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嘀咕主人麻烦,魇灵再次进食的动作却收敛许多,最起来不会出现血盆大口,尖锐的牙齿张合间还挂着血肉了。
“你为什么喜欢喝白粥呀,还这么清淡稀薄。”
时秋又看一眼姬晟手中捧着的那碗稀薄的白粥,感觉跟姬晟格外的不搭,他这般矜贵无双的人,喝粥应该也是喝上好的无根水里面煮着极品灵草吧。
小姑娘好奇张望地眼神带着星子。
却不想姬晟听到她的话,神情突然怔愣,垂着纤长的睫毛看着手中捧着的寡淡的白粥,沉默下来。
半晌,他才张开有些干涩的唇。
“记不得了……”
“只是依稀记得,有人千辛万苦,耗尽心神,才弄来一碗清汤寡水的白粥,救了险些要被饿死的我……”
从此之后,那寡淡的白粥就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越发的香甜,无法割舍。
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他像是被上神厌弃的信徒,年幼脆弱谁都可欺,全世界都告诉他,他是不被期望的到来,是王室的耻辱。
是不为世俗所容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