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难的同伴接受了你的安慰,素素帮你立人设立地很不错嘛……”
夏依梨一直杵着苏墨的胳膊调侃他。
“现在是挖苦我的时候吗?”
苏墨有点欲哭无泪。
安若素讲述的经历并没有太多添油加醋的成分,选择性地罗列真话,然后组成一个让人发生无端联想和各种误会的话术;到了后面又是一阵自由发挥的空间,到时候能把苏墨描绘的多伟光正就有多伟光正,能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描绘地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无可奈何的苏墨只得用极其细碎的声音嘟嚷道,“先不提到底有没有立人设的正面效果,你爸听了这个,还有后续的事情,他肯定会不爽了吧?”
“不知道你上辈子和我爸爸是怎么打交道的……”
夏依梨托着腮,眯着眼睛微笑道,“不过,我所了解的爸爸,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具有正义感的男人,所以,他应该很喜欢这个故事。”
安若素继续在讲台上讲述着曾经被苏墨“救赎”的过往(指苏墨以心理委员的身份安慰她给她送早餐,还有鼓励她“重新振作”这件事),台上的夏庆秋却是百感交集。
你这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仗义的时候。
先不管你是不是在和这丫头纠缠不清。
不过,有这心意的话……
虽然离着想娶我女儿还有亿点点距离,但至少……是在进步的嘛。
夏庆秋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