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听到我说想找终极能量,伸爪子指指天,天上没别的东西,只有那发光的光源。
“你是说终极能量,是这个世界的太阳”
“吱吱”
看到龙猫点头,我笑了,发光发热上万年,还能自动控制日夜交替,如果它不是星星,那的确,它是非常难得的智能型能源。
姑且不说我们怎么拿到它,即使能拿,没了它,这个地下世界就崩塌了,没有阳光,植物会死去,依靠植物生存的动物会死去,以捕食草食动物的肉食动物会死去。
就算最后有一少部分动物扛住了这场灾难,它们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那也是极少数。
拿可以拿,但没必要,我摸摸龙猫的头,据说这种动物胆子很小,万一怕黑咋整。
“行了,不拿了,我还是吃大力丸吧,你在这好好生活。”
龙猫眼泪汪汪,抱住我的手磨蹭,似是依依不舍。
我挥别龙猫,带队离开这片天地,走进山洞的时候,我忽然突发奇想,问陈清寒:“你说那座灯塔,它像不像天线”
也许我们都想错了,灯塔不是用来给海上船只引路的,它是给别的东西引路的。
陈清寒回头看了眼丛林深处的塔尖,“不管是不是,你给它的信号灯拆了。”
“几万年了都没招来啥,可能是报废的,拆了废物利用。”
我们一行人回到船上,队医给大家做了检查,防止带回可怕的病毒或辐射物。
船回海底,停在一处隐蔽处,静待检查出来。
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后结果出来,队医脸色特别难看。
她说我们感染了某种未知的病毒,以前从源起之地回去染病的人,族医做过检查,建了档案。
队医阿黄却遗憾地通知我们,我们染上的病毒,与旧档案中的病毒对不上。
“那就等死吧。”我说的不是气话,也没有消极情绪,既然是未知病毒,就绝不能带回地面,传染给其他人。
自我隔离是最好的方法,阿黄给其她没进过山洞的人也做了检查,而且跟我们是在同一天,她只想谨慎些,结果事实证明,她的谨慎是对的,那些族人也感染了这种病毒。
我们两波人就补给食物的时候接触过,还没有直接接触,这样都传染上了,可见这种病毒多厉害。
如果是通过空气传播,那性质可严重了,我们的船必须留在海底,不能打开舱门。
阿紫提议回去,死在源起之地,葬在鸟语花香的地方也好。
阿黄不同意,说回去怕是会加速死亡,她还可以再研究研究。
等死的日子,我和陈清寒最为平静,他握着我的手,我们在驾驶室一坐就是一天。
当然,光坐着太无聊了,出来之后有电,我们俩挨一块儿看电影,专看灾难片,不是海啸就是地震,电影剧情越惊险,我们越平静。
等了两天,没见一个人死,就是阿绿抱怨最近的菜汤有怪味,她怀疑是病情加重导致的,问我们是不是也这样。
我为了陪她们吃最后的晚餐,也跟着喝过汤,确实有股怪味,说不上来,类似土腥味,于是我问做饭的人,是不是船上没吃的了,她给我们熬汤加的土。
做饭的人很委屈,说她手艺一流,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我们可以杀了她,但绝不能说她做汤难吃。
五天过去了,我们中还是没人死去,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问队医怎么回事。
是她说这病毒特别霸道,根据她多年的研究经验,感染这种病毒后,几天死说不准,但五天后一定会瘫痪。
我们第二次回山洞探索丛林,用了不止五天,照这么说,船上的人感染,应该是在我们最后一次回船上,当天被传染的。
现在大家腿脚利索,丝毫没见有瘫痪或腿瘸的症状,让队医很是困惑。
她又给我们做了一次检查,三天后,她整个人都傻了,说我们身上的病毒没了。
集体自愈我们也是懵的,有人怀疑是她的检查结果有问题,第一次检查可能出错了。
队长对她的业务能力相当自信,她说了跟厨子一样的话,我们可以杀了她,但绝不能说她测的结果不准。
我们谁也不想杀,只要大家没事就行。
病毒莫明消失,大家打算庆祝一番,这时厨子又惊叫着跑出厨房,说厨房里有老鼠。
船上不可能有老鼠,它一直存放在冰下,而且里面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我正想着是不是我们从山洞回来的时候带上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蹿上船舱通道,向我奔来。
“吱吱吱”这叫声凄惨,还透出一丢丢可怜兮兮。
厨子拿着她的武器在后面追,她毕竟是战士,随身会带武器,她的武器是一对流星锤,啪啪砸在地板上,还能瞬间收回去。
“等下,别打。”我听到厨子的喊声便赶了过来,正巧看到龙猫往外跑,它也看到了我,立即向我奔来,后面追着抡流星锤的厨子,眼看那飞出来的锤子就要打爆它的鼠头,还好厨子瞬间收回锤子,它有机会蹿到我跟前,顺着我的腿爬到我身上。
我单臂搂住它,这家伙挺肥,蓬松的尾巴缩起来,吓得都流眼泪了。
生死只在一线间,它没吓尿已是万幸,不过它身上全湿了,还散发着调味料的味道。
“大人,这是你的宠物”厨子提着双锤走过来。
“在地下认识的一位小朋友。”我摘掉龙猫头顶的八角还给厨子,“它可能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