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翟坊领着二十员魔将,沿着黑黢黢的石洞疾风一般的奔出,丢魂丧胆,生怕那妖孽追出来。
且说尊上、卡吕眼见着翟坊过去后,从暗处出来,向石洞内走出没多远,忽又见一个密哨极速奔至近前道:“回尊上,又有两员魔将过来,片刻便至。”
“快,跟上去。”尊上低声道。
“遵命!”密哨应罢,向前奔至一暗处隐身。
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尊上、卡吕躲于暗处,眼见着两员魔迈着大步‘腾腾腾’而过,密哨随后跟上,不一时,身影消失的暗洞之中。卡吕在前,尊上在后二人转过岔洞口,奔前方石洞而来,隐隐约约可见石洞口外站立十几员魔将。
忽见一密哨来报:“回尊上,魔君独自石洞之内,有魔将守于洞口处。”
“嗯,隐身一侧。”尊上道。
闻得密哨低哼一声,悄悄隐身暗处。冷冰冰的石洞内异常的死寂,又向前行进二十几步远,尊上低声道:“卡吕,不可跟得太近,见机行事。”
“遵命!”卡吕应声。
眼见着尊上飞身起,空中化作一片黑云,薄薄又淡淡向石洞处飘去,不一时,消失在眼前,卡吕悄悄向前潜伏,隐身暗处。
忽沉寂,只片刻。
随着一道闪电‘霍嚓嚓’顺着水晶石条直贯而下,一个刹那,将石洞之内照得雪亮,紧跟着一个惊雷‘咔嚓’一声,头顶之上炸响,直震得石洞嗡嗡作响。
忽见载猷行至石洞口处,与一魔将低低耳语几句,眼瞧着魔将挥手引领另二员魔将转身飞奔洞外而去,载猷转身走进石洞之中。
且说没多大一工夫,忽闻听石洞之中传来‘窸窸窣窣’杂乱的脚步声,眼见着魔将在前,引领着守在洞口外约有五百来个魔兵,疾速小跑着奔至拱形石洞处鱼贯而入。
洞口处依然是载猷贴身十几员魔将持刀把守,恰在此时,隐约可见一片似有若无的黑云,薄薄又淡淡,顺着洞口飘入其内。
约五百名魔兵,列队整齐站在石洞之中,冰冰冷冷的阴气由脚下蹿起,顺着裤腿直上,那一种倒吹的阴风,直吹得人寒毛倒竖,魂飞胆丧!鼻孔灌风,顿觉一阵阵的刺痛灼烧感,致使眼睛干涩不停地眨着,就好像那阴风在不停地啃噬着活物的津液一般,不一时,便成一个个活着的干尸。
眼见着那些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沿着洞壁垛成堆累累魔兵之尸,呈焦黑状形同焦炭棒一般,足有几千名之多,顺着石洞延伸而去,亦是不知堆出有多远,众魔兵灌满阴风的鼻子已然是失去了嗅觉的功能,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瑟瑟发抖,魂飞胆丧!
极度冰冷的气氛,难以名状的恐感让众魔兵直打怵,犹如身处寒冰地狱,不言而喻,下一刻,下一刻,既将成为那堆放整齐的焦炭棒最上面的一层,眼前的场景,巨大的心里冲击,致使十几个胆小的魔兵,再也撑不下去,‘哽喽’一声,两眼向上一翻,‘扑通’倒地,直接吓昏。
恰在此时,一道闪电‘霍嚓嚓’顺着那一根巨大的水晶石条而下,直贯脚下不知名的地方,‘滋滋啦啦’的电光如飞蛇狂舞,上前的一个刹那,必被烧得焦糊,唬得众魔兵魂飞胆丧,颤抖不已!石洞处,那一堆堆如焦炭棒一般的魔兵尸体,不言而喻,皆是被此电流瞬间击穿。
紧接着,‘咔嚓’一声,晴天霹雳一般的惊雷头顶之上炸开,穹顶之上十几朵硕车**小的冰花,‘嗖嗖嗖’落地开花,‘啪嚓’‘啪嚓’瞬间之变,谁也没料想到,呆若木鸡的魔兵,半天才反应过来,一阵惊声尖叫,骚动不已。
眼见着几个魔兵正被冰花拍在头顶之上,瞬间,脑浆崩裂,倒地而亡!鲜红的血液,白花花的脑浆,只一刹,便与冰坨冻至一处,直唬得洞内魔兵个个浑身颤抖,体若筛糠,不停地打着寒战,上下牙齿磕碰在一处,‘嘎嘎嘎’的声响清晰可闻。
载猷心中亦是一惊,仰头环视穹顶之上,密密匝匝、大小不一的冰花随处可见,少刻,见其转身喊过来一魔兵道:“过来,将此瓶内之物,点在众兵将刀剑之上,且快,快点!”
“遵,遵,遵命!”
魔兵颤颤应声,从载猷手中接过一黑色之瓶,哆嗦着打开瓶盖。
不多一时,众魔兵、魔将刀剑之上皆点过瓶中之物,眼见着刀剑之刃上,似有一股股的黑烟之物散发出来,莫名的阴邪诡异。
忽闻得一阵阴唳鬼笑之声,极度的阴森恐怖,好像就在众人的头顶之上,“桀桀桀,桀桀”
众魔兵已然是被吓得麻木了,与那些成机械木偶的行尸走肉相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送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后焦糊成焦炭棒的模样,真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少刻,闻载猷道:“传洞口魔将进来,一半上前,挥刀猛用力砍剁水晶石条,不准后退,违命者,立斩!”
十几员魔将举刀驱赶半数魔兵上前,众魔兵被唬得心惊胆裂,颤抖不已!
前一半,硬着头皮提刀剑至巨大的水晶石条处,双眼一闭,挥刀便砍在石条之上,‘叮铛叮铛’之声响起,只片刻,‘霍嚓嚓’一道闪电亮如白昼,顺着水晶石条直贯而下,瞬间而起的电流,在空中‘噼啪’炸响!
一个刹那间,突见众魔兵刀剑之上,迅速蹿起无数条红线,与那白光电蛇冲撞一处,‘噼噼啪啪’爆出一团团红色的血雾,众多魔兵,一瞬间,头发皆倒竖,犹如铁片被牢牢吸在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