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强站在巷口拐角处默默地等待,不到一分钟,急促的脚步声就从商场后门处传来,紧接着是两个人相互埋怨的交谈声。
“说了让你走快点,你盯着卖皮带的娘们眼珠子都要被黏住了,这下要跟丢了吧!”
“滚犊子,刚才说别跟太近,不然被发现了的人也是你,再说那小娘们那么好看,我就不信你没看。”
“你别跟哥犟,回头大哥问起来,人是怎么跟丢的,我看你怎么交代。”
“去你m的,我听你的,你让我跟大哥交代?你这也是人话?”
“你别管我是不是人话,出了事,你有话去跟大哥说,别跟我哔哔。”
“你……”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巷口拐角,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巷口有埋伏,走在前面那人已经被汪强一拳捶在胃袋的部位,整个人顿时就像是被无形的巨锤轰到似的,直接倒飞起来,然后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那人捂着肚子,脑门狠狠地杵在地上干呕着,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后面那人顿时脸都吓白了,惊恐地看着汪强,掉头就要跑……然而他的反应还是太慢了,他人还没转过身来呢,就感觉后脖颈上刺骨的疼,然后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已经两条腾空了,脖子上就像是套了一个勒紧的项圈似的,勒的他喘不过起来。
原来是汪强一个大步跨过去,直接一手掐住了他后脖颈的皮,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只是喘气的工夫,这人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肿了一圈儿了,脑袋也嗡嗡地响,呼吸很艰难,喘不上气来……关键两脚腾空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就像一个被人掀翻了背壳着地的乌龟,拼命挣扎也翻不了身,反而越挣扎越无力。
汪强伸脚挑了一下地上干呕哦的那位,将他挑的翻过身来,说道:“我只问一次,谁让你们来的?”
地上那位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真没有让我们来啊大哥,我们就是逛商场累了,出来透透气。”
汪强既不吭声,也不磨叽,一手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呢,另一手手在那人的脑袋上一拨,幽静的巷子里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个人的两腿就像青蛙似的蹬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被汪强掐着脖子的死鸡一样,彻底不动弹了,脑袋也绵软无力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耷拉下来了……甚至很快,舌头也吐出来了。
然后汪强就像丢垃圾一样,将手里的人丢在地上。
地上干呕的那{醋溜儿文学-最快发}位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和自己互怼的同伙,现在就像烂泥一样瘫在自己面前,眼珠子还不甘心地翻着白,直勾勾地和自己对视着……这哥们儿顿时吓得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
一言不合就杀人啊!午州地面上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狠角色了?特么的这样的狠人就不该招惹啊!远远的躲开不就完了吗?大哥这次挑错下手的对象了啊!
正恐惧地发着怔,这人忽然看到汪强的手朝自己的脖子伸过来。
一瞬间,同伙的现状刺激的他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马上,下一个就是他了。
特别是汪强面无表情的淡漠样子,哪怕刚刚弄死了一个人,他也好像只是随意地碾死一只蚊子似的,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半点触动,就好像是呼吸一样寻常……卧槽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地上这哥们儿顿时精神就崩溃了,一瞬间冷汗横流,两股战战,裤子立刻被不受控制的腥臭液体给打湿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我说!我说……大哥别碰我,我什么都说……大哥饶命!”
汪强一把薅住他的领子,就像拎一只小鸡崽子似的,将他整个人凭空抓起来,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另外一条巷子,没走几步,然后就又回到了商场里面。
不过汪强没进商场,而是从后门门口就直接拐进消防通道,上了二楼,前面是一扇被大铁锁锁死的门。
汪强一手还薅着那人的领口,一手扭住铁锁,很随意地一扭,那锈迹斑斑的大黑铁锁就像是豆腐做的,直接被汪强的蛮力给扭开了,然后“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那沉闷的金属与水泥地面的撞击声,打碎了这人的最后一丝丝的侥幸心理。
汪强的强横实力,毋庸置疑,他的脖子再硬也不可能比大铁锁更硬,他的同伙已经挂了,现在尸体就像一块烂肉一样被人随意地扔在小巷里……的确很悲惨,但是,难道他也要这样吗?
当汪强走到二楼的消防楼梯,将这人丢下,让他招供的时候,这人的精神已经崩溃的很彻底,直接就傻了。
不过这倒也方便,起码汪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就是舌头笨了点,言语也没什么逻辑性。
很快,汪强就知道了,这俩人是跟着一个绰号“山羊”的大哥混的,但是说起来,还是他的锅——他从裤兜里掏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结账的时候,恰好被正在商场里把妹闲逛的山羊看见了,所以认定了汪强是个暴发户土豪,山羊决定三合一的干一票。
所谓三合一,就是先抢了汪强的钱,看看能不能从汪强手里诈出更多。
然后顺便劫个色,肖美鱼的长相还是很漂亮的,山羊头一个,他玩完以后,兄弟们挨个爽一遍,要是汪强这边没什么背景的话,以后肖美鱼也别想脱身了,肯定会被山羊这伙人拍下视频和照片,暗中控制的。
最后,就是把柳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