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天宫之内,眼瞅着水火二童子,看着摆满一桌的仙点、仙果、仙泉、仙酿,眼睛已经不够用了,好一对吃货!
少刻,闻听水童道:“吾等若不将其吃尽了,浪费怪可惜地!”
“是阿!天庭赐果,吾等肚腹怎敢拒之于外。”火童应道。
二童言罢,眼见其甩开腮帮子开吃,堆满桌的仙果、仙点开始零零落落,渐来渐少,不着个碟子边,二童肚子越来越大。
“吾帮你们俩点一壶仙酿,你俩喝一壶呐?”柒歌一旁看着二童问道。
呵,
呵呵呵!
……
“这有两壶!柒歌不用破费了?”
眼见二童笑语罢,一个端起金壶,一个端起银壶,嘴对嘴,直接吹上了!
……
看着二童,差一点把柒歌给气翻!
“尘书、轩逸,快管管他二人,撑坏了在?”柒歌急道。
闻柒歌言,二人忙抢下二童手中壶,力劝道:
“莫吃了!撑坏了!”
半晌,二童方停住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不一时,睡着了!
,略饮了一口仙泉,紧锁双眉,心下暗道:
“此事非同小可,老君紧急请来师傅商议,恐是铲除此漳惹与沙魂,要经一场地狱般的厮杀!”
却说沙魂退兵回到月牙谷。
此一时,坐在龟殿之中,沉思半晌,懊悔不及。闻其言道:
“真是平地起风波,突然冒出来一伙天将来此借定风珠盘。
说来与吾等交战也就罢了,偏偏识得流柔,流柔这沙妖,吾恨毒入骨,若将其腹中事与天将全盘托出,吾等灾祸不浅!”
言罢,见其若热锅之蚁,于大殿之中来回踱步,甚显不安。
咳咳,
咳咳咳……
闻听一阵干咳之声过后,一人道:
“吾有言在先,流柔不可活!
你却贪念丛生,欲撬开其口,闻得天书,挥兵天庭,执掌四海八荒。今,祸事自来,如之奈何?”
眼见一黑衣方脸健硕汉子,于一象牙色的台案前,摆上一物,上覆盖一红色绸布,甚是惹眼。
“你在作甚?”沙魂问道。
“吾能作甚?布一局罢了!”黑衣方脸健硕汉子道。
“布局?
……
布个甚么局?”沙魂问道。
“若不是千年前着手布局,吾等拆分珠盘,以沙漠、沼泽划界,迷惑天庭,恐活不至今日。
遗憾,失之一珠!
吾等纵是以孤魂野鬼驱赶千里生灵,几乎是将此处沙海翻腾个遍,亦未寻见。真乃吾等走背运,天不助吾等成事!”沙魂道。
“沙魂!
你记住了,天将若入得龟殿,必至此处,吾等不待其深入,最好将其于此处灭掉。”
眼见黑衣方脸健硕汉子言罢,起身飘出龟殿。
见其于悠悠夜色里,化成一巨大之黑蛟,直奔沼泽地,慢慢的在漆黑的天幕之中消失不见。
……
且说雪神与寒道、寒澈,于山岗之上寻得一石洞口之处,等候历姜三人归来。
万籁俱寂的夜晚,此处安静得出奇。
似是刚刚过去的一场沙尘暴,将一众动物都卷得个无影无踪、销声匿迹。
此一时,逢人间季节为孟秋,天虽不冷,夜里却感觉颇凉。
亥时渐末,子时欲出。
夜空之中高高挂起一轮皎月,月光逐一泼洒。
一缕石缝洒落的月光,那淡淡又薄薄的月色透入石洞中,不觉勾起雪神的一缕哀思,皆为流柔!
眼见雪神坐于一块不规则之石块上,寒道、寒澈坐于其左右稍后侧,后倚一石壁。
三人正似睡非睡之间,突见石洞深处好似先是亮起两盏黄灯,而后二盏变四盏、四盏变八盏,八盏亮罢,又起八盏白灯,虽未有那八盏黄灯明亮,却在一缕淡淡的月光之下泛起煜煜的荧光,那灯光好似在悄悄地打量着雪神,想躲避却又不想离开……
见雪神先是一紧张,而后似乎又变得放松些,忽感觉到寒澈于右后处用手指略微戳了一下其背。雪神坐于石上未动,二寒于后也未动,似是已辨识出那是四眼十六睛之灵蛇。
半晌之工,见四眼十六睛之灵蛇,摇晃着四个巨大的头颅,向石洞深处滑去。见雪神站起身来,悄悄道:
“跟上去。”
少刻,三人于后跟随着四眼十六睛之灵蛇而来。
穿行在漆黑一团、寂静无声的石洞之中,前方不远处空中那浮动着的八盏黄灯、八盏白灯闪闪发亮,仿佛是哑女手中举起的灯盏,光亮随着其来回摆动的身体而翩翩浮动。
光亮将近处照亮的同时,却将远处显得更加幽深、漆黑。
此一时,雪神感觉尾随四眼十六睛之灵蛇身后,似是行出老远。在某一处,石洞崎岖难行之处,眼见灵蛇特意停下来等待雪神一时。
雪神突然有些感动,知道其似是不能说话亦听不到声音,全凭眼睛分辨事物。
少刻,行不多远,突闻前方传来阵阵水声。
雪神抬头见此处石洞甚是宽敞,数丈之高,十几丈的直径圆洞。
眼见着洞顶石壁裂出一条直直的直线,洒下一帘银色的月光,犹如突挂一道由上向下的银瀑于眼前一般。
而那银瀑下方,以山石为体,活生生的雕刻出一个巨大的水池,眼见池中三条鲤鱼嬉戏玩耍,异常惹眼呐!
先是见一条金色身体狭长之鱼儿,其身上三分之一处,生出宽宽一道白线,在月下白鳞闪着白光,金鳞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