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香气形成了温柔乡。
马日磾此刻，坐在一个房舍的外面。
这一排排的房舍，本来就是太学学生考试、住宿的地方。
正好可以用来考试佳丽，说起来，其他地方还真无法一次安排这么大规模的考核。
这也是用太学举办文考的原因。
马日磾起身，通过窗户，向里面看了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菜花了，然看到这张脸后，依旧止不住内心的恶心。
怪不得袁谭一直强调容貌不是侧重点，重点是才学。
肯定准备好作弊了，一定要盯住了。
只见菜花，左顾右盼，考卷上一片空白，半个小时一个字也没有写。
“哼。”马日磾冷哼一声，“粗鄙之人，连字都不认识，还敢来参加文考，一定是袁谭有安排。”
“大人，袁谭来了！”
一名随身的心腹低声焦急道。
马日磾转身望去，果然，袁谭大步流星而来。
他立刻迎了过去，挺心昂头，彰显你来晚了，早看穿了，早到了，拱手一礼：“怎么，大公子要舞弊？”
袁谭正色道：“太傅老大人这是说甚？我袁谭岂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我作为此次考核的第一主考官，是来巡考抓舞弊的。”
马日磾连连冷笑，可不会相信任何一句话。
心想他还不偷鸡摸狗，天下就都是好人了。
其实袁谭远远看到马日磾守住菜花的房间后，内心实实在在咯噔了一下。
这些老王八蛋太无耻了。
他们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竟然坐在这里死盯一个考生。
一般人绝对干不出来的。
袁谭看到没有舞弊的机会，只好假装离开去其他地方巡考去了。
少顷。
走了大概有二十几个房舍，忽然鼻子一动。
真香啊。
他一路走来，香味始终灌注鼻腔，毕竟来考试的佳丽，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个个香喷喷。
然而这次的香味，立刻就能闻出大不相同。
据说，香气自然浓郁的肯定是美女，而香气很冲熏人的，都是靠粉。
这就是闻香知女人的由来。
嘶嘶。
袁谭吸了几口。
嘶嘶。
背后传来动静。
袁谭回头望去，原来是孔融让梨也巡察到了这里。
两个嘶嘶到了一起。
对视一眼。
孔融作为孔家家主，地位之高，身在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历来不站在任何人一边，只站在强势者一边，他是袁家这边的人，走近后，低声道：“大公子，此女不同凡响。”
嘶嘶。
袁谭闻着味，就来到了一处考舍外，通过飘出香味的窗户向里面一看。
里面那女子，拥有瓷娃娃的容貌，魔鬼的身材。
美，太美了，美的不可方物。
窗户前的花朵都枯萎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羞花？
女神抬头，看了看袁谭，不以为意，继续写卷子。
嘿，这眼神，气质佳，气度更是非同一般。
“此女是谁？”袁谭低声道。
孔融立刻打开了花名册，“大公子，此女叫东方节，原本是广宗大户，但在黄巾之乱的时候，家族陨落了。现在就剩下她和舅舅相依为命，日子过的很困难。”
小家碧玉。
这么详细，看起来孔融这些袁家官吏工作抓的很细致。
“东方节？”
袁谭当然不至于认为天下所有的美女都要在这个乱世留下自己的名字。
这明显是被埋没的明珠。
这样的女孩子当然要用慧眼好好开一开。
于是乎打开了慧眼，向里面一看。
卧去……曹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