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雪神众将帐中议事,忽见一天将匆匆来报有两个魔兵模样之人营门外欲见主帅,蒙神闻得魔兵,立刻拔剑而出,这就要往营门外冲。
“蒙神,且慢。”雪神厉声道,“其等有何话说,请进来!”
“得令!”天将应声,转身出帐。
雪神似是想起甚么事,从大帐中快步而出,柒歌、蒙神众将紧随身后奔营门口处而来。
不待至近前,便闻得两个魔兵的嬉笑之声,见其两人盘腿大坐在两只黑乎乎地、似牛又不是牛,头顶上生着一只独角之怪兽身上,与天将正在说着甚么,边说边扳着独角兽吓唬天将。
见雪神众将出,天将忙调头快步上前道:“回主帅,这两个不讲理的魔兵,其等不从怪兽身上下来,欲吾等请主帅出来相见。”
“嗯。”雪神点头,行至营门口外。
且说这二位,正是行秀、费举骑着魔格、魔非。
自打得了这两匹良骑,其二人喜欢得不能自已,但觉勇力增百倍,威风八面,能坐着,栽歪着,绝对不站着,出门必是赖在魔格、魔非的身上不下来,舒坦一时是一时。
说来行秀自是识得雪神,前番,金海龙宫水神庙中寒道错将金粼羽之雕像当成雪神,接连两次欲搬走,之后山峰一处与雪神共战恶妖,又厮打一处之时,自是见过。
雪神出得营门外,一眼便认出行秀,心中暗思:“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这个魔兵,其曾言出掘冢之事,谁也没有其清楚?白龙身死魂却没死,吾等早晚有一日会见到白龙,吾欲当面与其问个清楚?到底怎一回事!”
思罢,走上前一步,拱手道:“见过二位,有何话讲?说来便是!”
“呔!无礼之人,见到吾家主帅,赶紧叩头施礼,免去尔等死罪!”蒙神怒吼道。
“呦呵!吾等鼠胆,被你吓着了!得了,不欢迎吾等,那告辞了!”行秀冲着蒙神嚷嚷着,扳动魔格头顶上的独角欲调头离开。
“且慢,二位必是奉命而来,你家少魔主有何话讲?说来便是!”雪神道。
“素有耳闻,闻得雪神冰雪聪明,这话当然是从吾家少魔主嘴中闻得,啊哈.......,今日得见雪神,果不其然,幸甚!幸甚!”费举从魔非身上蹦下来,上前一步与雪神施一礼道。
“哎呦喂!谁干的?”行秀从魔格的身上蹦下来,揉着脑袋问道,一块碎石块,正在砸在其头顶之上。
“此处风沙大,暴土扬尘,飞沙走石,常有碎石块掉落,莫慌,莫慌!”柒歌一旁边拍着手掌上的沙土道。
“得了吧,毛头小子,糊弄你魔爷爷呢?你魔爷爷土生土长在这片大漠上,谁能比吾熟悉大漠?还飞沙走石,经常掉碎石块,吾看就是你干地!”行秀不乐意道。
“两位,请入帐中一叙。”雪神道。
“不了,说完话吾等就回去了!”行秀撅嘴道。
“奉吾家少魔主之命,前来送信雪神众将。”费举上前与雪神拱手道,“吾等来时,吾家少魔主已引兵顺密道奔魔界而来。非是吾家少魔主报仇心切,而是闻得天庭之兵、雪神众将在此苦战,魔君匹夫手段毒辣,料一时难以取胜,前来助战。”
“你等可要领吾家宝贝少魔主这份情!”行秀上前大声道,“此一时,吾等势单力孤,兵微将寡,吾等本思着招贤纳士后,寻机与魔君那个老混蛋大战,砍了其向上的狗头。但吾家少魔主过于重情,将与雪神的兄弟手足之情看得比生命还重,不听吾等之劝,执意发兵,你等可要领这个情!”
“呔!休要提兄弟手足之情,你家少魔主还记得雪神是其兄弟?其等欲名扬四海、威震八方,掘冢杀死白龙之时,可想过兄弟手足之情乎?”蒙神大声斥道。
“哼!你闭嘴,你这个莽夫!莽夫!”行秀怼道,“吾家少魔主,妖刀之下救出尔等性命,你反手将吾等死命追杀,不问青红皂白,一意孤行,莽撞之夫,你当给吾家少魔主跪下请罪!”
“你才闭嘴,你才莽夫!”蒙神还嘴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吾等亲眼看见你家少魔主手中持着一块血淋淋的龙骨从龙冢处奔回,还有你们俩个,你如何解释?”
“你是不是还看见吾家少魔主被人背着?你怎不问其因何被人背着?”行秀过于激动,眼中闪着泪光嘶吼道。
“其因何被人背着?”雪神绷脸问道,脸色苍白。
“因何被人背着?说出来你等可会相信?”行秀激动道,“吾家少魔主为了白龙,献出了自已的命!”
“你胡说,你家少魔主活得好好的!”雪神斥道。
“天命不当绝,吾家少魔主舍命救白龙在先,白龙舍身救吾家少魔主在后,总有一日,你等会见到白龙,不容置疑、无须争辩的事实摆在眼前,你等无有话说。
不过吾奉劝一句,遇到吾家少魔主,这辈子,都是上天对你等最大的恩赐!对吾家少魔主好好点儿,莫在后悔!”
“天花乱坠,把你家少魔主夸上了天!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水落自有石出之日,真的假不了,假亦是真不了!但愿如你所说,吾等见到白龙之日,你说的就是真的!”柒歌怼道。
“吾且问你,你家尊上因何迅速衰老,身形枯槁,形若耄耋老者,其魔尊万年的修为,怎会突然如此?”历姜问道。
“你明知故问?”行秀反问道。
“吾确实不知,没有明知故问之意。”历姜诚恳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