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昨晚见过父亲?”候玉杰的父亲问道。
在场众人,皆是摇头。
候父又说:“把所有下人都叫过来,问清楚,谁见过父亲。”
这时,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出人群,说道:“老……老爷,昨晚我见过家主。”
“你?”候父追问道:“你见父亲具体是什么时候,找父亲做什么?”
老管家回道:“老爷,昨晚大概十点左右,我给老太爷送了一碗汤。”
“汤?!”候父眉头一紧,“大半夜的,你给父亲送汤?也就是说,父亲是喝了你送的汤才昏迷不醒的?你到底在汤里放了什么,还不从实道来!”
老管家也许是心虚,吓得一身大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两片嘴唇不停地颤抖,“老爷,不关我的事,那碗汤是二少爷让我端来送给老太爷喝的。”
哗!
此话一出,房间顿时一片嘈杂,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候玉文,目光之中,也是意味深长。
而候玉文却沉声喝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让你给爷爷送过汤,你栽赃给我,到底居心何在!”
老管家低着头说:“二少爷,你忘了吗,昨天晚上你说老太爷身体不好,于是你就专门给他熬了大补汤,让我送过来,老太爷喝完汤说有点疲惫,就让我出去了。”
“老东西,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候玉文彻底慌了,这件事他根本不知情,老管家却栽赃陷害,显然是有目的的。
“候玉文,我怎么听说,你早就想做家主了,可爷爷不肯马上传位给你。你是不是想毒死爷爷,好顺理成章地坐上家主之位?”陈道。
“候玉文,你已经是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了,将来候家家主之位就是你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连这么短的时间都等不及,非要给爷爷下药,谋权篡位呢?”陈优优继续冷笑道。
随着陈出口,立即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唉,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下弄巧成拙了。”
“候玉文简直是大逆不道,要我说啊,当初爷爷就不该让他当继承人,不然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
“候玉文这么歹毒,怎么能做一家之主,我看必须废掉他的身份,否则我们候家将大祸临头了。”
“…………”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候玉杰派系的,当然候玉文身后的追随者也不示弱,七嘴八舌地说,这件事肯定是个阴谋,某人故意栽赃嫁祸,目的就是夺走候玉文的继承人身份。
候玉文的母亲指着那些指责候玉文的人,尖声尖气地说:“你们胡说八道,我儿子从小就乖巧孝顺,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看八成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好借此夺走我儿子的继承人身份吧?”说话间,她还不忘看了陈的就是候玉杰和陈优优。
候玉杰因为心慌,答不上话。
陈优优相比要镇定得多,冷笑道:“二婶,你可要搞清楚,昨晚让老管家给爷爷送汤不是我们,而是你宝贝儿子候玉文,如果是我和候玉杰其中一人,你说这话倒还有可能。”
“也许老管家被你们收买了呢!陈优优,你的在圈子里的名声你自己清楚,什么阴谋诡计没有,我看你住进我们候家,完全就是居心不良!我甚至还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候玉杰的呢!”候玉文的母亲也不是善茬。
陈优优心里咯噔一跳,有点心慌了。
但候玉杰的母亲听不下去了,再怎么说陈优优也怀了候玉杰的孩子,哪能让候玉文的母亲这般数落她?
“你个臭婆娘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的好像我怕你似的!”候玉文的母亲当然不肯示弱。
听到这话,候玉杰他妈就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教训候玉文的母亲,幸好被候玉杰的父亲拽住,沉声喝道:“都给我少说几句,眼下老爷子昏迷不醒,当务之急,是先救老爷子,至于是谁给老爷子下的药,等老爷子醒过来,自有分晓。”
候玉杰他爸是长子,此刻说句话还是很管用的。
“是啊,先救老爷子吧,大夫,老爷子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大夫皱起眉头,心想侯文龙不是一般人,他哪敢妄下结论,万一侯文龙醒不过来了,候家还不唯他是问,于是皱起眉头说:“在下医术一般,不敢妄下结论,不如另请高明,为老爷子诊断。我先告辞了。”说完,大夫匆匆走了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过,mí_yào只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后,侯文龙会自动苏醒,而侯文龙一心向着候玉文,等他清醒以后,一定会怀疑是他们陷害候玉文,到时候别说夺回继承人的身份,能不能继续留在候家都很难说。
所以,这件事必须当机立断,越快越好。
想到这里,陈:“爸,这个大夫的医术已经很高明了,可连他都治不好爷爷,可见爷爷中毒不轻啊。现在唯一能救爷爷的办法,就是找出给爷爷下药的人,我想他既然有毒药可能也有解药,即便没有,我们至少也能弄清楚爷爷到底中了什么毒。”
“刚才二婶口口声声说是我和候玉杰收买了老管家,这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老管家来候家四十多年,早就成为爷爷最信得过的人,试问对爷爷这么忠心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收买?”
“所以我还是坚信,给爷爷下药的人,就是候玉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