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殿之内,铜镜之中所现场景,毛骨悚然,令人惊惧、骇然不已!
见师尊脸色惨白,身形颤抖,刚刚闻得地利尼丧命万年老妖狐之口,伤心不已,这会儿,又亲眼看见波兰花被太白蛇妖嚼碎吞吃,鲜血喷溅,吐出一根根白骨。
连失两徒,心里有些承受不住,踉跄往后退了数步,眼泪顺脸而落却不知……
老君上前,以手抚住铜镜,铜镜上的画面消失。
沉默良久,二人无言,大殿内雅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少刻,师尊强忍住悲伤,上前与老君道:“打开铜镜,可否能看见旋极子下落?”
稍稍犹豫,老君抬掌抚在铜镜之上,镜相里,见旋极子入得冢中拾起散落在地面上的一块块白骨,痛哭着奔至‘幽兰谷’。
画面停顿了一会儿,不一时,突然出现石洞内其与黄尘、黄吉激烈厮杀一处,瞬间,燃起烈焰,三人皆丧命于石洞之中的场景!
老君暗吃了一惊,本以为早死多时的二黄妖居然还活着,于‘幽兰谷’的石洞之中杀死旋极子最终丧命火海,一时间,老君恨得牙根直痒痒,大怒道:
“大胆二黄妖,知天谴难逃,竟使出诈死之奸计,藏身石洞之中又出来害命,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未想到藏身如此之久,害他人命同时亦将自命断送,真是天谴难逃!”
忽闻得‘扑通’一声,师尊摊倒在地面上,接连失三徒,巨大的打击令其撑不住,倒地落泪哀伤不止,身形颤抖得形同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老君急忙扶起师尊,扶其往外走,行至大殿门口处,师尊止住哀声与老君道:“还需清除掉镜中之影,莫被天帝再次看到。吾等即刻请命,发重兵除掉太白蛇妖为惨死天将血恨!”
“嗯。”老君应声。
稍刻,老君从殿中出,命天官人等闭好殿门,与师尊匆匆奔天帝处而来。
天官在前引路,入得内殿之中,见天帝面色苍白躺身在榻上,老君、师尊忙近前施大礼,未待起身,忽见天帝‘腾’一声从榻上弹起,歇斯底里大吼道:“那镜中巨蛇,可是太白蛇妖?灭了她!灭了她!灭了她!”
“陛下莫惊,陛下莫惊,陛下莫惊!即刻发兵太白,斩杀蛇妖!”老君俯伏在地急回道。
“可恨地太白蛇妖,必要将其灭成一股灰!一股灰!一股灰!”天帝咆哮道,“即刻招冬生回,发兵太白,势必灭了蛇妖!灭了蛇妖!灭了蛇妖!“
“遵旨!”老君应声。
稍刻,出得大殿,老君与师尊稍计议,传命千眼、千耳神君即刻传雪神众将奔太白斩杀蛇妖,鹤神引天兵五万、将千员至太白迎侯雪神众将!
一声令下,众将分头行事。
……
且说中军大帐内,雪神、历姜众天将闻得鹤神将诸事一一道来,恨得个咬牙切齿,妖人可恶,害命无数,恨不得立刻手起剑落将妖人剁成泥、剐成膏。
梅仙闻得师傅惨死二黄妖之手,衰泣不止!
雪神传命冰蕊、冰涂扶梅仙暂回营帐歇息,梅仙起身之时,突然衰得昏厥!
冰蕊、冰涂大惊失色,扶起梅仙大哭不止……,鹤神忙上前,取出一粒丹丸拍入梅仙口中,片刻之工,梅仙醒来,依然是哀泣不止,冰蕊、冰涂扶其营帐内歇息。
雪神强忍悲伤,传命众天将巡营,严防妖兵突袭。中军大帐内,雪神、鹤神、历姜三人计议除妖之策。鹤神道:
“自前日里引五万兵、将千员至此处安营扎寨以来,未见妖兵来此处。前一时,太白蛇妖请来惧悬助战,与剑下恶妖厮杀夺回妖洞后,未见其等出。”
“太白蛇妖形同梗在天帝心头的一根刺,前番险些掀翻天庭,此一时,又奔至龙冢之中害死北宫主,铜镜之中被天帝看见,自是愤恨不已!
不论蛇妖请出何人,不论蛇妖有多么顽劣狠毒,此一战,吾等必要将其斩杀!”雪神道。
“未待与魔君匹夫、剑下恶妖大战罢,闻得千眼、千耳神君之命,吾等即刻奔来引处,兵将约两万有余。”历姜道。
“老君有命,命吾引兵此处,迎候雪神众将,合兵一处,斩杀太白蛇妖!”鹤神道。
“太白蛇妖刚刚夺回妖洞,见吾等大兵压来,必是躲于妖洞之中不出。其妖洞位于主峰之上,闻得洞下壑纵横,岩浆翻滚,吾等不可操之过急。”历姜道。
“鹤神,可有见到惧悬与妖人厮杀?”雪神问道。
“见到一次,惧悬与剑下恶妖阮千里激战一处,难分上下,十几回合之后,阮千里撞上山峰石壁一处,石块掉落,惧悬躲闪之时,阮千里逃走。”鹤神道。
“素闻得惧悬清心寡欲,不染它事,但不知此时怎又会出面助太白蛇妖夺回妖洞与剑下恶妖大战?”历姜疑惑道。
“惧悬本为一莽,修行万年,太白蛇妖为蛇身,与其同族,魔尊匹夫引剑妖前来,太白蛇妖必是苦苦哀求惧悬,惧悬自不会袖手旁观。”鹤神道。
“蛇妖本难除,又添一惧悬,吾等必要谨慎!”历姜道。
说着话,天色蒙蒙见亮,雪神知鹤神有伤在身,欲其回帐中歇息,鹤神点头起身,忽闻历姜道:“鹤神且慢,还有一事与你商议,差一点儿忘了!”
鹤神道:“历姜何事,说来。”
稍沉思片刻,历姜道:“前番,大漠之中众将与魔君匹夫大战,赤鸿杀死一女妖殒命!
其将腹中龙珠吐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