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红绡、青锁寻梅仙而来,龙女急得一跺脚,知天庭已然是知道梅仙在此生女之事!
忙请其二人坐下,水女端上茶来,龙女道:“隆万、梅仙与冰蕊、冰涂已经返回至两军阵前,刚刚走出约二个时辰左右。”
闻其言,红绡、青锁急得直搓手,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红绡的眼泪扑簌簌而落......,龙女急忙问道:“何事欲你二人如此之急啊?说来便是!”
青锁将天庭一片哗然、众人等议论纷纷之事一一道来,龙女大吃一惊,气恼不已大怒道:“何人如此恶毒,造此谣言,其意欲何为?怎说成梅仙与雪神之私生女?黑白颠倒,乱语胡言,真气煞吾也!”
龙女直气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来,水月、水眉皆慌,忙上前扶龙女坐下,端上泉水来。
半晌,见龙女稳住情绪,红绡、青锁放慢了语速,上前问龙女道:“龙宫主,吾等自是慌了手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但不知,梅仙可是在此处生有一女?到底是怎一回事,吾等知情后,即刻赶回天庭,帝母面前求情。”
水月转身,不一时,抱来芳馨道:“看看吧,此女名:芳馨。确为梅仙所生。”
红绡、青锁瞪大眼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水眉扶其等坐下,龙女将赤鸿两军阵前除妖殒命,龙珠落得梅仙之身,化珠为子之事一一道来。
红绡泪崩,咬牙切齿恨道:“何人如此歹毒,欲陷害梅仙与雪神,造出如此恶毒之谣言?其心可诛,不得好死,天打五雷劈,生生世世遭雷劈!”
青锁泣不成声,哽噎道:“梅仙性格刚烈,闻此恶毒谣言,其怎可活?怎可活?呜呜......”
忽闻得芳馨一阵哭闹之声,红绡、青锁强忍哀痛,上前抱了又抱,看着芳馨粉嘟嘟地小脸,生得极像梅仙,红绡心一狠,放下芳馨上前与龙女深施一礼道:“有劳龙女照看芳馨,来日厚报!吾等即刻回天庭,帝母面前,以死为梅仙换回一线生机!”
“你等放心,吾定会视芳馨为亲生女,掌上明珠!”龙女眼中噙泪道,“稍刻,吾天庭之上求见老君,为梅仙求情,为雪神澄清此事!”
“代梅仙谢龙宫主,受吾等一拜!”红绡、青锁跪地叩首道。
“不可如此,快起来!”龙女上前扶起二人。
“龙宫主,出来不可过久,吾等这便得回去!”红绡、青锁言罢,转身而回。
匆匆前行,马不停蹄,边行边思,边思边计议,红绡道:“青锁,你可曾听说过这龙珠落肚而成子之事?或是吾孤陋寡闻,末有听过此事!”
“还记得龙女大婚之日,吾等站在龙宫门口处等梅仙到天亮,恰赤鸿随其出。若按着芳馨出生来推算着胎之日,当是那一日。”青锁道,“虽说吾亦是与你一样,末有听说过龙珠落肚成子一事,但赤鸿为天庭除妖而战死在前,立有战功。吾猜赤鸿必是事前已知梅仙有孕,千钧一发之际将龙珠吐与梅仙护其母子。龙珠落肚成子一事,完全可以说得过去。”
“梅仙糊涂啊,好生地糊涂啊!”红绡泣道,“纵算是天大的情投意合,不当冒死生下这个孩子啊?这不是傻嘛!”
“事怕颠倒,理怕翻!”青锁道,“假若你是梅仙,赤鸿以命相救,而你有了他的孩子,你会为了自已的活,杀死他的孩子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会在谴责、懊悔当中苟活每一天,挣扎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然而,当你将死神盼来之后,你却又不想死了,怕死了,知道为甚么吗?”
“为甚么?”红绡怔怔地问道。
“因为你害怕见到赤鸿,你的行为表明了你的心,可能连你自已都不知道那不是爱,根本就不是爱!在其面前你将羞愧得无地自容!这根本就不是梅仙,你懂吗?”青锁道。
“正因如此,吾等才会以死为梅仙求情,对吗?”红绡反问道。
“正是如此。”青锁道,“吾等虽势单却力不孤,不光是吾等为梅仙求情,恐天庭众人等暂时被谣言蒙蔽双眼,待知真相后,皆会为此事而动容,人人皆为梅仙求情!”
“呀!青锁,听你一席言,吾突觉云开日出,亮堂起来。”红绡道,“这便到了天庭,吾等当如何?”
稍稍沉思片刻,青锁道:“料帝母已知此事,锦顷摇素来与梅仙不睦,其必是兴风掀浪、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旁敲侧击将帝母激怒,欲一举搬到梅仙,其趁势当上个东宫或者南宫主。
此事之大,震惊天庭,非是吾等身份卑微,位卑言轻之辈能求得来情的,暂回得东宫之内,等天帝传雪神两军阵前回,真相皆清之时,吾等帝母宫以死为梅仙求情!”
“雪神两军阵前除妖,天庭若不传其回呢?”红绡急道。
“如此震惊天庭之事,僭越天规,传至天帝耳朵之中时,怕是比吾等入耳之谣言难听上十几倍,天帝龙颜大怒,纵是雪神引将征战在十万八千里之外,亦是得十万火急奔回天庭!”青锁肯定道。
“那好,吾等先至帝母宫复命,回东宫等着雪神回再做计议。”红绡道。
说着话,入得南天门,直奔帝母宫掌事者处复命罢,匆匆回得东宫,招手两个宫人侍者,盯住南天门外,见雪神回立刻来报。
红绡、青锁正忙着打理宫中事,忽见有宫人匆匆来报:“南宫掌事者红萦,前来问候红绡、青锁。”
“请,请进来!”红绡、青锁言罢,向宫门口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