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言看着面前这个身材魁梧,骑着骏马,高高在上的执法队长。心中暗叹:“他们果然是来帮这些混混的,难怪婉姐说:这里官匪横行。看来今天我还真要勇斗一次,具有一定规模的官僚黑社会组织了!”
何应全见马前这个凶徒,看着他不说话,好像在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刚要再次出言震慑,让他认清形势,放弃抵抗。却猛觉眼前人影一闪,太史言不见了!随后就听到“噗通,噗通”的声音不断,他向转眼左侧看去,惊得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只见左侧的队员,已经倒地一排,骑马的那些内门弟子,也都落了马趴在地上。一道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茶庄的侧墙后。就在他急忙扭脸看向右侧的时候,那道人影已经从茶庄的另一侧墙边闪出。两、三个眨眼间,就又回到了他马前,而他右侧的这些队员们,也都有趴着、有躺着的,全部倒成了一溜,他身后也只剩下没了骑手的马匹。
这时何应全再看这个一身穷酸气,其貌不扬的太史言,眼神已经从不屑,变成了惊惧。他后背冒出寒气,额头上却布满了冷汗。他根本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眼看这马都骑不稳了。他此刻思维停摆,大脑一片空白。正当他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忽听那茶庄里,有一个少年的喊声传出:“三哥,你也别都捶翻了呀!总得留个见证吧!咱们得先找到物证,不然人家会诬陷咱们寻衅滋事、无事生非的!”
何应全咽了口吐沫,恍恍惚惚的看见马前这个凶徒,侧脸回了那店里的声音一句:“收到,小修修!要不说这动脑子的事,还得你来。咱俩这一配合,绝对是智勇双全!”这话音一落,何应全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跟腾云驾雾一边,瞬间场景一阵变幻,他就被太史言,给提溜进茶庄的店铺里面。
这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今天下午可是没白出来逛街。这热闹算是百年不遇,这次真是看得过瘾。就是那些拄着拐的,寿庚近百的老人,也没见过这府城执法队,雄壮威武的开过来,结果片刻的功夫,就被人摆的跟晒咸鱼一样,躺成一个人圈。这济民城里,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吗?这才是执法队那些内、外门的弟子,门派的高手还没出动,后面一定还有高潮!可不能走,不然错过了会遗憾终生!
太史言把何应全抓进店中,把人扔在椅子上。何应全涅呆呆的坐在那,不知道太史言要如何处置他。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年轻人是个绝顶高手。他心中惊疑不定,实在猜不出这位高手的来历。可他一眼看到范修文,这少年他可认识。
何应全心说:“这不是那个,被逐出山府的逆徒之后吗?他什么时候多出一位,如此可怕的三哥啊?三哥?难道这个高手是范家人?不对!这范修文前些日子也被逐出山府,结果被段大公子带回来,消去了惩罚。莫非这位三哥,就是段大公子在山府外结拜的那位兄弟?传言他只是个普通人啊!可今天看他的身手,简直深不可测!若要真是这样,我今天可是大难临头了!就算他是普通人,也不是我能够得罪的,何况他还如此强悍!”
想到这何应全亡魂皆冒,又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也不敢再多想,“噗腾”一声,直接给太史言下了跪。他面色苍白,脸上的冷汗滴滴答答,都落在了地上。他强压下心中的绝望,“咕噜”又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看着太史言问道:“这位……英雄,您……您可是段云杰,段师弟那位义弟?”
太史言听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奇怪: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也没隐瞒,就直接回答道:“是啊,唉?我说这还没到过年,你下什么跪啊?再说就算过年,你跪也跪我不着我啊!”说着话,又把抖如筛糠的何应全拉起来,按到椅子上坐下,带着一脸责怪的表情说道:“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就不知道学好呢?给这种地痞恶霸,提供保护n,是不是助纣为虐?我就问你是不是?”
何应全一听这位高手承认了,心中已然彻底凉了。没料想他把自己拉起来坐下,只问了自己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他急忙连连点头称是。
太史言用意味深长眼神,看着他又说道:“看吧!其实在你的内心深处,也明白这么做,是违背道德和法治的。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这句话一下把何应全给问愣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竟不自觉的跟着问了一句“我……我为什么呢?”
太史言听他跟着这么问,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反思了。不过,今天时间有限,就不让你慢慢思索了。我来告诉你吧:那是因为你没有原则!”
何应全正在发愁不知道怎么回答,怕答错了,这位二少爷一生气,自己少不得要挨顿收拾。可完全没想到,这位直接替自己公布了答案!他急忙装着大彻大悟说道:“没错,二公子。我以前确实没原则,但此时,您这一句教诲,如醍醐灌顶,已然让我幡然醒悟。我今后一定要有原则!一定有原则!”
太史言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他走到何应全的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拍的何应全一哆嗦。太史言也没注意,他用手一指地上蹲着的那一撮儿人,对何应全说道:“嗯!非常好,看来,你已经能够正视自己的问题了,这是个良好的开端。那么现在,用你已经变得清澈的思想和眼光,再看看这些人!有一个像好人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