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寒澈、寒道回至魔殿之中,召集众将人等商议发兵截魔岭,铲除载猷匹夫与几个恶妖之事。
崔通、彭临谏言暂等待两位愚蠢的村夫,任何在、任何仁兄弟来时共同计议,已经得到消息,月余内其兄弟二人来此。
闻得两位任老贤客欲来此,寒澈、寒道与众人等很是高兴。
忽见得一员魔将匆匆而入,上前道:“回禀两位君上,刚刚截魔岭处顺着东南一面,来得数万的妖人,为首妖人正是剑下恶妖。见妖人牵着两头成年雄豹,一头为花斑豹,一头为黑豹。”
“嗯。”寒澈点头道,“密切关注其等动向,速来报。”
“遵命!”魔将应声,转身退下殿去。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此心胸狭隘之妖人吾还是头次见到。得了红眼病,看咱有毛曲、毛久,其弄来一花、一黑两只雄豹,真是可气又可笑!”行秀恼火道。
“纵算其等弄来一群花豹跟黑豹又能怎样啊?不过是俗物罢了!其等可是珠化生、头上可生有犄角?”费举不屑道,“见到毛曲、毛久之时,还不得吓得立刻趴窝,跟面团一般软乎!”
“莫说毛曲、毛久了,就算是魔格、魔非出来,其等保不准被吓尿!”卡吕道。
“卡吕,你不说话吾等差点忘了,这就研制mí_yào去。半里之外,保准妖人,无论男女,一锅端!”费举言罢,转身就走。
“费举回来!”寒澈厉声道,“知你有这能耐,半里之外,一锅端,难免伤及无辜,不可胡来!”
“宝贝君主,费举只是说说,哪有那么厉害呢?!”费举抓头道。
“此番,妖人顺截魔岭东南一面而来,必是从呕吟山处引得妖兵与载猷匹夫一道来此欲夺回魔殿,但不知其等在此时,弄来两只雄豹作甚?”寒澈疑惑道。
“虽不知其等弄来两只豹子作甚?但觉必是针对毛曲、毛久。”寒道沉思道。
“嗯。”寒澈点头道,“暂将毛曲、毛久护好,莫出。”
“吾说,接下来会不会弄出两头羊啊?一黑一白,冲着魔格、魔非而来?”行秀瞪眼问道。
“他敢?敢再弄出来两头羊,吾百得半里之外上,一锅端!该死地妖人!”费举恼火道。
“没看着有羊。”芬克道,“妖人知道,最厉害的两个人是行秀、费举,躲都躲不过来呢,那有胆子弄羊啊!”
“哼!弄来豹子也不行,魔格、魔非跟毛曲、毛久好着呢,片刻不可分离!”行秀咕哝道,“寻着空,吾非前去结果了那两只豹子。”
“不可如此!”卡吕道,“其一,吾等不知其弄来豹子何意?其二,纵多妖人引万兵,岂能随便进出?”
“卡吕、芬克,截魔岭处加派探哨,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监控;另调兵严守密道口处,截魔岭处前番被群妖、群魔祸害得飞禽走兽几乎绝迹,见可疑之物严查!”寒澈道。
“遵命!”卡吕应声。
“崔通、彭临排将将严守大漠入口处,载猷匹夫若是引万余妖兵前来,必是一场殊死之战,不容有失。”寒澈道。
“遵命!”崔通、彭临道。
稍沉思片刻,见彭临若有所思道:“君上,时值春季,乍暖还寒风又大。吾思,妖兵自东南呕吟山而来,其山所处之地极其闷热,至此处必有水土不合者,焦躁不安!
料载猷引妖兵三日内必攻来,吾等兵将虽是其十倍之多,但遇此殊死搏杀之恶妖、群妖,死杀在所难免。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吾等莫不如借今、明两日强劲西风,使出巧计,趁妖兵脚跟未待站稳之时,一把火将妖兵烧散!”
“嗯。此计甚妙!”崔通狠道,“想想截魔岭处石洞之内那四千多具被烧成焦炭棒、堆垛整齐的魔兵、魔将尸体,势必还其等一个公道,安慰在天之灵,烧死载猷匹夫!”
“君上,截魔岭处百里无有人烟,飞禽走兽绝迹,此计可施!”卡吕道。
“其等必是驻扎在石洞之中,处处皆是岩石,怎个火攻之法?”寒道问道。
“前番,翟坊活着时,曾奉载猷匹夫之命,引兵在一处洼地密林边设下埋伏圈,欲引来妖人掀翻截魔岭寻出尊上与两位君主......,此时,恰将此计还给载猷匹夫。
吾等引少兵,少量飞禽走兽埋伏密林之中,引诱妖兵前来猎食,待其人数差不多少时,一把火将密林点燃,妖兵必是趁乱而逃!”彭临道。
“妙呀!魔格、魔非可以站在密林里不停地叫:咩咩咩,咩咩咩.......,以其吸引妖兵前来吃羊。”行秀道。
“是啊!火起的时候,妖兵准想吃一顿烤羊!”费举道。
“嗯,此计亦可。定在明日夜里亥时初刻行动,所需之物,崔通前去准备,调遣兵将卡吕负责。”寒澈点头道,“细处容吾等细思。”
“得令呐!”崔通、卡吕众将应声,退下殿去。
崔通兴奋至极,可寻着机会火烧载猷匹夫,欲其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儿!还有那几个女妖,最好将其等通通烧成一把灰,安慰其妻敏郁之灵!
笠日夜里。
西风强劲,寒澈、寒道引将在前,崔通、彭临引三千兵随后,顺密道而走,直奔截魔岭处。
此番前来,毛曲、毛久没有跟随,皆因寒澈有所顾虑,不知妖人为何弄来一对豹子?
脚下之路行出过半,不一时,探哨来报:“回君上,行秀、费举已至前方密道出口处,妖兵分散在两处石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