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绝不敢让弘治皇帝知道,不是怕挨揍,而是怕两匹战马充公。
翌日清晨,
严成锦整理衣冠,穿上了御赐的麒麟赐服,来到文华殿。
九位藩王已落座,还有一个最远的寿王没来。
朱宸濠打量着讲台上的文生,看绯袍是翰苑的御史。
朱祐杬正襟危坐,一副儒生的形象。
严成锦还是头一回见到九个藩王,道:“由下官给诸位藩王讲学,还请各位藩王介绍,以便下官评等论级。”
朱宸濠率先道:“宁王!”
“兴王!”
“汝王!”
“益王!”
“泾王!”
“荣王!”
……
严成锦的目光落在朱宸濠身上,坐姿挺拔端正,一看就是好学生。
“下官要将大明律中的户律,今日第一讲,题为以籍为定。
凡军民驿灶医卜工乐诸色人户,并以籍为定。若诈冒脱兔、避重就轻者……”
刚开始将没多久,除了宁王和益王外,其余人等,皆露出了倦意。
半个时辰后,干脆爬在台上睡了,和朱厚照一个德性。
“讲官可是都察院御史,严成锦?”朱宸濠问道。
兴王朱佑杬眼前一亮,道:“你就是严成锦?”
“还请宁王和兴王专心听讲,莫要问与课堂无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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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明的化妆术怎么样,他打算明日化个妆来。
奉天殿,
小太监来禀报弘治皇帝:“陛下,除了宁王、益王、兴王外,其余几个王爷,全都睡了。”
这些不成器的家伙!
品性低劣,在封地作乱,朕教他们治理封国,还不承朕的美意。
弘治皇帝沉吟片刻,便道:“传严成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