息传到村子的各个角落中。
吃完饭,孟凡便准备去给村民们看病,起身出门的时候发现祝夏夏也跟在后面,“做什么?”
“跟你一起去给他们看病啊。”
祝夏夏一副你干嘛明知故问的表情。
“本小姐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的医术虽比不上孟大神医,比起其他人可强多了。”
祝夏夏神情骄傲,眉飞凤舞。
她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行,那我们一起去。”
孟凡牵过祝夏夏的手,一起出门。
祝夏夏显然被孟凡突如其来的牵手惊住了,心里仿佛住了头小鹿,蹦蹦蹦的跳个不停,身体微怔,酥酥麻麻的,好似有股微小的电流划过她的全身。
这、这还是臭豆芽第一次牵她的手。
原来牵手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臭豆芽的手暖暖的,就是冬日的阳光一样暖,好幸福。
祝夏夏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空气中都凝聚着粉红的泡泡。
孟凡动了下,发现祝夏夏没动弹,回头才发现祝夏夏正发呆呢,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也没反应。
“猪夏夏,你口水流下来了。”
“啊?”
祝夏夏连忙抬手去擦,抹了半天发现什么都没有摸着,这才发现自己被戏耍了。
“臭豆芽你混蛋!你骗我!”
混蛋,她明明没有流口水,竟然被臭豆芽骗了,气死她了!“那也快流了,想什么呢想那么入迷,该不会是在想什么颜色画面吧?”
“是啊,想你呢!某人说是要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该不会是不行吧。”
祝夏夏一边说还一边扫了下孟凡的下面,昨晚气氛都到那种程度了,臭豆芽竟然还忍得住。
孟凡:“……”靠,他就不该打趣祝夏夏,现在好了,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过……孟凡邪恶的笑了笑,侧身靠着祝夏夏,嘴唇贴在祝夏夏的耳边道:“我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需不需要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你你你你!臭豆芽你混蛋,流氓!sè_láng!”
祝夏夏红着脸,对着孟凡好一阵拳打脚踢,不过力道很轻,纯粹就是情侣间的嬉戏打闹。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去给他们看病吧。”
“哼!”
祝夏夏娇哼声,才跟着孟凡走。
路过孟凡原本房间的时候,祝夏夏见房门还紧紧地关着不免有些疑惑的问:“臭豆芽,胖爷在里面干嘛呢?
都一个晚上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他在炼化本命武器,只不过为何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我也不清楚。”
他炼化金针大约就花了三瞬息的时间吧,怎么到胖爷这里这么久都还没好?
“我们走吧,免得打扰胖爷。”
既然炼化了一晚上还没完成,说明这把战斧对于吴胖子来说是块难啃的骨头,他们呆在这里难免会影响胖爷。
“哦。”
祝夏夏应了声,两人便牵着走下了楼。
……村道上。
孟凡和祝夏夏各自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是村子里带病的村民,自从老刘媳妇将孟凡要给他们治疗的消息传了出来,大家就纷纷在楼下等着了。
他们身上的病需要花大量的钱才能治,还不一定能治好,早在孟凡说有办法治疗他们的时候,他们其实就已经动了心。
这不,孟凡一下楼召集他们看病,他们便自发的排起队来。
不过孟凡没下楼,他们也不敢上去打扰。
毕竟万一将孟凡得罪了,那可是大事。
孟凡让几个身体还起来还可以的大叔搬了两张桌子,分别放在他和祝夏夏面前。
祝夏夏坐在诊桌前,忽然心生一计,朝孟凡笑了笑。
“臭豆芽,我们比赛吧,比比谁治的又快有准啊!”
祝夏夏得意洋洋的朝孟凡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孟凡轻笑了声,猪夏夏竟然要跟他比医术?
“你确定?”
“废话,就问你敢不敢!”
“没问题!”
孟凡自信一笑,又道:“输了可别哭鼻子哦,光比赛多没乐趣,加个彩头,输了的学三声小狗叫如何?”
“学小狗叫?”
“没错。”
孟凡浅笑着,他发现祝夏夏生气的时候还挺惹人欢喜的,越发的想逗弄祝夏夏。
祝夏夏鼓着腮帮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似在犹豫,良久之后才定下决定,“学就学,怕你不成,本小姐可不一定会输,臭豆芽你可要小心咯!”
她就不信了,她全力以赴赢不了臭豆芽!祝夏夏战意凛然。
孟凡身前的病人是老刘媳妇的儿子,由于早就有了治疗方案,孟凡神念一动,金针在手,刷刷刷的快速的施了几针,没一会儿功夫就治疗完毕。
小男孩的喉咙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喉咙血管有淤血,淤血处在细小的血管中,加上涉及到声带问题,医院无能为力倒也实属正常,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手术之后,会不会损伤声带,淤血或许常年累月下,有可能会慢慢的溶解,使得喉咙恢复正常;但若是手术的话,就算淤血疏通了,伤及了声带,小男孩这辈子也都不能说话。
很多医院都不敢做小男孩的手术,除非去帝都那种大医院,其中的资金很大,根本不是妇人能够承受的。
而他就不同,金针很细小,加上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