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荷花仙子锦顷摇,闻得美神着一身男儿装,形同一位翩翩美公子一般,其将悬起的一颗心落下。心情大悦,美滋滋地将自已打扮得美艳绝伦、艳光四射,众人面前开始演舞。
舞着舞着,似觉不对劲儿,台下的人等不断起身端杯前去敬酒,没多少人看她演舞了,其心中亦是不知是怎一回事?只能更加卖力气地演舞,与台下乐女暗丢眼色,加长曲子,舞个不停,不信你们还敬不完酒了?
乐女会意,乐曲演奏个不停,台上舞个不停。
不一时,忽见众人等皆起身,争先恐后前去敬酒,尖叫声、热烈的欢呼声掩盖了乐曲声,伴舞者皆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向前方张望着......
“乐曲声放大,接着舞!”锦顷摇恼火道。
乐女跟伴舞者见其恼怒不已,忙不迭地演乐、演舞,恰在此时,女天官在前、水晶珠玉紧跟其后,直接走上台中央。
女天官抬手示意,乐曲声戛然而止,近前道:“帝母有命,此舞暂停,且退将下去!”
“啊?”锦顷摇惊诧道,“吾还没演完呢!”
女天官未答言,丢一个眼色与水晶珠玉,转身而去。
水晶珠玉上前二步,声音不大亦不小,皆能听得清,沉脸斥道:“你没演完?你演的时候有人看吗?你霸着舞台一天,亦是没人看你演?下去,痛快点!”
“你,你算个甚么东西?你竟敢在众人面前斥吾?吾即刻至帝母面前告你去!”锦顷摇气得话音直发颤,以用指着水晶珠玉怒道。
“你没听见吗?帝母有命,欲你停舞,退下去!奉劝你一句,别自讨没趣!”水晶珠玉斥道。
“真气杀吾也!呜呜......”锦顷摇直接哭出声来。
“哼!大喜的日子,你若触霉头,有你好看的!”水晶珠玉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锦顷摇本就气性大,心高气傲,众人面前直接被轰下舞台,其又羞又臊又恼,眼泪噼啪而落,险些气得直接晕过去!
伴舞者忙上前扶着其下得舞台,退至一旁边,锦顷摇欲上帝母前告水晶珠玉,伴舞者强行将其安抚住,与其道:“荷花仙子,不可如此,万万不可如此,今日天庭大喜之日,若触了霉头可是个死罪,必得上诛仙台,悔之晚矣!”
锦顷摇闻得诛仙台,打了一个冷战,强忍着怒火退至门口处,不经意间一瞥,瞥见乐女之箫落在一处,与伴舞者示意,上前拾起后,一帮人等退出大殿。
“荷花仙子,此箫必是乐女落下的,稍刻,梅仙舞蹈‘踏雪寻梅’之时,不可无有箫声,吾将其送回吧!”一个伴舞者道。
“不可!”锦顷摇气道,“那可恨地水晶珠玉让吾舞不成,梅仙休想抢过来伴舞者手中箫,快步行至一处水池旁,直接丢进水池中。池中悠哉游哉的金鱼,吓了一大跳,‘扑隆隆’潜入池底,一边上看着,可离其远点。
且说水晶珠玉,笑意盈盈回到桌旁,冲着谁都点头,心里边甭提有多美了,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美神坐在一旁边,自是将水晶珠玉的一举一动看个清楚。
自入得饮宴殿,见水晶珠玉摘掉满头珠翠,换上宫中服饰,脸上洋溢着欢笑,与众人饮酒,显然,一个活脱脱地南宫之主又重现。
“快看!‘三俊’演舞了。”梅仙一旁边为美神斟仙泉,一边柔声道。
“嗯。有劳梅仙,吾自已来。”美神点头道。
忽见,对面坐着的岁卿暮至雪神耳边悄悄道:“贤弟,不知愚兄可否与幔云贤弟饮一杯酒?”
雪神笑意满满看了美神一眼,脸色变得通红,低声道:“龙宫喜宴,吾引其与圣兄敬酒。嘻嘻!”
“咯咯咯.......”岁卿暮边笑边与雪神举杯对饮。
闻得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大殿中央舞台之上,仙雾缭绕,氤氲缱绻,只闻乐声,不见弹琴者。
大殿内变得雅雀无声,众人等皆将目光聚集到舞台上。
天帝本就是喜琴之人,闭眼细听琴语。
似觉山中无人,流水击石,青翠悦耳,鸟声脆啼,清幽至极。
忽闻得一阵热烈的喝彩之声将琴声压下,天帝睁开眼睛,见舞台之上,一俊美男子身着红袍,妙鬘垂腰,手持一把金酒壶,赤脚而舞。
动作柔美又不失刚劲儿,又平添几分醉意,红袍黑发飘飘而起,旋转若陀螺,好似一株醉日的海棠,艳媚烂漫,醉人双眸!
众人等的喝彩之声不断,天帝与帝母相视而笑,喜悦观舞!
不一时,闻得琴声勾、挑、敌、打,如溪水弹跳之声传来,忽见舞者将一把金酒壶起手抛至半空之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翻转落地,以脚勾住酒壶,酒水晶莹剔透,空中抛出一条优美的曲线,落入其口中。
掌声雷动,众人等起身喝彩,醉在其中。梅仙本就是喜舞、善舞,观赤鸿之舞别有一番滋味,心中自是喜悦!
一个转眼,舞台上雾气渐浓,将舞者身影遮挡,闻得琴声依旧是悦耳动听,众人等正疑惑之时,忽闻一阵高亢的笛音传来,其声清幽得仿佛引领众人等走入一片竹林之中,清透得无有语言形容。
不一时,见仙雾渐散,一个小牧童一边前行,一边吹笛;又见另一个小牧童,从另一侧走来,手持花篮,边行边向空中抛洒着花朵,一种很奇特的花香,沁人心脾!
一个眨眼工,见两个小牧童,转身退去,舞台中央,不知何时,站立一位男子。
见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