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每个人在一生中,最不愿意经历的感受。当然,受虐狂除外。但,俗话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这“八九”之中,最多的却又是,不同程度的痛苦经历。
正如此时,安德森将军,正在为他的部下,因保护自己牺牲,为联邦政府捐躯,可如今他们的阵亡,却成了覆盆之冤,而感到痛苦。其中,还有跟随他多年,情同手足的警卫连将士。更是让他,痛心疾首。
还好,当他回到家中,感受着妻女,对自己真挚的亲情和关爱。他满心的愤懑和悲痛,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缓解。更为女儿,能跟自己冰释前嫌,而感到欣慰。也就暂时,搁置了痛苦。不想让自己,表现出情绪低落,影响到家庭,这来之不易的,其乐融融的氛围。
而同一时刻,在另一片天地间的,另一对父女。就在今夜,刚刚感受到了,人生的苦尽甘来。却又遭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残害和蹂躏。
就在埃尔文,拿定了主意,要对尼娅两父女痛下杀手后。阿诺和沃伦,自不会拂逆,小少爷的决定。而且,他们也觉得,事已至此,就不如斩草除根,不留下任何证据。
费千里等人,只是要求埃尔文,再加一倍的酬金。至于,雇主要怎么处置肉票,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虽然,这一下又要多出,上千万萨博尼。但,这点钱对埃尔文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十分爽快的,给他们转了账。
当费千里散去了,他施加在尼娅父女身上的,光灵缚心术。等尼娅和曲远宗,恢复了意识后。埃尔文先冲过来,对着曲远宗,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而一旁的尼娅,被对她垂涎欲滴的栾藏,拎着头发,想把她拖进船舱,进行强暴时。还好,人性未泯的费千里,当即就阻止了栾藏。费千里说:做人要守规矩,咱们都是拿钱办事。肉票是雇主的,你没权利动她。
栾藏色急心切,但,也不敢跟费千里硬杠,只能征求埃尔文的意思。他对埃尔文说:“小少爷,酬金我可以退给您一半。这个贱源种丫头,您交给我行吗?我把她带走,事后,保证让她死无全尸。任何人,都别想找到,她的一根汗毛!”
阿诺一听,就想出言反对。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他觉得,再怎么说,那女孩儿,也是埃尔文的姐姐。就算要至她于死地,可就这样,交给一个qín_shòu糟蹋,未免有违人伦。不过,这事儿,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没想到,此时的埃尔文,已经陷入了一种,暴虐的癫狂。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已经打断了曲远宗的四肢。还把曲远宗的脸,打得血肉模糊。
当他听到栾藏的话,一边猛踢曲远宗的胸腹和下体。一边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曲远宗。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阴狠。他沉吟了片刻后,森然道:“栾先生,我会在乎那点钱吗?人你可以带走,但,这次,你可就欠我一个人情。以后……!”
那栾藏,顿时鼠目放光,满脸意淫的兴奋。不等埃尔文说完,就主动接过话头:“不用您说,但凡您有差遣,我一定全力以赴!”
一旁的几人,除了沃伦.西柯特外,还都有些血性。他们听到这两人的对话,都是眉头紧皱,面露不忍,却欲言又止。
这时,沃伦已经改变了游艇的行驶状态,启动了游艇的飞行模式。游艇底部的8台,强力绞风源力引擎,已经在向下喷气,游艇在缓缓升空。
此刻的曲远宗,已经被剧痛冲击的双眼昏黑,神志恍惚。但,他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埃尔文和栾藏的对话。不由得,如洪雷炸心,肝胆俱裂。却是,无能为力!
而尼娅自打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并不停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又见父亲,被人打得,几乎不成人形。她动不了,也喊不出。早就如坠,噩梦中的地狱。
她大脑中,思维停滞。只盼着自己,能快些醒来。脱离这场,惊悚到极致的梦境。可当她听到,那个年轻人,和猥亵自己这个人的对话时。终于明白,这不是在做梦。她和父亲,是被人劫持了。
一时间,极度的惊惧,和对父亲的万分痛惜,一起涌上尼娅的大脑。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想拼命挣脱身上的源力束缚,却如蚍蜉撼树般,丝毫也挣脱不动。
尼娅禁不住泪如雨下,已经顾不得,搂着自己的淫恶丑男,在自己娇躯上的敏感部位,不停的揉捏。一双秋水清泓中,如星韵荡漾的琥珀色瞳孔,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闪烁出求助的目光。
栾藏用源力,压住了她的喉咙。声咽气堵,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她想向每个人乞求,求他们去阻止或劝说那个,正在殴打自己父亲的人,裘放过自己的父亲。但,她在这些人脸上,看到的只有冷漠的无视,或鄙夷的冷笑。
她多么希望,莫鲁能再一次,如天使降临,营救父亲和自己。可这时,只听那边的费千里说了声:“好了,钱货两清,咱们就此别过。阿诺,你记着,以后再有这种事,别再来找我!”说着,身形一晃,人就消失了。
一旁的强尼和巍东野,几乎是同时叫了声:“费老,等我!”便也闪身而走。而栾藏却对埃尔文说道:“小少爷,这次多谢您了!我也先告辞了。今后,您有事吩咐,让沃伦随时联系我,我绝不食言,随叫随到!”说完,他便抱起尼娅,也跃下了游艇。人影晃动,便在消失在夜幕下,幽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