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风站在门口,在听着她说出“谁还关心王爷晚上跟谁睡”这句话的时候,再次被自己口水呛了下。
王妃,您这懂得也太多了叭?
听着崔彧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段成风自觉地退出他们说话波及的范围。
打了一天麻将,吃了晚膳洗漱洗漱小七就睡了,没有陪着崔彧办公。
崔彧自己批阅奏折时,抬手要抚摸身旁的小脑袋时,突然想到了她没在身边,今天早早的就睡了。
平时她在身边戏耍惯了,偶尔缠着他念一些奏折,批阅起这些无趣的奏折时,倒也横添妙趣,让那些枯燥的折子变得有趣起来。
崔彧想到傍晚时,她讨好自己时的小模样,心底一阵柔软。
还有些折子没有处理,只是崔彧已经无心公务了。
他让人将折子收了起来,转身在多宝阁上方拿下一个檀木盒。
打开之后,里面有许多的小玩意儿,有的是檀木雕成,有的是玉石雕成。
他拿起一个红绳小链,上面是玉石雕刻的,通体雪白的羊脂白玉雕刻出豆粒大的铃兰小花,被红绳串起,格外的精巧。
崔彧从檀木盒中取出,将盒子放了回去,拿着朝内室走去。
此时快进入四月了,天气渐热,小丫头睡觉总是将锦被踢开。
看她又蹭到了床榻边缘,笑着将她抱回去。
长喜倒是贴心,在床榻四周全部放了软垫,防止她摔落。
她睡觉不老实,刚把她放在床榻上,小脚便伸了过来。
肉乎乎粉嘟嘟的小脚丫子,像是个饱满的果儿一般,格外的让人喜欢。
崔彧将这个红绳系在了她的脚裸上,那一串七朵的玉雕铃兰跟她的肌肤险些融为一色。
崔彧垂首看了她好一会,才缓缓站起身,放下云纱罗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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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惊雷。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声雷响,小七坐起。
“长喜长喜”
长喜在外间听到,干满进来,看着小七坐在罗帐中间,以为吓到她了,赶忙爬上床哄着她。
“不怕不怕,是打雷的声音。”
小七只看着窗外,好一会问着:
“什么时辰了?”
“刚过子时。”
小七在长喜怀里靠了好一会,突然站起来要下床。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找飞机姐姐睡觉。”
长喜来不及拦着,就看她赤着小脚丫跑出了内室,跑去了韶华居的偏房内。
小七推开斐姬的房间门,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室,跑到床边,便钻到了斐姬的被窝里。
将斐姬吓了一跳,听着她软糯的喊了声姐姐,斐姬才知道是王妃。
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睡意浓浓的笑问着她:
“王妃,您怎么来婢妾这里了?”
小七往她怀里挤了挤,软软的,抱着很舒服。
“我怕打雷吖。”
斐姬轻拍着她,心想着,年龄如此幼小,本该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年龄,现在却被作为牺牲品送到这样的深宅大院。
斐姬心疼,轻哄着她:
“王妃,婢妾,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养母总爱在睡前唱给婢妾听,听了就不怕打雷了。”
“嗯。”小七点点头。
斐姬声音天生娇软,唱的时候低语缠绵,边唱边拍着,渐渐的困意袭来,斐姬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睡着了。
小七从她怀里抬起头,她坐起来,咬破手指在帐缦上画了几笔。
之后便往斐姬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软,最舒服的位置睡去了。
小七之前不懂那些臭男人的为什么都喜欢d,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臭男人的快乐,她体会到了。
抱着飞机姐姐睡觉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