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陪我聊聊天也好。】我笑着说。
【看得出你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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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念朱莉了。】金姆说道。
我点点头:【有你这个知己,也是一份安慰了,很多不能说的话,都能跟你说。】
【也只有您这么想了,其他人一定是怕我看到他们心里想什么。】金姆说道。
【对了,那我还搜华德部长家干什么?你跟我去看看他不就行了?】我说道。
金姆点点头:【好啊。】
“赛门。”我叫住走在前面的赛门:“不去皇宫了,直接去华德部长家。”
赛门楞了一下,立刻点头:“是,走这边。”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华德部长的家里,可惜华德部长不在家,他的夫人倒是很热情的招待我们。
“殿下,您稍坐,华德约了户部的几位官员,我马上派人叫他回来。”华德的夫人说道。
【没想到啊,华德部长竟然是个清官,他自己掏钱请客吃饭,就是想从户部要点钱,维持军械院的研究。】金姆说道:【他夫人心里怨言不小,你看,他家里虽然金碧辉煌,其实穷的要死,哦,他夫人害怕你留下吃饭,因为没有好东西招待你,你上次送的东西,他们偷偷拿去卖了。】
我笑着说:“那就不打扰了,我去找他吧。”
华德的夫人好像暗暗松了口气:“这怎么好?您一定还没用过晚膳吧?不如……”
我赶紧挥手打断,你就别装了,清官一个,我真要留下来,你怕是更难做:“不必客气了,我有急事找他。”
说完,我想了想,从袖子里的魔法阵,掏出两块凡晶砖:“走的匆忙,没带什么好东西,一点北方的土特产,还望你笑纳。”
华德的夫人立刻站起身:“亲王殿下,您太客气了。”
“啊,应该的,华德部长做了那么多,我也是有耳闻的,您若是有什么需要,一定来找我。”我说道。
华德的夫人有点感动,她红着眼圈,连连点头,最后叫来长子:“依夫,亲王殿下有急事找你父亲,你快带殿下去。”
依夫点了点头,引领我们离开了华德的府邸,金姆突然说:【是他。】
【什么?】
【就是他,换了装案卷的箱子,箱子现在他的房间里,华德什么都不知道,他贿赂了治罚厅的两个文书,把箱子偷偷换了。】金姆说道。
我点点头,有金姆在,什么案子破不了啊:【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金姆叹了口气:【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他想学他的曾祖,毛遂自荐,当治罚厅部长,他发现曾祖的日记中,记载了86年前的案件,他曾祖也说是被逼无奈,判了个冤案,所以他想翻案,故意把箱子偷了回来,翻看里面的卷宗,修白费功夫了,这孩子没找人作假文件,不巧,你正好滚钉板,两件事碰一起了,他还不知道出了事。】
【那他在箱子里放海沙干嘛?】我问道。
【工部那么多工匠,他又是部长的儿子,他想打个箱子还不容易?箱子是他自己做的旧,他跑去工部的制硝坊做的,而且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就算想用海沙做旧,可去南方取海沙,几天内根本回不来,那海沙是他托朋友从南方运过来的,已经是1个月前的事情了,他只知道要做么做,才能做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海沙要放很多天,他打算到了时间再把海沙取出来。】金姆瞪着眼睛说道:【你,信吗?】
【半信半疑,这也太离奇了。】我苦笑着挑了挑眉毛。
【你还真直接。】金姆笑了起来。
【对了,钥匙怎么回事?】
【除了箱子,还有锁和钥匙,依夫是一起做的旧,本来用不到了,他一但把案卷理顺,就会承认错误,然后翻案,那两个文书怕露馅,他们把三把钥匙要了过去,估计是他们换的吧?至于为什么刑部的那把开不了,他就不知道了。】金姆说道。
【这下麻烦大了,他闯祸了。】我摇了摇头:【祸还不小。】
【你打算怎么办呢?你打闹治罚厅那天,他也在场,看到你嬉笑怒骂,以暴制暴,以恶除恶,为民平冤,特别钦佩你。】
【你都问我了,那我肯定是没办法了,不行,这事不能找华德了,尽量把事情的损害缩减到最小。】我说道。
金姆点点头,我立刻说道:“哦,依夫,你还没吃饭吧?”
依夫20来岁,面白清秀,他点了点头:“回殿下,还没有。”
“走,一起吃个饭。”我摆手道。
赛门也愣了:“不去找华德部长了?”
“不去了,先吃饭。”我说道。
梦提醒道:“殿下,您还约了尔文百夫长他们……”
“哦,忘了,快,打道回府。”我拍着脑袋说道,时间还不算晚。
依夫本想回去,可被我硬拉着,回了亲王府,总算我忘了,其他人没忘,酒菜都准备好了,我赶紧等人已经在等了,尔文笑着说:“殿下,我还以为您太忙了,给忘了。”
“我的错,我的错,真是忙得忘了,多亏有人提醒。”我笑着说:“来,哥几个,快坐。”
众人立刻打着哈哈,坐了下来,我也是自罚了三杯,表示道歉,众人聊了一会欧根亲王,把话题扯到了后院的特蕾萨,又把话题拐到了86年前的案子上。
这下依夫感兴趣了,他仔细的听着,时不时说出一些很