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老君忙得焦头烂额,准备妥当,正欲前往截同魔岭之时,忽闻得有天将急回求兵,忙行至侧殿之内,天将跪倒大哭道:“回老君,妖孽猖狂至极,处处设陷阱,各种狐媚艳术引诱吾天将天兵,连日来,损兵折将,恐是支撑不住,全军覆没!特奉鹤神之命,回来求兵!”
老君急道:“好妖孽,好一群狐狸精,怎如此猖狂?可恨,真可恨!此一时,雪神众将大战截魔岭群妖,又有剑下万年妖欲出,若再次调拨援兵,截魔岭处告急之时,怎生是好?”
天将跪地苦苦哀求道:“回老君,末将来时,鹤神一再叮嘱,十万火急,必要将妖情说与老君,求得兵来!”
老君殿内来回踱步,少刻,转回身道:“接二连三的发兵,亦不是个办法,也罢,你暂且南天门外候着,吾即刻点些兵将,亲随你走一趟,速去速回。”
天将忙施大礼,连连扣首道:“谢老君,谢老君。”
少刻,起身,撒脚如飞,奔至南天门外等候。不多一时,老君引领五十员天将在前,一万天兵紧随身后,直奔东南呕吟山锵锵杀来。
且说老君前脚刚走出去没多远,后脚历姜派出送信天将就到了天庭之上,忽闻得老君引兵刚刚走,二天将急得直搓手,不知如何是好?有天官引着二将入得一侧殿之内,与其二人言,且耐心等些时候,或很快就回。
等来等自是十万的紧急,坐立不安,遂行至南天门口之外,四处张望着,翘首以盼老君回
不一时,突见白云朵朵,祥光缭绕,远远出现人影,以为是老君引着童子而回,喜悦难耐,大步奔上前去,至近前,忽见清虚师尊领着两个童儿前来,二天将一怔。
且说二天将自是识得清虚师尊,知道师尊收雪神为徒孙之事,此一时,顾不上多想,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师尊身前,急道:“师尊在上,受吾等一拜!”
师尊亦是一惊,不知半路何出此二将,其有何事啊?少刻,命童儿上前将其等扶起,问道:“二将有何事,请讲来?”
二将急忙将截魔岭紧急军情一一道来,自是十万火急,闻听其等言罢,师尊心里‘咯噔’一声,暗思:
“截魔岭群妖骤出,甚是可恶,又赶上剑下万年之妖欲出,不知使出何等造恶手段,必是极其的暴唳卑鄙!雪神众将兵力甚寡,接连与群妖恶战,若无紧急之事,必不能急回见老君,老君又刚刚引兵增援呕吟山而去,军情怎可等,幸得提前两日来至天庭,吾且随二将截魔岭走一遭。”
师尊思罢,与二将道:“稍待片刻,吾去老君宫里打个招呼便来,随你二人前去截魔岭。”
二将跪地扣首,一口同声道:“谢过师尊!”
眼见着师尊,匆匆行至老君宫内,掌事宫人上前躬身道:“恭迎师尊,有东南处恶妖作乱,前番派兵铲除,接连兵败,奔回求援,老君惦念截魔岭处雪神众将,亦是不敢多派兵,此一时,随着回天庭求兵之将同去两军阵前除妖,速战速回。还请师尊稍候。”
师尊点头道:“嗯。吾刚刚来时,闻得老君引兵出,恰遇截魔岭传信二将,焦急异常,截魔岭处战况紧急,吾且随其二将至截魔岭处,老君回,你立刻禀明老君便是。”
掌事宫人忙道:“师尊请放心。吾立刻遣人送信报与老君。”
师尊点头而出,不多一时,出得南天门外,随着两员天将直奔截魔岭。
但觉得越往西北方向去,风越大,云越厚,阴沉沉的天空形同锅盖压在头顶之上,异常的压抑。
天将边走边将截魔岭处的情形说与师尊,听到连日不间断的暴雨倾盆、霹雷不止,师尊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极其糟糕之事欲发生,但又说不清。少刻,弯下腰,手抚两个童儿的肩膀,低声道:“两军阵前,妖魔鬼怪众多,见怪不怪,二童随师傅修行多年,莫慌、莫怕,有师傅,还有冬生、柒歌等人在。”
且说这二童正是那一对吃货童子,水童跟火童,本来一门心思想着吃喝,天庭之上老肠老肚好生享受一番,未曾料到先随着师尊奔截魔岭而来。
早有耳闻,截魔岭群妖骤出,群魔乱舞,唬得胆战心惊,直打哆嗦。此一时,闻听师傅言道冬生、柒歌等人,又欢天喜地、异常激动道:“太好了,太好了,可以见到冬生、柒歌、尘书、轩逸师兄,还有寒道、寒澈师兄,太想他们了!见到他们,比吃喝强得多。”
二天将闻水火二童之言,禁不住笑出声来,匆匆又行出甚远,将将行至截魔岭地界之时,大老远,眼见着空中黑云腾腾翻滚,似积聚千般的力量将此处瞬间捻成灰一般,唬得水火二童紧紧地抓着师傅的袍子不松手。
师尊突觉心中极其的沉重,感觉到或是剑下之妖兴风掀浪,欲出行恶!
行至前方一处,师尊甩开拂尘,拨开厚厚的黑云,众人降落至山岭之上,暴雨瓢泼,毫无停止之意,二天将在前急急奔入营寨。
大帐之中,洪水齐膝,雪神、历姜众将排兵罢,却不见二将回,历姜急得直搓手,正要再派将天庭催信之时,突见帐外横冲而入二将,‘扑通通’一声,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倒在水中,险些被洪水淹没脖子,历姜、柒歌急步上前将其扶起,眼见正是天庭送信二将,遂急问道:“可送信到天庭,老君如何讲?快快说来,快快说来!”
二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用手指着帐外,历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