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后来发现,名分的事已越来越没希望,也做好孤老一生,陪伴公爷身侧的准备,但发现公爷的爱,都能给一个小奴隶,让她怎能不气愤填膺
瞥看着侃侃而谈的南春,周旦紧抿着嘴唇,眼角眉梢都带着蔑视。
“哼收起你的所谓好心吧,你什么心思,难道本公会不清楚小舞的好,岂是你这等俗人所能知晓的,赶紧走,别再自取其辱。东寂,安排你的事,赶快办”
“是”
“南春,走吧”
南春甩开东寂等人的手,悲痛欲绝地望着周旦,“公爷,是被迷了心窍,奴婢希望,公爷能早日清醒,回归正常,孰是孰非,自有公道,奴婢离开,还望公爷好自保重”。
南春磕了三个响头,带着撕心裂肺般的悲伤,愤愤然离开了,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周公宫。
南春回头看了看,已有些陈旧的“周公宫”牌匾,悲从心起,她的少年及最好的青春记忆,都留在了青墙之内,她照顾陪伴的人,也从孩童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男人。
她被自己照顾长大的公爷无情的抛弃,就如同一件他穿旧的衣袍,随手扔掉,以后连想都会懒得想起。
周旦已不再相信,本该主持宫规戒律的暴室,他一改过去的做法,在自己宫内杖责发落了,三个送小舞去暴室的寺人、蝶儿身边和三个强出头的多嘴宫婢。
众人都见识到了,公爷狠厉的一面。至此,小舞的名字和事,成了周公宫之后,绝口都不敢再提起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