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婆看到刘睿影准备离开,顿时又恢复了心智。
“银星,你我之事,何苦要牵连外人?”
张学究说道。
“外人?这小子,还有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小子,这俩是你什么人?”
这老婆婆的名字,和她用的飞针名字一样,都叫银星。
“那位是我徒弟,这位只能算是个忘年交。”
张学究说道。
“忘年交?徒弟?自从你那徒弟离开坛庭以后你怎么还会收徒弟?我看是儿子倒还差不多!”
银星说道。
这一下却是把刘睿影逗乐了。
怎么说自己长的却是与张学究也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而且自己的父母早就去世久矣,怎么会平白无故有多了个爹?!
但是银星显然不听这些解释。
她依旧倔强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时间,刘睿影却是比先前更加的进退两难。
“你说错了,他俩没有打起来!”
狄纬泰猛喝了一杯说道。
“银星还是出手了。”
萧锦侃说道。
“出手不算。这打一定是要有来有回才行。”
狄纬泰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要在这里咬文嚼字!”
萧锦侃有些不满意。
毕竟没人愿意让旁人指出自己的错误。
其实在他心里,他也知道这不算打的。
“我现在只好奇,刘睿影那双假鞋垫是谁给的。”
狄纬泰说道。
“反正肯定不是当晚的宴会上。”
萧锦侃说道。
“也是,我不相信有人还能遮掩住我的耳目精神,做到这一切。”
狄纬泰说道。
“所以定是后来刘睿影回屋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萧锦侃说道。
“发生了什么?”
狄纬泰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接着看下去总能知道。”
萧锦侃耸了耸肩说道。
身子略微往旁边侧了侧,似是在嫌弃狄纬泰有些过于啰嗦。
“我没有孩子,因为我没有成家。”
张学究说道。
“那就是私生子!”
银星说道。
她把篮子高高抛起。
篮子在空中颠倒,口朝下,底朝上。
刘睿影看到从篮子里射出无数道墨金断魂线。
但是线头瞄准的方向并不是他和张学究的身体,而是院墙和篱笆。
他知道抵挡也没有用,何况身旁的张学究也依然稳如泰山,所以刘睿影便也踏下心来,不再着急。
只是他俩没有看到。
这篮子中还有一道极为粗壮的墨金断魂线,从二人头顶飞过,射向张学究走来的方向。
不一会儿,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掉在眼前。
“哎呦……摔死我了!”
银星竟然使用墨金断魂线把还在被窝中的汤中松给拉扯了过来。
汤中松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衬裤,被摔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看到这一手,刘睿影不由得暗自庆幸。
还好先前她并没有与自己动真格,否则自己现在的死相想必并不会比汤中松好到哪里去。
刘睿影服气汤中松,把自己身上的罩衣脱下来给他披着。
虽然不冷,但就这般**着身子难免有些不雅尴尬。
但汤中松却不在乎。
一抖肩膀,就把刘睿影的罩衣抖到了地上。
环顾四周一圈之后,气呼呼的对着银星说道:
“你这老妖婆做什么?知不知道扰人清梦,阻人喝酒,棒打鸳鸯是世间的三大罪过?我方才正在梦中和姑娘喝酒,你这一下倒是把三大罪过全犯了,你要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