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面对一排溜的公主:最大的八岁,最小的八个月,苦笑着摇摇头:“臣今生不再娶,臣说了要给她名分的,一辈子的名分,她小气记仇,如果我不做好,来生怕是遇不上了。”
张瑞低着头抚摸着周落的灵位轻轻浅浅的说着。
周落的灵位他无时不刻不带着。
他的心心最是小心眼了,如果知道有好吃好玩的没有带着她。
指定又装睡不理人了。
光阴荏苒。
经过数十年的休养生息,厚积薄发,整个荣耀国开疆辟土,广纳贸易之路,成了这个大地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富泽国家。
张瑞拄着拐杖,两鬓斑白,缓缓的蹲在周落的坟前,靠着那个坟头无力的抬起手,抚摸着上面的一草一石。
语气缓缓:“落落我累了,娘子我真的累了,可不可以不保护你的家人了?可不可以了?”
“娘子我做到了你要我做到的,下一世我们能遇到好不好?娘子这一世我撑的好苦好苦,可不可以不保护了?”
院外乌鸦的叫声此起彼伏,震落了一地的秋叶。
张瑞手里的拐杖缓缓的落在周落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