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朱雀连忙要了摇头。
香江的事情对于肖舜而言无比重要,若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助对方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自我了。
“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再去一次,尽量多掌握一些情况,也好对其展开部署”
说罢,朱雀回屋取了一个大箱子,旋即朝着前方山脉走去。
“真是一个怪胎”
一位正在挤着牛奶的农夫,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他是朱雀的房东,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租客,十分的好奇。
记得那时五天前的一个傍晚,这少女直接找上门来扔了两千英镑,说要租用农场的一座木棚。
这样豪爽的客人上哪儿找去,农夫当场就答应了下来,美滋滋的收了那两千镑。
可是接下里的几天,那少女几乎每出去一趟,回来之后都是伤痕累累,让他这个房东是心惊胆战,祈祷着自己千万别惹上什么麻烦。
今天,这是朱雀地四次外出了。
这一次,她还能不能够回来呢
想到这里,农夫不敢在接着往下想了,感觉那揣在兜里的两千镑,是越来越沉,越来越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