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柒歌顾虑之言,担心前番误闯石洞之中,将寒澈劈头盖脸一顿怒斥,被其轰出来,此番,其在不肯出兵当如何?
“天将,莫担心。罗依索起身道,“吾这一老两小,这就起身赶往截魔岭,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一番,其等必去。”
“何以见得,其等必去啊?”柒歌惊讶道,“初来乍到,皆为陌生人,其等怎会轻意相信。况发兵魔界与魔君匹夫开战,必是一场恶战,虽其父丧命魔君匹夫之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其等怎会不深思?”
“是啊,此行定是要费上一番口舌了。魔尊二子有着一腔的仇恨,却兵微将寡,但不知其等可有胆量前去与魔君匹夫较量?”历姜道。
“尽力就好,莫强求!”雪神声音低沉道。
“咩咩咩......,咩咩......”
陆玉冲着罗依索发出几声羊叫之声,露出一口小白牙,众将面面相觑,陆云小声制止道:“玉儿,众将在议事。”
“呵呵呵,玉儿若不提醒吾,吾差一丁点儿给忘了!”罗依索站起身道,“非也,非也!非是初次见面。前番,你等刚刚离开‘漂亮谷’,圣人便引吾等行至截魔岭处,已与其中一位少魔主见过面,与其等共同收服两只黑sè_mó羊,咩咩咩......,咩咩......”
“甚么,那两团如大黑风一般地魔兽是两头魔羊?圣人亲去截魔岭处与其收服,吾没听错吧?”蒙神眼珠欲从眼眶中瞪出,惊诧道。
“确是如此,蒙天将没有听错,就是这么回事,呵呵呵!”罗依索笑道。
“主帅,吾等有圣人大才相助,何愁铲除不了魔君匹夫与剑下恶妖,还天下黎庶一个平稳的生活,识得圣人,三生有幸!”历姜嗟赞道。
“圣兄之才,惊才风逸,无人能及,天庭幸甚!黎庶幸甚!吾等幸甚!”雪神感激道。
“众天将,话茬先说到这儿,给吾记上。”罗依索道,“吾这张嘴呀,管不住,话匣子一打开,那准能说上三天三夜关不上,呵呵呵......,莫把正事给耽误了,这便起身奔截魔岭,接茬跟那两个少魔主说去,舌灿莲花,不说动其等前去与魔君匹夫决战,绝不罢休!”
“有劳罗老贤客,有劳九兮、玉儿,此行务必要谨慎!”雪神起身叮嘱道。
“谢过,谢过天将,等待着吾等的好消息!呵呵呵!”罗依索笑道。
“主帅,莫牵挂,莫担心,有吾二人在,何人敢动罗老贤者,还请主帅与众天将小心应对魔君匹夫,待吾等好消息。”陆玉拱手作揖道。
“谢过玉儿,九兮!”雪神感动道。
众将喜悦至极,送一老两小至营门口处,见其等飘飘而起,顺着起伏的山岗,直奔截魔岭方向,直至身影变成三个小黑点儿,消失在遥远的天空。
陆云站在一处石块之上,眺望着远处的天空,脸上带着喜悦与不舍,雪神上前拍拍陆云的肩膀道:“圣兄曾言,玉儿、九兮之英勇、聪慧,实属罕见,必成大才。”
“嗯。主帅过奖。”陆云回头道。
阳光火辣辣地从头顶垂照,大漠犹如一块巨形的烤盘,热量向四外辐射,仿佛能把一切烤焦。山坡上的草木,虽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但在此时,亦是蔫头耷拉脑,软趴趴地瘫在地面上有气无力。
众将回得营中,心情大好,个个摩拳擦掌,只待闻得罗依索消息,穿过大漠,奔至魔君老巢,将匹夫得而诛之。
逢着酉时渐末,戌时欲出,巨大的金乌西坠,炙热的烘烤温度降低。
雪神与历姜帐中议策,历姜道:“主帅,吾等暂缓兵,等待罗依索消息至时,引兵一鼓作气,穿过大漠,直捣魔君匹夫老巢。”
“嗯。”雪神点头道,“历姜,吾总觉魔君匹夫两次夺珠,其似是不将珠夺到手不罢休!吾等引兵在此,虽暂不动,却不见得匹夫不引兵前来围攻,必要提请部署兵力。”
“主帅,此事吾已思妥。”历姜道,“稍刻,着‘三俊’蒙神、梅仙等将引两万兵,大漠中行出百丈远,分左、右伏兵。若是见魔兵围攻营寨而来,从后包抄。”
雪神点头刚要说话,忽见一天兵匆匆前来报:“回主帅,历姜,有天将奉老君之令,从太白赶来。”
“呀!吾正牵心此事,快让其进来!”雪神急道。
不一时,一天将大步而入,上前拱手罢,急道:“奉老君令,前来报雪神众将,剑下恶妖从太白败退奔此处而来,老君传命雪神众将定要谨慎。”
“天将,鹤神之伤可好些?地利尼三老将可有下落?”雪神急问道。
“鹤神暂回天庭,老君、师尊引兵正在寻三老将,昨夜里太白蛇妖与剑下恶妖、几个女狐妖大战,惧悬出手,恶妖败退,太白蛇妖夺回妖洞。
老君令吾前来,禀报众将,恶妖必来此处,定要谨慎。老君已调五万天兵、五百将增援此处,欲明日里到达。”天将拱手道。
“本以为太白蛇妖扬言请出惧悬是虚张声势,为自已助威,与几个女妖大战!却实是没有料到,素来低调,不染指纷争的惧悬出手,恶妖皆败,此事,对吾等自是不利。”历姜搓手着急道。
“有劳天将,转达老君,有圣兄遣人前来送策,前去联合截魔岭处魔尊二子,两处围攻魔君匹夫老巢,定将其得而诛之。吾等众将,谨遵老君之命,谨慎应对恶妖,还盼,早日传来寻到三老将之好消息。”雪神道。
“定将雪神之言传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