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恶妖阮千里,被雪神一道剑波险些将其前爪子给劈掉,皮开肉绽,腥血四溅,鳞片皆脱落,仓皇而逃!
其引着妖兵五千、奉魔君之命前来此处造恶,隐在一处山坳石洞之中,离得海边百多丈远。
匆匆逃回石洞之中,几个小妖见其左手伤得极重,皮开肉绽,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血,被唬得直打哆嗦,急忙取出药水为其敷擦,整理伤口,忙乎了好半晌,将其包扎好。
几个小妖,想问其怎伤得如此之重?看其铁青着个脸,满脸怒气,自是不敢多嘴,多一句不如不少一句,一个转身退将下去。
稍刻,忽见两个妖将一路小跑、慌慌张张而来,近前道:“回主子,大事不好,海沟内腥臭鲨鱼精,被天将斩了,众多鱼骨喽啰兵皆被砍死!”
‘啪嚓!’
阮千里将手中端着的茶碗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气急败坏怒斥道:“没用地腥臭鲨鱼精,真娘地没用!其引领众多鱼骨喽啰兵,连龙宫大门半步都没入得,竟被斩了?
活该!真活该!没用地废物,徒自生得一身腥臭肥肉膘,自诩能力超群,打得天兵天将落花流水......,真,真是,真是无语,被其这没用地废物,活活给恶心死!”
“回主子,吾等来时所带兵将,接连作战损兵过半,是否回去搬兵,主子定夺?”一妖将道。
阮千里石洞内来回踱步,不时地呲牙咧嘴,似是伤口阵阵疼痛。
“你二人,速去太白寻喜姝,与其实言,吾受伤了,伤势不容乐观!喏,你等自是看着了。”阮千里边说边抬起受伤手臂,“此处,天兵众多,甚是难对付,欲其发兵来。速去速回。”
“遵命!”两个妖将应声后,摇头晃脑地转身而出。
不一时,阮千里招手石洞口站立着的两个妖将道:“过来,快点!”
“主子,唤吾等,有何事?”两个妖将点头哈腰道。
“前一时,你二人随吾去海沟处,可是闻得腥臭之妖有一兄长,亦是居在海沟内,离其不远?”阮千里问道。
“回主子,确有此事。”二个妖将回道。
“快去,去将其给吾弄过来。与其直言相告,其兄弟被天将给砍了,死相极惨,若想与其兄弟报仇雪恨,前来找吾,立刻!”阮千里厉声道。
“主子,此事非同小可,莫不如等上几日,消息其会闻得,吾等稍后再过去,与其将实情道出,或是更好些。”一个妖将若有所思道。
“混蛋,吾等兵微将寡了,还不四处搬兵,天兵杀来,束手待毙吗?快去!”阮千里怒斥道。
“遵命!”
两个妖将互相看了看,转身而去,心中暗忖:“倒霉,这准不是啥好活,摊到吾二人头上,那腥臭妖人极其凶恶,闻得此事,还不得发疯,吾等可是要倒霉!”
思来想去,亦没有个办法,硬着头皮,直奔海沟深处而去......
这一边,阮千里栽歪在一块比较平整石块之上,沉思着甚么,一双细长的眼睛,半睁半闭。
说来其与魔君载猷有着说不清的恩怨,身体变残,亦是拜魔君所赐,其不是一星半点都不知。此一时,又怎会听其命前来此处造恶呢?
其中原因,皆被鹤神一眼看穿,猜个正着!
非是其对魔君之命言听计从,而是其心怀叵测,欲夺得一颗龙珠,自其截魔岭破剑而出,见到‘三俊’那一刻起。此为后话。
且说天色黑透之时,突见一个妖将连瘸带拐地跑了回来,入得石洞便呜嗷不停地喊叫着:“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被打死了!”
石洞里很是安静,半空中悬着一颗夜光珠,照得通亮。
妖将之声传出甚远,在石洞内‘嗡嗡’作响,听得极其真切!
阮千里正躺在石块之上,两个小妖跪地为其敷擦着药水,妖将突然间鬼哭狼嚎地喊叫着跑入,吓其一跳,直接从石块上蹦起来。
‘扑通’一声,妖将跪倒哭嚎道:“回主子,主子可得给吾等做主啊......,呜呜......”
“何事如此惊慌?快说来!”阮千里怒斥道。
“呜呜......,回主子,海沟内那腥臭妖人之兄,闻得其兄弟已被斩杀,死相极惨,火冒三丈,口口声声说是主子将其兄弟害死!
吾等好言相劝,告诉其欲想为其兄弟报仇雪恨,前来找吾家主子,谁知道,其闻得主子,抡刀而起,将与吾同去之将当场斩杀,命妖人将吾一顿毒打轰出。
欲吾回来告诉主子,三日内,主子若不去其海沟处给其个交代,基必杀奔此处而来,斩主子向上狗头!”
“甚么?反了他了!该死地腥臭鲨鱼精,活得腻味了,自已找死!”阮千里狠狠地骂道。
“主子,腥臭鲨鱼精这恶心妖人,莫说其自已找死,纵算是拜服在主子脚下,绝对不可用!没有多大地能耐、极其恶心不说,竟然不把主子放在眼里,欲斩主子向上狗头,真该死!”妖将哭骂道。
“哼!三日内,三日内吾去会会这妖人,想不听吾使唤,你还需拿出来不听吾使唤地能耐!”阮千里怒道。
“主子,要吾说,用不着去他那儿,既然此恶心妖人如此藐视主子,公然反抗,主子用不着去那腥臭海沟,三日后,其必前来此处,吾等设下一计,二话不说,直接将其斩杀,省得主子看其闹眼!”妖将狠狠道。
“此用人之际,若将其斩杀,吾等还哪有妖人可驱使?如何应对天兵?”阮千里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