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开门。”
没一会,巴克就傻了:“父亲、母亲!姐姐、小弟,你们……没死?”
巴克的父亲紧张的看着周围:“这……”
“你个熊孩子咒谁?谁死了?你怎么……呦,这么多人。”巴克的母亲吓了一跳。
我抱着胳膊看着打了自己脸的三位团长:“这就是被我处死的共和党平民?”
“唉,你好眼熟啊。”巴克的姐姐看着我说,我愣了一下:“呦,你不是医院的护士吗?”
“真是你……天啊,国王陛下!”护士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白天没认出是您。”
“姐姐,你们认识?”巴克问道。
护士白了巴克一眼:“你惹什么祸了?”
大家把事情一说,巴克就遭到家人的暴扁和斥责,连巴克的弟弟都说:“白痴,当兵当的脑子都坏了。”
麦卡锡看了看我,低声问:“你跟这小护士,什么时候认识的?”
“哎,你这话几个意思?我还不能去医院了?”我问道,麦卡锡明显是想问,你跟着护士有什么关系。
护士把事情说了一遍:“太离谱了,今天陛下还抱着个饿晕的孩子来医院呢,比拉城处死的都是叛乱的官兵,那些被骗的平民,早都放了,一群蠢货。”
护士的话一语双关,让天罚团的人笑到崩溃,而步兵师的则恨不得找个酒瓶子钻进去。
“好了,这里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巴克,你是接着跟共和党混,还是跟家人走?”我问道。
没等巴克说话,巴克的父亲就踹了他一脚:“混个屁!滚回家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陛下,给您添麻烦了不是?”巴克的母亲苦笑着说道,伸手扭住巴克的耳朵,我笑了笑开了门:“没事,没事,说清楚就好了。”
护士跑了回去,又提了一罐粥给我:“中午看你把饭菜给那孩子了,这甜粥,我亲手煮的。”
“哦,谢谢。”我点点头,护士笑了笑,重新返回光之门,我好奇的看了一眼,护士正在劝:“哎哎!父亲,别用这个打他,我可没空照顾他,你用门闩好了。”
我关了光之门,麦卡锡笑着拿了几个碗:“不错,还有甜粥喝。”
我看了看三个团长:“要不……你们再找几个?”
黑脸团长不信邪,又叫了几个官兵,结果,无一例外,家人都健在,最有趣的是,一名伍长的儿子抱着自己的父亲嚎啕大哭:“母亲让共和党的人抓走了!说她散布谣言,是保王党,啊……”
我挠了挠脸:“你们哪听说自己家人死了?”
那名伍长哄着孩子,脸气得通红:“邻居捎的信,说是……”
“他们也让母亲写信,通知隔壁的穆兰巴叔叔,说他父母都被国王处死了,母亲不肯写,就被那个当兵的扇了一耳光,还说不写就杀了我,母亲写完只不过骂了他们两句,就被抓走了!脸都打破了!”孩子哭闹道。
麦卡锡给孩子倒了碗粥:“好了,别哭了,来,把这粥喝了。”
我发誓,麦卡锡绝对是故意的,那孩子吃粥的动作,跟饿了好几天似的,伍长惊讶的问:“你没……吃饭吗?”
孩子头也不抬,气也不喘,把那碗粥全灌了进去,喘息着说:“他们说我是保王党的狗崽子,说让我饿死好了。”
好嘛,这句话算是点了炮,伍长爆怒了:“我儿子是保王党的狗崽子!那老子不就是保王党吗!去你.妈的!老子不干了!”
他声音不小,屋里屋外全都听清楚了,这下天罚团成了看热闹的,不光看热闹,还大声向步兵师的官兵们宣传:“谁接到信说家里人死了,赶紧进来问清楚,免得让共和党弄死,再赖到陛下头上,冤有头债有主啊。”
我看了看那三个团长,苦笑着说:“好尴尬。”
赛门哼了一声:“这还谈个屁,共和党明显就是叛匪。”
麦卡锡摇摇头,训斥道:“够了,大晚上弄这么一出闹剧!还嫌不够现眼啊!步兵师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凡是接到信,说自己亲人被处死的,也不用问了,绝对没这事!”
我看了看赛门:“天罚团还需尽快挑选出大家信得过的指挥官,指挥王城的防务,不管什么罪责,停止处决,先行关押好了。”
赛门点点头:“这倒是没问题,可我们没有一个人有指挥这么多人的经验。”
“哎,四个步兵师,有4个师长啊,伊恩师长去了万王之城,还有三个呢?”我问道。
“第四步兵师,就是杜美原来的那个师,师长在假王后陛下搞清洗的时候,被处决了,新师长是个数都不清楚的少爷苗子,刚才被推下城墙了,另外两个……”赛门摇摇头,看了看贝亚:“还是你自己说吧。”
麦卡锡冷眼看着贝亚:“也被你签字处决了?”
“降成二等兵了。”贝亚说道。
我看了看赛门:“希望这两名当过师长的二等兵还活着。”
赛门笑了笑:“当然。”
“那就好,官复原职,老麦,还需要有人协调指挥一下。”我说道。
麦卡锡立刻摆手:“别老找我,你还是交给欧根吧,他也太闲了点。”
“也好,你们有问题吗?”我笑着问。
赛门笑着摇摇头:“当然没有。”
“好,神,通知欧根。”我心说但愿欧根别在孵蛋,可是事与愿违,欧根今天刚坐上‘月子’,这两口子也太勤快了……
我再次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