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简直比蛇蝎还可恶!”御药长老一脸恨意地看着她,狠狠地将她撇向一旁。
“青姿”没有去在意他话里的内容,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空气,她猛吸了一口,呛到嗓子,好一阵咳嗽。
待到呼吸平顺,“青姿”才平静地看向来人,哑着嗓子道:“我没有害她!”
话落,她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疼,已经又被对方死死捏住的两边的腮,被迫张开了嘴。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若不是你故意引她离开,害她性命,她如何会成为现在这般模样?!”
“青姿”想要否认,可是脑袋被人控制住,根本没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告诉对方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做。
然而对方压根看不出来她的暗示,想来看出来了也不会相信。
“我现在虽然无法杀了你,但也绝不会让你好过!”说完他将一粒药丸弹入青姿的咽喉,又将她的嘴巴闭合,下巴高抬,在看到对方咽喉处滚动了一下放才放开手。
“青姿”想要呕吐,抠出来都来不及了,惊愕地看向御药长老,警惕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以什么引得她去,我便给你喂了什么!”
后来,“青姿”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越来越弱,最初被按住的时候便被戚阳长老封了灵力,而现在,她甚至感觉自己浑身的灵力也越来越少。
可是她却觉得对方给他喂得药丸远不止这么点功效。
可是他说自己用了什么引得秋吟长老入瓮,那到底是什么,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是在伤了秋吟长老之后还能嫁祸给她?
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大的手笔么?
“青姿”不断的思考分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回应她!
看着外面的黑白交替,墙壁上是她用指甲划得“正”字,整整十天,没有一个人来过,仿佛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任她自生自灭。
第十天的早上,她被人粗鲁地灌了两口水吊起了一口气就被人带到了律刑堂。
高台上,除了苏沐秋的位置空着,其余位置都坐满了人,殿门大开,密密麻麻的弟子都挤在门口观审。
而身体里的青姿却早在被带进律刑堂时就看向了辞月华,也看到辞月华正看着她,眉头皱得死紧,浑身的气息也在看到她的时候冷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收回了目光,就连那股冰冷的气息也尽数收敛,差点让她以为那是她的错觉。
“青姿”谁也没看,只将目光定在辞月华的身上。
他的神情有些憔悴疲惫,只是依旧面无表情。
感受到她的目光,辞月华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丝毫感**彩,仿佛她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过也是,她于他来说,本来就无关紧要,甚至是仿若一根卡在咽喉上的刺,恶心人,又拔不掉。
时千秋率先开口:“青姿,你残害同门,迫害秋吟长老,毁她五识,今在律刑堂会审,你可认罪?”
之前虽然喝了两口水吊起来了一点精神,但是长时间滴水未进,粒米未咽,“青姿”浑身乏力,嘴唇干裂到出血,嗓子也因为之前的叫喊变得沙哑粗糙。
但她依旧用清晰的语调一字一句道:“我,不,认!”
戚阳长老怒而起身,指着她喝骂道:“大胆孽徒,做出如此恶行居然还妄图抵赖,其罪当诛!”
见他硬要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青姿”也懒得敬他,语气恶劣地反驳:“你说是我就是我了吗?空口无凭,证据何在?!”
戚阳长老气急败坏,“证据,秋吟长老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时千秋便打住了他的话头,“这件事全权由律刑长老在查,让律刑长老说吧!”
好不容易能在众人面前开口发言,戚阳长老哪里愿意闭嘴,但看到时千秋黑沉的脸色,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坐下。
律刑长老正了正面色,浑厚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罪徒青姿,我问你答!”
他正要继续说话的时候,辞月华打断他的声音,“还未定死就是她做的,现在叫她罪徒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律刑长老闻言顿了顿,看了时千秋一眼,有些为难。
“这……已经搜到了物证,且秋吟长老指的方向也是英落殿,人证物证俱存,已经基本可以判定是她动的手了。”
“秋吟长老五识俱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指的是什么地方,你们就凭她的随手一指便以青姿遗落的钱袋为证将罪名定在她的头上实在是有些草率。你们也看到了,秋吟长老并只指了一个地方。”
辞月华话音落下,几位长老也都有些不确定了。
戚阳长老却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到耳中,讽刺地笑了一声,“谁人不知这青姿就是你手下的劣徒,你这么说是想要包庇她么?她犯了错,你这个做师父的也难辞其咎!”
辞月华面色未变,丝毫不在意他的指摘,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因着我与她的师徒关系,这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插手你们的调查,亦没有与她有过接触。若她当真犯了错,我自然不会包庇,但是我要的是公平公正,证据确凿!此事疑点颇多,若是造成冤假错案,只会平白寒了山门弟子的心!”
“律刑堂从未有过冤假错案,一向也都是公平公正,从无偏私。仙云长老此言难道是不相信律刑长老吗?那倒是先寒了律刑长老的心了!”
戚阳长老不放过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