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噘着嘴说:“要你管,我不想考试就不考试,老师都不管我,你管我干嘛?”
蓝雪月温柔的笑了:“好好好!我们的婷婷最厉害,谁都管不了。只是……今天我有时间,咱俩聊聊天好不好?”
婷婷一个人待在宿舍里确实有点闷,好不容易考试结束前进来一个人,她也就点点头同意了:“聊呗!”
蓝雪月首先像知心姐姐一样对婷婷循循善诱:“婷婷,从小到大,你有没有喜欢做的事?就比如我吧,我从小就喜欢唱歌、打羽毛球、跳皮筋、参加各种竞赛、拿着教鞭欺负男同学……”
婷婷惊讶的睁大眼睛:“蓝雪月,你小时候这么凶呢,你们班男同学是不是特别讨厌你。”
蓝雪月得意的说:“讨不讨厌不知道,反正他们怕我就对了,一到自习课,老师不在教室时都是我负责管纪侓,只要他们男生有离开课桌椅、嘻笑打闹的现象,我立刻拿着教鞭冲过去,对着他们举起教鞭就要打下去,如果他们主动承认错误并保证不再违反课堂纪律,我就饶了他们;如果他们不知道悔改,还对我叫嚣,我就不客气的用教鞭打他们……”
蓝雪月说到这,眼露凶光,还装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婷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蓝雪月表面看上去美丽又温柔,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蓝雪月偷看了一眼婷婷问:“你小时候欺负男同学吗?”
婷婷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敢,我小学的时候长的又瘦又小,别人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我哪敢欺负别人?”
蓝雪月出主意道:“你可以和其他女生合起伙来欺负他们啊!”
婷婷很纳闷也很奇怪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欺负男同学?他们是我们的同学,既没有得罪我,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们不应该和平相处吗?”
蓝雪月从婷婷的谈吐中了解到,她是一个心地善良,是非观很正确的女孩子。便决定开导她一番,帮她走出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大网”。
蓝雪月笑着说:“婷婷说得对,以前的蓝雪月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讲理,现在她知道错了,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婷婷幽幽的说:“假如一切都可以重来的话,那天我一定不会……”
蓝雪月立刻屏息凝神的看着婷婷,希望她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她好“对症下药”达到治疗或根治的目的。
婷婷看着蓝雪月说:“蓝雪月,事先声明,我的故事你不可以跟别人说,就算好朋友也不行。”
蓝雪月立刻举起右手说:“我保证!婷婷,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守口如瓶是出了名的,你应该知道的。”
“那倒是,只听她们说别人八卦,你从来都不说,而且也不太感兴趣,好吧!我就信你了。”
下面是婷婷讲述的她小时候的故事。婷婷之所以愿意对蓝雪月敞开心扉,主要还是看到蓝雪月讲述小时候的霸道不讲理,一点没有避讳自己的错误,而是坦然面对,还承认了自己的不对,就凭这点,婷婷就可以判断蓝雪月是光明磊落之人,可以实言相告自己过习很好,而且能歌善舞,是班级参加各种比赛的首要人选,婷婷很争气,每次参加比赛都能获得名次,因此为学校赢得了不少荣誉,深得老师和校领导的重视。
可是,就因为一个不太重要的考试,婷婷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只是一个很平常普通的测试,婷婷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对待,可是当她看到试卷却一下子愣住了,原来,那份数学试卷特别难,里面的题大部分都是奥数题,老师看到同学们惊讶的表情,笑着说:“同学们不会做没关系,这次考试只是为了选拔奥数班的人,咱们学校决定成立一个奥数班,在每天放学后上一个小时的奥数课,没有能力的也不必强求得高分,因为学校要选拔的是真正有实力的同学,而不需要靠运气得高分,滥竽充数的人。”
老师的话相当伤自尊,婷婷不服气的开始死抠那些数学题,她平时没事也喜欢研究奥数题,她的桌洞里就备有一本奥数书,她已经做了一大半了。
“奥数”是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简称。1934年和1935年,前苏联开始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举办中学数学竞赛,并冠以数学奥林匹克的名称,1959年在布加勒斯特举办第一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
国际数学奥林匹克作为一项国际性赛事,由国际数学教育专家命题,出题范围超出了所有国家的义务教育水平,难度大大超过大学入学考试。有关专家认为,只有5的智力超常儿童适合学奥林匹克数学,而能一路过关斩将冲到国际数学奥林匹克顶峰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什么是奥数题呢?其实就是我们平常数学课上所不讲、也没有时间去讲的一些数学分支的基础内容,比如图论、组合数学、数论,以及重要的数学思想,比如构造思想、特殊化思想、化归思想等等。这些内容的选择是很科学的,因为这些领域的基本方法和简单应用是不需要专门的数学工具的,而且带有很强的趣味性和游戏性。这些方法对于培养学生的数学兴趣,拓展它们的思维和知识面自然是很有帮助的。
奥数主要是针对课堂上的数学学得相对比较扎实,学有余力且又对于数学有着一定兴趣的学生。但同时也要看到,适合学奥数的学生之间也是有差别的,奥数学习也是必须要分层次、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