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看着向大娘子,装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出来。
向大娘子松了口气,“多谢你了啊,娇娘。”
她千恩万谢地回家去了。李娇娘看着向大娘子,装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出来。向大娘子松了口气,“多谢你了啊,娇娘。”
对于八字,李娇娘作为现代人,她是不屑的,那玩意儿是封建迷信!
但入乡就要随俗。
这里的人在意,她也在意好了。
要不是看在向大娘子是个心善的人,也喜欢春丫,她也不会给,当然话也说回来了,要是春丫和向二宝成了,也是件美事。
……
一直到二更天,骆诚才回来。
这个时候,李娇娘已经自己烧了洗浴水,沐浴好了,坐在卧房的灯下做起了针线活。
骆诚走进卧房来,见她做着一件夹衣,忍不住问道,“这才六月的天,怎么做起了冬衣?”
“早做准备呀,难道非得等天冷的时候,才做起夹衣?那时候,就得挨着冻缝衣了。”李娇娘笑了起来,又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六婶留你说话了?”
骆诚道,“不是,我到村里走了走,找了两个帮手。他们原意帮着我们做三天短工。一个是田媒婆的儿子,一个是胡郎中的孙儿,娇娘放心,他们都是老实人,没有坏心眼。”
骆诚看人一向都准,李娇娘很信任他,“你挑的人,我信得过。”
……
第二天鸡叫第二遍时,李娇娘和骆诚起了床。
两人一起做了吃的,就各自忙开了。
骆诚喂马,套马车。
李娇娘像往常一样,到水沟那里收着鱼网兜里的鱼虾,集中起来后,倒入一个大的鱼篓子里,因为明天一早才正式开业,她将鱼篓子又浸入水里,上面用水草盖着。
这样做,鱼虾们不会跑走,还能继续在水沟的水里畅游。
做好这些,李娇娘又拍拍小灰毛的头,“看好鱼虾,这可是明天酒楼的菜。”
“老子一定看好,谁偷咬谁。”
“很好,霸气,我喜欢!”李娇娘笑眯眯地,丢给了它一包糖,这是昨天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放好鱼虾,回到前院时,钟氏母子三人,还有向大娘子向二宝早已站在院中了,他们正在聊天呢。
没有倔强的向广财在,向大娘子和钟氏聊得十分的热络。
向二宝则和春丫姐弟说着话。
“六婶,向大娘,二宝,春丫,春宝,你们来了?”李娇娘笑着走上前。
“来了来了,就等你了呢。”向大娘子道,又说道,“项家的一头牛要生了,二宝爹去帮忙去了,今天去不了酒馆里帮忙,明天一定去。大宝儿子昨晚发了烧,两口子在家看儿子呢,也去不了,不过娇娘放心,有我在,我一人能顶仨。”
“哟,大宝儿子烧得不厉害吧。”李娇娘忙问。
“不厉害,小孩嘛,身体弱。昨天出门时,大约受了热,晚上回来他娘给他洗了个凉水澡,这就着凉了。”向大娘子摇摇头,有些责怪大媳妇的意思。
小孩子偶尔发下烧,也并不是坏事,能让体力多产生些抵抗力。
向大娘子作为奶奶,隔辈亲心疼孙子,也是情理之中。
“小孩都爱生病呢。我家春宝自打断奶,每隔上一个月,就要病一回,哎哟,当时我可愁死了,可看看他现在,上窜下跳的,结实着呢。”钟氏安慰着向大娘子,“嫂子别担心,大宝孩子很快就会好的。”
“是呢是呢。”向大娘了勉强着一笑。
李娇娘不放心向大宝的儿子,还走到向家看了看。
向大宝媳妇被哭闹的儿子吵得睡不好,早早就起了床,正抱着儿子在院里踱步呢。
李娇娘摸摸小家伙的额头,略微有些烧而已,并不厉害。
她放心下来。
“娇娘啦,你怎么来了?没事呢,他不哭了。”大宝媳妇微微一笑。
“向大娘要到我的酒馆里帮忙,可小家伙却病着,我心里过意不去呢。”
“没事儿,有大宝帮着忙呢。”向大宝媳妇微笑道。
李娇娘又用x眼细看了大宝儿子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异样,只是单纯地发烧,她这才放心回到自己家。
这个时候,骆诚已经将马车赶到大路上了,答应帮忙的两个村里年轻人,也来到了院子前。
今天人多,骆诚将驴车也拉了出来,向二宝和两个帮忙的年轻小伙子坐驴车,李娇娘和钟氏母子三人,还有向大娘子坐马车。
李娇娘关了院门,两驾车一前一后往集市上赶来。
昨天是做咸菜,今天是准备酒水,列菜单,带帮忙的伙计熟悉地方。
来到酒馆前,太阳也才刚刚露了个头。
一个身影站在酒馆前,焦急地踱着步子,李娇娘眯了下眼,我去,又是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骆诚看到她,也是一脸的嫌弃。
骆诚将马车停好,大家说说笑笑着停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