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出家人不打诳语。您看那怪物,中了您一记陀印,还能站起来。您觉着我能斗得过它吗?虽说,除魔卫道,是陀僧的本分。地狱当前,我不入谁入?可是师傅啊,您就忍心看着徒儿,直接跳火坑啊?”小铭术虽然这么说,却也解下了背上的行李卷。手持精钢哨棒,向那怪物冲了过去。
这两师徒,是随着李家姐妹,赶到这里来的。正好,听到这里枪声此起彼伏。看到远处的楼宇中,烟尘四起。知道这里正在战斗,便向这个方向跑来,正好救下了刘旭东。终是晚了一步,没能救下任常青。
这刘旭东死里逃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这一老一小,衣着朴素的陀僧。手持乌银色的长棒,向刚才被击飞出几十米远,撞在一栋楼墙下,又站了起来的怪物冲去。那个后冲上来的老陀僧,还看向对自己说了声:“施主,你且去躲躲。我师徒二人,要和这怪物拼上一拼。”然后,转头向前面跑着的小陀僧喊道:“徒儿啊!为师来助你了。为师如何知道,他还能爬得起来?看来,这怪物不简单。中我一记陀印而不灭,咱们可要小心一些了!”
其实,这种怪物的实力,比当初太史言遇到的两栖猿狼,还要稍微强一点。可寞衡的陀明封戒印,着实非同小可。这种陀家的法印,是引动大自然中,各种粒子振动的能量。通过施展者的念通力,加以增幅,达到某种程度上的共振。对被击中者身体的伤害,是由表及里的。
饶是,寞衡的念通力,没修到大成。若是修到了大成,就是山府门派中,如段稷合这种,师祖级别的强者,挨上这么一下,也会受不轻的伤。但,要是被躲开,那老寞衡就只能:“我调里格调调了”。可当下,这小号的狡型怪,猝不及防的中了他一印。虽然能站起来,但它却受了重伤。
这也是,如今这师徒两,能打得这怪物,狼狈不堪的原因。若论:这师徒两人,降魔除怪的决心,那绝对是:得势不饶人。有落水狗不痛打,对不起陀祖的保佑。这俩陀僧,一老一小,一前一后。摆开手中的精钢哨棒,一同施展出大境刑杖法。一个不时的跳在半空,如雪花盖顶。一个直取怪物下盘,如老树盘根。只打的这怪物,左支右绌,皮开肉绽,身上是没少挨棍子抽。
也就是半刻钟的功夫,这怪物就被打到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师徒两人,一人一棒,打得“嗷嗷”惨叫不止。同时,双手抱头,身体蜷缩,眼中露出了祈求的目光。这小铭术一棒子打完,看到它这副神色,心中有些不忍。他举起的哨棒,停在半空,有些砸不下去。他转脸看向老寞衡,见师傅仍是一棒接着一棒,砸得起劲。就犹犹豫豫的叫了声:“师傅!”
这老寞衡听见他的叫声,手上仍然没停。也没去看铭术的表情,就明白他的意思。寞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边打着一边说道:“徒儿……啊!我陀祖虽是……慈悲心肠,但……对这等妖魔,从不吝……金刚手段!你没见,身后那碎体残肢?忘了它是何等的暴虐?看来你……的修业,还……差得远啊!”一句话教导完徒儿,他棒子“乒乒、乓乓”的抡起砸下的节奏更快了。脸上的神情,也愈发亢奋。
小铭术听了师傅的教诲,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急忙抡圆了哨棒,和师傅一起,兢兢业业的,殴打这残血小怪兽。直至,最终将它棒杀。两师徒这才手拄长棍,相视一躬身,缉单手礼,互念了一声:“善哉,善哉!”
这时,在两人身后远处的刘旭东,看见这用枪都打不死,用手雷炸不死的外星怪物。被这一老一小两位陀僧,一顿棒子给撸死了。也知道,是来了武功高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手,属于绝顶高手。
他急忙从躲藏之处跑出来,跑到这两师徒面前,“酷腾”跪倒在地,涕泪横流的求道:“两位大师,帮帮我们。求您二位,救救我的战友,救救这里的老百姓吧!”说着纳头便拜。
寞衡急忙扶起刘旭东说道:“施主啊!不肖你说,我师徒二人,也自然会去。不过,我们能消灭这只怪物,实属侥幸得手。以我二人这点法力,想与这种怪物正面对战,也实难力敌。只能用这种办法,险中求胜。不过,身为陀门中人,除魔卫道自是义不容辞。我们这就去救人,施主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寞衡说完,冲着铭术一点头,两师徒便飞身离开,一路向有枪声的地方奔去。
刘旭东站在这怪物的尸体旁,目送着两师徒的身影消失,向那个方向又鞠了一躬。然后,一低头,看着那怪物的尸体,心中发狠。抬脚猛踢这具尸体,直至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他坐倒在地,满面流泪,心中懊悔不已。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回身爬起,跑到任常青的碎尸旁。把他的破碎的肢体和身躯、头颅都捡了回来,拼凑成一具完整尸身。然后,起身对着任常青的尸体,敬了个军礼,又是泪如雨下。
刘旭东哽咽片刻,弯腰从任常青尸体的右手中,扣下他致死都紧握的军用匕首。然后,起身抹干了眼泪,双手持两把匕首,对着任常青的尸体,咬牙切齿的说道:“老任,我就是sb又怎么样?我现在,不会再认怂。你等着我,咱们地下见!”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西边跑去。
只是,等他跑到西面的楼群前,发现已经没有了枪声。不大会功夫,忽见楼顶上,有两道蓝影闪过,快到他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