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紧赶慢赶到了第三天,简夭夭和月骨把事全做完,都累成了狗,她傍晚跟戚昼吃完晚饭后才跟霍舟珩爬上了直升机,霍舟珩送她去了学校,自己才回了帝都。
至于月骨则和戚昼暂时留在了风灵镇继续跟进案子。
简夭夭回去后隔了三天就开始了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场月考。
本来这月考老杨没对她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人在考试前就请了四天假,原本是三天,又拖了一天,但成绩一出来,他就给震惊了。
比他更震惊的是整个年级的同学。
“我特么的,你们知道年级第一是谁不?”
“还能是谁?咱们年纪第一呗,就一班里的那个学霸,稳坐第一多少年了都。”
“哈哈哈,今天学霸让贤了,咱们校花拿了第一!”
正在补口红的同学口红震惊的滑到了下巴,“谁?”
“校花啊,简大师,简夭夭,校霸他姐!”
众人全都躁动了!
卧槽!
荣升为年级第一的简夭夭正趴在桌子上补眠。
她为了月考熬了俩通宵,在考试前又灌了好多咖啡,现在后遗症出来了,她都快困死了!
于是等以前的老牌第一聂薄过来找她的时候,她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反倒是全班的同学都炸了。
“我草,来干架了干架了!”
“年级第一来踢馆了,快保护我方简大师!”
男同学开玩笑不嫌事大,还有人专门去采访聂薄升学以来第一次落败的感受的。
但也有女同学被聂薄优雅的长相和贵气所折服,红着脸小声的跟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同学争辩。
“人家都没说来找谁的呢,你们瞎起什么哄!”
“诶,胡萌萌,你还是不是我亲同学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
“她这哪里是往外拐,”有男同学笑嘻嘻的开她玩笑,“她这是颜值即正义,你要是长聂薄那样,她肯定往你这拐。”
胡萌萌脸上浮上红霞,瞪了男同学一眼,低下头写作业,不说话了。
聂薄一身干净的蓝白校服就站在门口,虽然他是学霸,但既没有厚厚的眼镜框,也没有秃头,脸上一点都不油,皮肤状态很好,又没有痘痘,是个很清清爽爽的男孩子。
“听说聂薄家境不错诶,是帝都那边某个家族的小少爷,我那几天从教务办路过的时候还听到教导主任说他转学的事情呢。”
“帝都哪家的啊,我怎么没听过有姓聂的家族?”
“你管哪家的,人家的理想大学都说是帝都大学,肯定要回家,唉,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国家,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怎么大呢?”
他们在这里叽叽喳喳,聂薄脸上表情都没怎么变,他敲了敲门,“简同学。”
简夭夭没听到。
直到聂薄又喊了第二遍,同学们起哄,简夭夭才被吵醒。
聂薄视力很好,从前门的门口就清楚的看到了还坐在最后面的简夭夭。
即使简夭夭都拿到了第一的年纪名次,依旧选择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老杨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搬到前面去。
简夭夭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当时就哦了声,说嫌麻烦,眼见着老杨还要继续哔哔,她索性就说那儿是她的宝地,如果离开了就不定考第一了。
老杨当场就闭了嘴。
虽然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现在的简夭夭皱着细细的眉尖抬起了头,整个人因为靠着暖气片睡觉而蒸的脸上粉嫩嫩的,眼皮都睁开一小条缝隙,不过现在这粉嫩的脸上满是不爽,像极了被打扰美梦要暴走的样子。
她睁开了眼,同学们对年级第一那叫个了几句话。
聂薄没听到,但见女孩耷拉着的眼皮抬了抬,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聂薄下意识的笑了笑。
然后就见她又埋下了头,把偌大的带着绒绒的连衣帽扣在了自己脑袋上,嘟囔了句,“他谁啊,不认识,不去。”
聂薄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呢。
是因为她前桌十分严谨的一字不改的传了过来。
全班同学:…………
聂薄:…………
他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他咳了声,“简夭夭,校长找你。”
简夭夭这才皱着眉头抬头,重新跟聂薄对上了眼。
然后就十分不情愿的起身,穿衣服走了出去。
聂薄想找个话题,可旁边的女孩只是刚开始冲他点了点头,随后闭着一只眼直立行走,完全还处于没睡醒的状态。
聂薄就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
两人走在一起貌似约架的流言瞬间传了出去,尤其是当简夭夭看起来冷冰冰,聂薄也冷漠,中间能插下两个人的照片流传出来了之后。
祝飞舟当即就把第一手快报上缴给了戚梵。
戚梵正在冥思苦想一道地狱级别的物理题,瞥见祝飞舟的脚就直接开了口,“滚滚滚,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都别打扰老子,我姐给我出的这道题,特么的太变态了!”
祝飞舟脚步仅仅顿了一下,还是道,“那个,姐姐好像要和人干架了……”
刚才还莫挨老子的戚梵当即站起来,“我草谁特么敢惹我姐兄弟们跟我走!”
于是一群中二少年呼啦啦的跑了出去。
祝飞舟:您这儿也太双标了啊。
数理化办公室内。
继简夭夭勇夺年纪第一的桂冠后,戚梵挤进了年纪前十,在年级也掀起了不少的波澜,并且好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