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盗升这会儿把视线转向了它,“在等这孩子?”
木偶一动不动,“不知道。”
相伯琮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交换了一下位置,“呵呵!我合虚的一颗烂果子这会儿还成香饽饽了?”
祝盗升斜了他一眼,“烂果子能被你记到小本本上?”
“那可不一定。”
“别贫了,百年前我曾见过禾几大师。当时曾说起过他在卜的一副大卦,说百年内将有他佛门应劫之子出现,佛门存与亡,皆系于次子。若我所记不错,如今正是百年之期。”
相伯琮慢慢把腿放下来,身体坐直,“所以说,山下那秃驴不亲自上来光明正大的跟我们打招呼。反而獐头鼠脑的在下面守着,是为了来偷我合虚的弟子?挖我合虚墙脚?”
花江影,“……”
祝盗升,“……”
地缚灵,“……”
好好的话,到他最后嘴里怎么就变了味道呢?
他们在这儿阴谋推测,浴桶里那边儿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
谈墨将丹田内所有的灵力已经压缩至拳头大小,剩下的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压缩分毫,而且隐隐有脱力的感觉。
若是她坚持不住,这次筑基便只能宣告失败。
谈墨不服。
挣扎着想要挣开眼睛将旁边的筑基丹吞服下去,咻然嘴巴就捏住,然后就被人塞了颗鹌鹑蛋大小的东西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