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崔通话音未落,彭临急忙打断其话,忽见前方不远处,载猷在正中,身旁跟着女妖喜沫及数十员魔将向此处而来。
片刻至看近前,翟坊上前施礼道:“君上,此处可是冷着呢,多穿件衣裳啊!”
“嗯。翟坊,且先行至前方山峰处,观瞧山势及妖洞处。”载猷道。
“遵命!”
翟坊应声,余光中瞥见喜沫狠狠瞪其一眼,佯装没瞧见,跟随在载猷一旁,向前方一处山峰而去。
‘呼啦啦’地北风很硬,由西北而来,横拉向东南,群山虽被茂密林木覆盖,在这个季节里,却是满眼的萧瑟。
站在山峰之上,风很大,吹在脸上好似瞬间能裂开细碎地口子一般,一阵阵地刺痛感传来,让人禁不住地伸手将衣领拉高。
“君上,妖洞口位于主峰之上,你瞧瞧!蛇妖是有多么地会选地方,她不蓄谋掀翻天庭,谁能信啊?吾等这便替天行道来了!”翟坊一旁边道。
“啊,喜姝可引兵来了,翟坊?”载猷问道。
“呃,没见其来,刚刚见到三位女大仙师的身影,这一时,不知其等去哪儿了?”翟坊道。
“君上,喜姝自是引兵在后,不待天黑其便到了。”喜沫上前道。
“翟坊,且派将另寻一处安营扎寨处,与吾兵将大寨成犄角之势,蛇妖定是狡猾,防其等天黑之时前来劫营。”载猷传命道。
“遵命!”
翟坊应声,招手崔通三将,另引着十员魔将前去寻安营扎寨之地。
稍刻,载猷、翟坊一行人,行至大帐处,眼见着营帐顺着一面小山坡而下,斜倚着一片密林,载猷皱了皱眉,翟坊急忙上前道:“君上,吾等将营寨扎在风口之上,此地极寒,逢此季皆为北风,勿用担心火势。”
“天干物燥,虽在风口之上,却还是小心为上,务必叮嘱兵将小心火烛。”载猷道。
不一时,行至中军大帐处,翟坊奔上前,刚要亲自挑开门帘,突见三个女妖嬉笑而出,上前道:“见过君上,吾等已来多时了,哈哈哈”
载猷点点头,众人等分先后,进入大帐之中。翟坊心中暗恼:“几个女妖,在外面候着也就罢了,还钻到中军大帐之中来了,此帐,岂是你等呆的地方?真是岂有此理!”
两个侍卫,忙端来热茶,略饮,载猷道:“翟坊,昨夜里可有事?”
翟坊拱手道:“回禀君上,自昨日此处安营罢,便派出兵将前去探得入妖洞口最佳路线,无有大事,一路上,只遇见几个巡山避于一处,捡拾柴禾取暧的妖兵。
逢着此时,天寒地冻,纵算蛇妖出来,亦是懒洋洋,恰是将其全窝歼灭的大好时机。”
“哦,嗯。”载猷道,“喜沫,引其等前去迎接喜姝,在寻妥之地上扎营便可。”
喜沫应了一声,挥手引着三个女妖出。翟坊道:“君上,吾等引大兵前来,蛇妖定是发现,今夜里,可是杀奔至妖洞之内?趁其没准备好之时,将其斩杀。”
“待喜姝前来,听其安排便是。此番,吾等助其等夺下太白玄机之地,以修炼法身,助力其等将蛇妖困在此处便是。”载猷一边饮茶一边说道。
闻得载猷之言,翟坊眼中闪出一道难以察觉的狡黠之光,一闪而逝,低头沉思片刻,上前道:“君上,吾心里有一种预感,感觉此战时日必久。
虽蛇妖逢此时,身懒而力不从心,但太白地势复杂,洞穴处在山峰之顶,自不利攀爬。
又闻得洞穴深处,皆为岩浆翻滚,纵算喜姝凶狠,一时之间,恐是拿不下。若蛇妖拒不出战,更是没法子。”
“且观几日,蛇妖若拒不出战,欲喜姝入得妖洞之中,务必将其给逼出来,要么束手待毙,要么立刻挪窝,容不得其拖下去。”载猷道。
“君上,吾等此时便得思出应对天兵之策,莫待到吾等大胜之时,其等从后包抄而上,打个措手不及,不得不防啊?”翟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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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已有安排。吾等于此处替其等,诛杀其等未诛杀之蛇妖,由不得其等消停!”载猷低声道。
“君上高见。”翟坊道。
正说着话,忽见崔通前来回禀,入得大帐拱手道:“回君上,安营扎寨之地已寻好,距此处二百丈开外,成四十五度角,倚着一面山坡。喜姝引三万兵已到,此刻,营门外。”
“嗯,知道了。”载猷点头。
不一时,大帐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到,闻得几个女妖的嬉笑之声传来,门帘一挑,喜姝在前,几个女妖随后,入得帐中。
忽见一人身上披着个大斗篷,帽子扣住半边脸,走上前拱了拱手道:“见过君上,阮千里有礼了。”
“哼!阮千里。”载猷撂脸道,好似其若不说话,竟没看来是他。
“呵呵,久未相见,实是想念,君上赐个坐吧!”阮千里边说边摘下帽子。
“喜姝,营寨可扎好了,此番引领多少兵将前来?”载猷问道,压根没搭理阮千里赐坐那个茬,将其晾在一边。
“喜姝既然是看上太白之地,君上又有言在先,为投喜姝之喜好而发倾巢之兵,围攻太白,吾等引三万兵前来,足矣!”阮千里直接插话道。
“你,阮千里,你抬杠来了不成?”载猷怒斥道。面色被其气得唰白,真乃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位大仙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翟坊从一旁边搬过一个石凳放置在阮千里近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