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雪神引将入得妖洞之中,形同一脚踏进了一个大闷罐一般,闷得透不过气来。
不一时,行至石洞尽头,眼前出现一宽敞处,光目、光法天王分列两旁,雪神顺着蒙神、柒歌手指方向看去,黑咕隆咚地石洞好像深不见底。
“光目、光法二天王候在此处接应,见机行事;蒙神、柒歌随吾上前,看眼色行事,不可莽撞,若一击不中妖人,立刻退出,违命者立斩不赦!”雪神低声道。
“得令!”众将压低声音。
稍刻,蒙神、柒歌在前,雪神紧随其后,三人沿着石壁摸索向前,不一时,身影便被漆黑一团淹没;光目、光法二天王传命天将收好手中萤石,隐蔽暗影之中。
话分两头说,且说另一头,尘书跟轩逸被铁链绑着随在两员天将身后行出营门外,奔向不远处的一山坳间,尘书边走边问:“捆着吾等去哪呀?这是作甚去呀?”
两员天将自是与其二人熟识,边走边低声道:“奉命行事,你二人成重点保护对象,先行护送至安全处。”
“怎地了?难道营中不够安全吗?”轩逸反问道。
“鹤神设‘空营计’,欲引妖人入得营中,瓮中捉鳖,传命吾等先行引你二人至隐蔽处。”一天将道。
“鹤神妙计甚妙,瓮中捉鳖擒妖人,吾等身为天将,怎还被隐蔽起来了?快去,引吾等去见主帅,吾等有话说!”尘书急道。
“主帅引兵前去妖洞已走,鹤神引将营中马上出发,有话等主帅回来再说。”一天将道。
“甚么?主帅引将已走?”尘书急道。
“快走,莫耽误时辰,吾等奉命引你二人先行一步!”一天将催促道。
不一时,行至一隐蔽石洞处,天将命尘书、轩逸入得洞中,其二人守在洞口处。
尘书、轩逸二人知道与天将说甚么亦是没有用,心中火急火燎,急得团团转。稍刻,暗递眼色,两人往石洞里一栽歪,佯装睡大觉,鼾声渐起。
“快看,说睡就睡,载歪地下就睡着了,这觉来得可也真快!呵呵!”一天将笑道。
“咱俩坐这边石块上,看好他二人,鹤神嘱咐了好几遍。”
一天将话音未落,忽闻得啪嗒一响,顺声看去,四处无人,立刻警觉道:“哪来的动静,可听到?你守在此处,吾前边看看去!”
一天将向前走去,另一天将守在洞口边沿处。
石洞内见轩逸在打着鼾,尘书已经挣脱了锁链,手里拿着石头子趁天将不注意之时,向前一丢。
不一时,见轩逸将两人的衣裳包在两块石头上,蹑手蹑脚将铁链缠在其上,挪蹭至尘书跟前。
尘书瞅准了前方的天将,飞出手中石子,正中其腿窝之处,天将‘哎呦’一声跌倒,守在洞口处的天将快步窜上前,趁此时,尘书、轩逸,一个窜身飞出,身影极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儿,自是无法改变,即便是未卜先知,横加阻拦,却也是天命难改,正如金粼羽困囚在冢中三百年之多,亦是难逃天命!
......
且说雪神引将石洞之中,蒙神、柒歌在前,沿着石壁向前摸索而行。眼睛渐渐适应黑暗,隐约间能看清个影儿。
石洞幽深,如一条蛇一般,摆动着s型的曲线,呈斜坡状向下蜿蜒......,一股酒味儿,弥漫在石洞之内,虽然有点小风透进来,却也是极其的闷热,又闻得酒味儿,让人如醉酒一般昏昏欲睡。
忽然见石洞到头,前方变得宽阔起来,微微见亮,有说话与来回走动地声音,顺着安静的石洞传来,蒙神将耳朵贴在石壁上细听,稍刻,与雪神低声道:“有妖人饮酒、说话之声,估计离此不超二、三十丈远。”
“继续向前,散开,保持距离。”雪神低声道。
蒙神在前、雪神在中,隔着三丈多远,三人顺着石洞而出,继续向前摸索而去。
见一空旷空间处,黑沉沉的怪石嶙峋,形同海底的珊瑚礁石一般,皆呈奇异造型。行出十几丈远,见前方一面石壁之上,出现四五个并列石洞,皆闪动着光亮,小妖饮酒嬉笑之声不断传来。
雪神三人,飞身窜上一块巨石之顶,向下俯看,见最右侧石洞内,微微透出红光,像是洞房里燃烧着的花烛之光。雪神低声道:“莫急,稍观察一会儿。”
不多一时,见七、八个妖将模样之人,喝得摇摇晃晃,推着一外罩红袍、内着黑衣者从中间的石洞内走出来,边走边嬉笑道:“吾等迎圣主,今夜里不可再多喝,吉时已过了,不可欲新人久等,快快送入洞房,送入洞房!”
“哈哈哈......,嘎嘎嘎......,没喝多少,没喝多少......”红袍黑衣者似是喝得半醉,舌头有些发硬,边走边说着。
“过了今夜,主子喝得高兴.....,高兴,小的们,小的们随时随地奉陪!舍命陪主子喝!”一肥胖妖将摇晃着大黑脑袋,磕磕巴巴拍着胸脯发出不小的响声道。
眼见着,一行人入得透着红光的石洞之内,传出一阵嬉笑喧哗之声后,不多时,妖将皆退出,顺着另一条石洞而去。
闻得四处安静无声,空气中的酒味呛鼻,雪神三人俯伏在怪石之上一动不动。
稍沉寂,只片刻。
雪神低声道:“柒歌守洞口,蒙神随吾入内,力争一剑将妖人致命!”
“得令!”二人应声。
三人飞身而落,手中持剑,如三道光影一般,迅速窜至石洞前,柒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