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田离开墨香苑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但一想到今夜要做的事,他就激动得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他去往了凭澜院,偷偷看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一眼。
只远远一瞥他便觉得心怀激荡,那赛雪的肌肤,那柔软如绸缎的青丝,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吴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来这干嘛”芍药正巧要出门,看到了吴田,皱着眉问道。
“这院子的花似乎有些半死不活了,我来瞧瞧。”吴田长得清秀,举止也彬彬有礼,芍药便没有怀疑他。
她是见过这位小哥的,知道他是府中的花匠。
“金子,你带他进去瞧瞧小姐的花。”芍药喊了一声,金子便从李亭曈身边跑了过来。
李亭曈也有几分好奇,望向了门外,正巧和吴田对视了一眼。
看到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她便礼貌的冲他笑笑,然后低下头继续侍弄那盆兰花。吴田见李亭曈冲他笑了,不由心跳加速。
这位大小姐对他应当是有几分好感的吧
吴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脸长得不错。为了这张脸也有不少姑娘曾想过嫁给他,但最终都因为他太穷而没有后来了。
想到这,吴田心中涌出一阵不忿与屈辱,心下越发坚定了要娶大小姐的信念。
“喏,就这些花,不知怎么的变得蔫巴巴的。”金子指着院子角落里一堆的花说道。
“待小的瞧瞧。”吴田换上了一副笑脸,仔细地查看起来。
“这是染了虫害,放些药就好了。”吴田一边讲解一边偷看李亭曈。
而李亭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偷窥,还在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那盆兰花。
自打上回和荀余馥见了一面,她便隔三岔五给自己送来她养的花。
因此李亭曈被迫学习了很多养花的知识,毕竟这可都是荀余馥的心血啊。如果不好好养着,若是哪日花死了,她可没办法跟荀余馥交代。
果然和贵家小姐当朋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吴田将花处理完之后就离开了,李亭曈压根没把他记在心上。
夜,一如既往的寂静,唯有李亭曈的屋子里闪着微弱的烛光。
吴田鬼鬼祟祟地来了凭澜苑,发现院中果然如大夫人所说的一样没有人。
吴田不由大喜,按着今日梁氏所言寻到了李亭曈的屋子。
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情,吴田只觉得血脉喷张。
他心跳加速地推开了李亭曈的寝室大门,吱呀一声响,把吴田吓了一跳。
幸亏没人出现。
吴田长吁一口气,将门关上。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张雕花大床,掀起了床头的帘子,看到了熟睡中的李亭曈。
他连忙用帕子捂住了李亭曈的鼻和嘴,李亭曈睡着睡着感觉呼吸不畅。她察觉到有人睁开眼开始剧烈挣扎。但还是敌不过这méng_hàn_yào,她甚至连给她下药的人是谁也没看清,就这么晕了过去。
吴田见李亭曈昏死过去,将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下,察觉到了那微弱的气息,心下大定。
他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伸出手轻轻解开李亭曈的中衣,却听到窗户一声响,他连忙回头,看到来人顿时傻眼了。
“你是何人”陆策一下子急了。
这月黑风高的,这人不会是来杀害昭昭的吧。
想到这陆策便下了狠手,快速飞奔到吴田面前,直接锁住了他的喉咙。
吴田彻底吓傻了,为什么陆小将军会出现在大小姐的闺房。
“昭昭,昭昭”陆策喊了两声,没听到李亭曈的回答。他有些慌神,一个手刀砍到了吴田后颈,吴田当场晕了过去,重重摔到地上。
陆策握住李亭曈的脉搏,察觉到她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没办法想象失去昭昭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他瞥到了李亭曈胸前松开的带子,顿时黑下了脸。
原来这人不是要来杀了昭昭,而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陆策气得狠狠踹了吴田一脚,居然将他给踹醒了。
“小将军饶命,小将军饶命。”吴田一睁眼就看到凶神恶煞的陆策,再看他手中那银光闪闪的剑,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陆策盯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大夫人,都是大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吴田当下就把梁氏供了出来。
虽然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大夫人手里,但此时此刻,吴田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因为陆策实在太吓人了。
他感觉自己不说实话的话,陆策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丢到荒郊野岭去喂狼。
“你看到什么了”陆策的剑直接到了吴田的眼前,吓得他连哆嗦也不敢打了,生怕自己动一下,额头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他拼命摇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给她下的什么药”陆策越面无表情,吴田越害怕。
“我不知道呀,都是大夫人给我的。”吴田吓得牙齿不自觉的上下打颤。
陆策听了干脆利落地再次将他打晕。
好一个梁氏,居然还敢冲他的昭昭下手。
看他怎么收拾她。
陆策将吴田扔到了李亭曈的床底下,开始在凭澜苑里寻找半夏的踪迹,最后在一个小屋子里找到了熟睡的半夏。
“什么小姐被下了méng_h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