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梅清浅没想到无忧这么快就提出了要求。
那说明两点,如果此人不是对无忧极其重要,就是病入膏肓,等不及了。
“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希望你帮忙看看,如今办法我们已经想尽了,你是最后的希望。”无忧说着眸色黯淡了几分,忧伤之色流露,但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众人又是一片吸气声,这力气可真不小。
“我黎循没什么本事,就是天生力气大,谁想害我媳妇,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他冷着脸说。
梅清浅看着眼睛直冒心形泡泡,哎呦,黎循今天男友力爆棚啊,真的又帅又狠。
梅岭也露出赞赏之色,他怕梅清浅受欺负,如今看来黎循也是能护住的。
梅少云和孙氏见梅清浅没事,急忙寻找梅粉蝶的踪影,他们怕义女被吓到了。
孙氏见院门处有人影,急忙走了过去,就见梅粉蝶靠着门里面一点,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
孙氏心疼的厉害,小声说:“别哭别哭,义父和义母都来了,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义母,我是心疼姐姐,明明梅康要害她,现在还这样逼她,如果换做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梅粉蝶哭的更伤心了。
孙氏急忙抱住她,小声说:“清浅比你想象的坚强,而且她看开了,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她不会伤心的,但你哭成这样,她才会难受呢。”
梅粉蝶一听不敢哭了,紧紧咬住嘴唇拿袖子擦眼泪,可是她忍不住,咬的嘴唇都快破了。
孙氏更加心疼了,拍着她的背说:“你心里也委屈,想哭就哭吧,还是不要憋着了。”
外面,梅清浅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她确实心疼小蝶,也知道小蝶心里一样是委屈,好像孙氏来了,她能安慰小蝶。
她扶着泪流满面的苏杏说:“娘,我不会去替人顶罪的,你先回去休息,不要哭伤了身子。”
苏杏不放心,但对上大女儿坚定的目光,还是点点头转身进了院子。
孙氏示意梅粉蝶陪苏杏进去,外面有他们呢。
刘氏这会儿是软的也用尽了,硬的又硬不过人家,一时间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她眼露凶光,猛的朝梅清浅家的院墙撞去。
是用头撞!
那力气和速度都不像是装的,是真的不要命拼了。
一瞬间,梅清浅真的觉得刘氏很可悲,为了儿子可以拼了命撞公堂的柱子,为了丈夫也可以拼了命去撞墙。她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不行了,便真的拿命去拼。
你说她爱儿子、爱丈夫吧,她确实爱,可以为了他们自己不顾性命,也确实紧张他们。
可这份爱太盲目了,连基本的是非观都没了。
儿子一次次犯错,她视而不见,觉得儿子都是好的,别人都是错的。丈夫一次次偏袒儿子,她不劝阻,还跟着闹腾找茬,更是想尽了歪法帮他们。
梅清浅只是觉得她可悲,却不同情她,因为对她的方式不敢苟同。
旁边有人,反应快的去拉刘氏,倒是拉住了,但刘氏撞的太猛太快了,头还是撞到了墙上。
黎家的土墙里有砌了石头,直接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她半张脸。
围观的人急忙喊着请大夫,梅岭朝梅中日使眼色,示意他跑腿去请宋大夫来。
有人扶着刘氏坐起来,帮她去了背上的荆条,可刘氏犟的很,不许别人动,眼睛一直狠狠的盯着梅清浅。
她这眼神不是求梅清浅,而是逼梅清浅迫于言论答应下来。
梅清浅心底冷笑,刘氏和她背后的人都算错了,她不是前身,完全不在乎村里什么流言蜚语,反正她迟早会离开的。
即便短时间不离开,她也不在意旁人说什么,除非是报官吃官司,可这事刘氏能报官吗?
刘氏也是厉害,头都流血了,也不见她意识不清醒,瞪着梅清浅的眼神是又狠又亮。
梅清浅懒得理她,人都喜欢同情弱者,看她这样子不管她是多么无理取闹,总有人会同情的。
果然,梅清浅知道的“圣父”邓栓子又忍不住开了口。
“梅清浅,你奶奶都这样了,你就答应她吧,你还年轻,受点苦算什么?你怎么忍心看着老人成这样?”邓栓子一脸悲痛的说。
“姓邓的,怎么哪里都有你?”梅中月抢着开了口,“就你心地善良、悲天悯人,既然这样,你发发善心,你去认罪,反正你年轻,身体比我小妹好,也吃不了什么苦头,很快就能回来了。”
梅中月继续说:“你这么心善,忍心看到老人成这样吗?忍心看到我妹妹夫妻分离,她身体不好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吗?”
邓栓子被逼问的不有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是梅家的人,我怎么好去顶罪?”
“你也知道你不是梅家人啊,那你插个屁的嘴?”梅中月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你、你简直粗鄙不堪。”邓栓子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梅中月冷笑,学着他的口气说:“你、你、你也就是假慈善,嘴上说别人说的那么好听,你善良你心软,你怎么不肯去顶罪了?装什么圣人!”
梅清浅差点想拍手叫好,哎呦二哥好威风啊,骂的太到位了。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邓栓子涨红了脸说。
“你是讲不出道理了,才说别人不可理喻吧?”梅中月摊手,“大家评评理。”
不少人点头,顶罪可是大事,邓栓子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